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道理。”
顾南似有所感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真的是这样吗?”
江奉钧看着她的侧脸,轻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总要相信这个道理,因为只有我们相信了,才回去遵守。”
长发从身后垂下来,稍稍挡住了眼前的视线,顾南想起自己重生前的生活。
当年顾爸爸和顾妈妈跟着她哥顾北去了澳洲,在l市的老家第二年就被拆迁,得到了一大笔赔偿款。后来她毕业后留在b市工作,父母直接给她买了套一居室的房子。b市的房价高的离谱,顾南知道这其中必定还有顾北的贴补。
从小到大,她是家中yòu_nǚ,上有父母庇佑,下有兄长爱护,从未经历什么大的坎坷,就连工作也是在没什么压力的编辑部,直到她因为意外车祸死后重生。
顾北曾经说她即便是毕业后,也是依旧生活在象牙塔里,兀自固守领地,不愿出来,亦不肯别人进去。固执的可怕,也太过于天真,分不清梦想与现实的区别。
当年的她不过微微耸肩,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然而重生后的她却因为系统的存在,一再直面自己梦想之外的东西。
其实顾南也明白,这些事情并不是在上辈子没有出现过,只是当初的她选择了另一种办法,将自己困守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点沉默下去。
一时间两人无话,江奉钧也没有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沉默着坐了好一会儿,,顾南才低声道:“江先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转过头来,明亮的眼睛里是让人着迷的色彩,但说话的语气中却有几分显而易见的茫然,“这件事目前来说已经超越了我的能力范畴,但我又找不到其他人。”
她话音刚落,江奉钧就点头道:“好。”
答应的速度之快,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顾南愣愣的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你真是……”
她话说了一半,而后摇头轻笑,江奉钧被她带着笑意的双眼看的心跳如鼓,忍不住问道:“我怎么了?”
顾南盯着他的双眼,笑道:“你就不怕我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
“你不会。”
他一副你绝不会如此欺骗我的模样,顾南不禁哑然失笑,道:“好吧。”
上次柳杨遇上猥琐男的事情江奉钧也是知道的,所以顾南只是简单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也提到了那个在艺术大学附近出现的变态男。
顾南道:“那个猥琐男被放了出来,以后还会不会做那种事谁都不知道,不过很多人都已经认识了他,往后多注意就行,而那个变态是谁,到现在也没有人清楚。”
江奉钧眉头微皱,“没有人看到过他的样子吗?”
顾南摇头,叹气道:“听柳杨的朋友说,那个人带了口罩,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脸,连声音都是故意压低过的。”
“那这个人应该是早有准备,甚至是你们认识。”江奉钧说:“这两个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顾南歇了一会儿,正打算去做单人训练,闻言冷笑,“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还真是死不悔改,唯有回炉重造能拯救他了。”
***
以前柳杨她们一起来训练,总是要比顾南提前出来一个小时,然而今天她从训练室出来后,隔壁训练室的们还关着。
大约能猜到是柳杨说的那件事让三个人都有了警惕,连平时最难以忍受的训练居然也坚持了下来。虽说这样的情况是好事,但背后的原因却让人止不住的心寒。
害人者逍遥法外,被害者却不得不想办法保全自己的安危,分明是本末倒置的做法,眼下却显得十分寻常。
微微叹了口气,顾南转身去换衣间拿自己放在柜子里的衣服。
手腕处的绑带成了死结,她单手不好解开,努力半天后只好去找剪刀。虽然她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但对这边还不是很熟悉,刚打开门出去想找人问问,对面另一间换衣室里江奉钧正好也开门出来。
顾南刚才为了解开绑带浪费了不少时间,江奉钧出来时已经收拾妥当,抬头却看到顾南还穿着训练服站在门口,他略有疑惑的问:“怎么了?”
顾南无奈的抬了抬手,给他看自己手腕上的绑带,“不知道怎么回事,成死扣了。”
江奉钧快步走过来,低头道:“我看看。”
揸紧袖口用的绑带不宽,这时候成了死结就格外难解开,江奉钧试了几次,结果却是死结越来越紧,顾南默默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打断他道:“还是用剪刀吧。”
好在这里的日常用品非常齐全,江奉钧在储物柜里找了把剪刀。因为顾南打死结的是右手,于是只能让江奉钧帮她剪开。
大概是怕剪刀不小心戳到顾南,江奉钧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他比顾南高一些,此时低着头,半干的头发还带着几分湿润的水汽,细长的眉眼垂下来,平白生出一副温润模样。
将绑带剪开后,江奉钧抬头,正好与看向他的顾南四目相对。
刹那间,江奉钧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天在小巷里,顾南撑着胳膊把他困在她和墙壁中间,抬头的时候他从她的眼睛里看见漫天星辰。
他不由得喉咙发紧,拿着剪刀的手紧了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当做凶器捅出去。
顾南瞧见他的动作,弯了弯眉眼,连忙把剪刀从他手里拿过来,笑道:“江奉钧,刚才你在想什么?”
大约是因为太过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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