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匆忙,忘记问大人了,礼物可还喜欢?”
虽然在原主的记忆中学过写字,但是那毕竟不是自己亲自经历的,就像是那个荷包一样,绣是绣出来了,但是成果却不怎么好。
应枝看着纸面上歪歪扭扭的字,着实沉默了一下,甚至觉得是不是练一下字迹比较好,这狗爬的字,真是没脸见人啊!拿出去确定不会降低好感度吗!
应枝扶额,最后,她想了想还是算了,字迹一时半会也练不出来,她也不是大家闺秀的人设,她相信就算她写了一□□爬字,长一衍也不会嫌弃她的。
带着一股蜜汁自信。晾干了以后,应枝将写好的字条卷了起来,塞进了荷包,吹灯睡觉了。
第二天,应枝亲自给将长一衍晾干的衣服折叠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小纸条塞进了长一衍的衣服里面,等待着少年郎过来拿衣服。
应枝等了一会,发现来到的不是上一次的那个少年郎,而是一个看上去很沉默的侍从,他看到应枝,态度十分恭敬。
“姑娘好,我是长指挥使派来拿衣服的,你将衣服交给我吧。”
侍从说道,他的名字叫做左青,是长一衍的侍从,在第一次少年郎拿衣服之后,长一衍虽然训斥了少年郎,不让他和应枝说话,翻看衣物,但是他担心心性孩子气的少年郎不听自己的命令,训斥应枝的衣服不干净,所以直接找了老实稳重的左青过来拿衣服,命令他对应枝的态度一定要好,不要翻看衣服,直接把衣服拿回来就好了。
左青一直把这个命令完成很好,只不过后来长一衍让人照看了应枝,他的衣服也都是其他人洗,其他人递交了,于是左青也一直没有机会看见应枝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应枝,谨遵长一衍的命令,他对应枝十分的尊敬。
应枝则是没有想那么多,将衣服交给了他,道,“麻烦你拿给长指挥了。”
左青道,“姑娘请放心。”
应枝点了点头,看着左青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思量,主人的衣物,做侍从的一般不会翻看吧。
不知道应枝的担忧,另一边,左青快步走向指挥使的房间,将衣物送到了长一衍的房间,放到了床旁。
房间内,长一衍正在绘画,左青看了一眼专心致志地指挥使,犹豫了一下,还是多嘴了一句,“指挥使,今天的衣物是应姑娘亲自给我的。”
左青心细,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长一衍了,长一衍对应枝的特殊他是看得出来了。
果然,听到他的话,长一衍正在绘画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然后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左青没有再说什么,恭敬地退出了房间,给长一衍关上了门。
门吱呀地关上了。
空无一人的房间,长一衍却揉了揉脑袋,显得有些疲惫。
昨晚一直想着应枝的事情,一晚上都没有睡,脑海中一会是她明眸善睐的微笑,一会是她顾影自怜的自嘲自笑,两种应枝搅得他心神不宁,大半夜的只有起来写字画画,可自己没知没觉地写了一会,画了一会,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写的是应枝,画的还是应枝。
长一衍心中叹了口气,如此折腾来折腾去,一眨眼就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就着早上清风,一晚上的困倦,好不容易才勉强平复下心神,结果这左青一进来,说到应姑娘这三个字,长一衍的心绪又被搅乱起来了。
长一衍深深地注视着画纸上画到一半的应枝,执笔半响,最终叹了口气,仿佛被打败一般,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到了衣物旁边,垂眸看着自己刚刚送过来的衣物。
衣服的领子整洁如新,外套也光滑顺溜,比第一次皱巴巴的,还没有洗干净的模样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是长一衍一眼就看出这并不是应枝洗的。
凭应枝那娇生惯养的模样,哪里是洗衣服的料子,估计他自己洗的都比她干净。
长一衍无奈地笑了一下,伸出手翻看了一下叠的好好的外套里衣。
果然,从里衣的最里面翻出了一张纸条。
长一衍挑了挑眉,他就说,按照暗卫的报告,应枝得知自己的惩罚有人帮忙做了之后,就非常高兴地撒手不管了,怎么忽然又特地起了一个大早给他叠好送给左青呢。
是有目的的。
但是长一衍却不讨厌应枝的小目的。
他展开了纸条,看到了应枝给他传过来的话。
“走的匆忙,忘记问大人了,礼物可还喜欢?”
礼物,长一衍摸了摸放在怀里的荷包,贴在胸口,一想到这是应枝亲手给他做的,他就忍不住勾了勾唇。
自然是非常、特别,十分喜欢的。
这一刻,长一衍一点也不记得昨天为她的纠结了,因为应枝的一句话,整颗心像是泡进了蜜罐里了一样,软的不像话。
他拿出宣纸,十分肯定地回答了两个字,喜欢,紧接着他又执笔,想要问她在宫中怎样,有什么不便,有什么需要吗?昨天的荷包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是怎么想的,对她父皇母后的事情她……
长一衍有很多很多想问的,但是在瞎比的一瞬间他又顿住了。
这样的话,对于他们之间来说,还不到说的时候,最后长一衍只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两个字,卷了起来,找了一只信鸽,让它飞到了应枝的屋前,给她送了过去。
应枝晚上回来,看到一只灰色的鸽子在她门前咯咯地叫着,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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