子,并没有什么不适,但发出的声音却比之前沙哑不少,好似换了个人说话似的。
这人被萧誉好似丢东西似的丢在地上后,居然还敢出言不逊:“你……你们什么人?知道本王是谁么?本王可是简郡王,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画压根儿不想与他废话,冲萧誉招了招手,待他不徐不缓地走到身边,压低声问:“那姑娘没事吧?”
萧誉点了点头,聪慧的眸子里满满的笑意:“你想将他怎样?”
他实在没看出这丫头居然这么多管闲事,好在他及时赶到,否则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万一被人知道是她干的,还不知如何替她善后呢!
沈画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子,觉得惩治这样的流氓得用更流氓的法子才行,也好让他牢牢记住教训,“让人去取毛笔和砚台来。”
萧誉立马照做。
待一切准备好,沈画已用手指轻轻敲击了好一阵子桌面,对地上的燕皓说:“记住两句话--我淫丨贱、我无耻!”
燕皓果然跟着念了起来。沈画遂让萧誉在他脸上画了只醒目的大乌龟。可还觉得欠缺点儿什么?
支着手肘,摸着下巴,端详了好一阵方对萧誉说:“将他衣服扒了,丢街上去。”
萧誉噗一声笑,“可以。但你得把眼睛闭上。”
嘿!这点子是她想出来的好么?又不是没见过。可这么任性的话的确不适宜在这里随便乱说,“要不我们折中一下,还是给他留点儿布?”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3000。第十四天。
一向勤劳的香香求包养。)o
☆、055
“不行!你这么想看?”
萧誉目光里的神色好似在说,你想看,我脱。总之这样的好事不能便宜了别人。
沈画忍不住一激灵,悻悻地挥手,“算了。让人拔掉几件丢街上好了。”
没劲!
若不是顾及老爹如果知道了会跳起来,她还真想看看燕皓出丑的样子。
“你不开心?”萧誉将人带出去交代了几句回来,没有拐弯抹角。
沈画点点头,可真见到他,心里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若说出来,未免对他太过残忍。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出她喜欢柴骏的事实。
萧誉一声不吭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司墨与他一道,手里端着两盘小菜,他又拎来了一壶酒。原来是去做吃的了。
“今儿最多只许再喝这么多。喝完我亲自送你回去。”
让司墨摆好酒菜,又取来古琴。萧誉在旁端端坐下,拨动琴弦之前叹了口气,“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已经知道你心有所属了。不必瞒着我。你与他之间只不过是缺少一颗同生共死的心罢了。小画,承认自己喜欢他有这么难么?”
沈画端着刚斟满的酒杯一滞,不知如何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她缺少的并不是一颗同生共死的心,若柴家的确有篡位之心,他与燕谨又有什么区别?
“你不懂。”沈画不想说。但这三个字足以拉开他与她之间的距离。
萧誉没有追问,轻轻拨动琴弦,从他修长的指尖流出一曲极平和的调子。沈画一边喝着小酒,吃着他亲手做的菜,心情却没因此好上多少。原来即使是美味也冲淡不了心中的烦闷了么?
直到琴声落幕,才微醺着问:“秋试的事是你放给他的?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嗯。你怎么不直接去问他?”
其实不用萧誉回答,沈画已猜到某人定是将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了。她只是不明白,他明明知道她一直都只顾自己,只顾沈家,从来没顾过他,为何还会这么对她?甚至不明白,柴骏为何喜欢她。当然,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
萧誉一声长叹,“有的事只有你自己能找到答案。我帮不了你。你只是需要一个人戳破你心里的想法罢了。今天简郡王出了这么大个丑,估计不会轻易罢休。这别院你还是暂时不要来了,我会按时将消息送到你手里。你要有事可以命人送信到城西的醉仙居。”
萧誉将她送回沈府后,沈画在院子里躺了许久。的确,有的事情除了自己,谁都帮不了。他那番话估计也是在告诉她,他对娶她这件事萌生了退意。不过这样也好,到少了一件烦心事。
燕帝不是还没对柴氏定性么?难不成自己就这么想定他的罪?但这样于他、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可言呢?或许答案她能找到,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真的去了解柴骏。哪怕最后伤了自己,大不了放下再重来一次。横竖她的恋爱观就“与众不同”。
这晚用膳时,沈成业回来便要了两壶府里最好的藏酒,拖上姜凯兴致勃勃开饮。
沈画正因事情毫无进展惆怅万分,因此匀了少许过来。谁知小祖宗见她要饮酒,立马嘟着嘴瞪眼,差点儿没用目光将她凌迟处死。
沈画为了顾及他幼小心灵上的阴影面积,唯有又将酒倒了回去。看来他之前对燕谨饮酒一事的确深恶痛疾,害怕她也步他太子哥哥后尘。
小祖宗见她这么听话,跑过来抱着就是一口亲在脸上,开心赞道:“小画姐姐真乖。”
沈成业与姜凯顿时目瞪口呆。
这动作的确是沈画言传身教,只因每次千方百计哄得小祖宗听话,她忍不住就会心情愉悦奖励一口,亲着亲着就亲成了习惯。小祖宗仿佛知道这是表达心中喜欢的方式,因此居然似模似样学了去。
可他毕竟是皇子,这样的动作的确让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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