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凝固的伤口在她的用力之下再次崩裂开来,血又开始渗出来了。
厉川霖看着那鲜红的血液,眼神一寒,随即走到了聂然的面前,做了个惊世骇俗的动作!
震傻了当场所有人!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喂!厉川霖!”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单手将聂然一把扛在了肩上,另外一只手拿起药箱,扛着她往里间的休息室内走去。
肩上的聂然被这一边变故给弄懵了,她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啊,混蛋!
她单手敲打着厉川霖的背部,那紧实雄厚的肌肉发出了“咚咚咚”的敲打声。
可厉川霖就像是毫无知觉一样,任她敲打的走进了房间内,用脚勾上了休息室的门。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这才震醒了已经石化了的众人。
“这是我们厉队吗?”一名警员带着诧异到发颤的声音弱弱地问道。
在旁边的一个人也是一脸迷惘地看着那扇已经紧闭的大门,“好像是的。”
“我的天,这就是我女朋友说的那个传说中的男友力吧?”
瞬间,屋内一群少男心膨胀开来。
厉队,好帅!
当然唯独另外一个少女的心却碎了一地。
余巧巧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气得恨不得用眼神将那扇门给戳出几个窟窿眼子!
“喂,你别撕我衣服啊!”
门内突然响起聂然一声叫声,顿时所有人精神一震,自动自发的一溜烟儿贴着大门开始偷听起来。
余巧巧心里头一惊,最终还是没忍住,扒拉开那群人,贴在门上听着。
生怕他们两个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那是袖子。”屋内的厉川霖语气有些无奈。
门外的众人立刻松了口气。
“那也是衣服的一部分!”聂然理直气壮地说完后,又是一声叫喊,“啊——厉川霖你大爷的,我疼啊!你会不会处理伤口啊,不会就滚边儿玩去啊!”
外面扒门偷听的小警员们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这姑娘可真敢骂啊!
“别动!”厉川霖低喝了一句。
“你轻点!”
“忍着!”
“你忍个给我试试看,这种扯肉的痛楚。”
“闭嘴!”
虽然所有人明知道那只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在简单,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处理伤口,可对于门外的那群人却听得各个春心荡漾。
只有余巧巧拳头握紧,就连指甲都嵌入肉里浑然不知,显然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
而门内这两位却完全不知。
聂然坐在沙发上,手上的袖子已经被厉川霖用刀给割开了,将凝固了的地方全部小心翼翼得挑开,接着整个袖子全部给扯了下来。
白嫩细洁的手臂就这样展现在厉川霖的眼前,看着那如白瓷般细致的肌肤上鲜红的血液蜿蜒而下,看上去触目惊心。
厉川霖用温水将周围的血迹擦掉,然后用消毒药水擦在了伤口。
看着聂然那副眉头紧锁,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口,这让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闷闷的,就连下手都重了些许。
“嘶——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疼痛感让她立刻回过神来。
这接二连三的钝痛让她终于不爽了!
厉川霖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直到全部处理包扎完毕之后,他这才起身,冷然地说了一句:“疼,是为了让你以后可以顾好自己的身体!”
聂然挑起眉梢看了他一眼,所以为了让自己疼就撕了自己袖子管不说,还下重手?
她不能对霍珩做些什么,可不代表对厉川霖不可以啊!
起身,走到厉川霖的面前,还不等厉川霖开口问她要干什么,只看到她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猛地一个用力。
“撕拉——”一声衣料破碎声响起。
“你干什么撕我衣服!”冰冷的话语里夹杂着一丝愠怒。
聂然将袖子管儿在半空中把玩了会儿,凉凉地道:“谁让你先撕我的!”
“你们在干什么!”
当聂然话音刚落的时候,门外的余巧巧终于忍不住直接开门闯入。
刚才那些疼啊轻啊之类的她也就忍了,可这会儿她明显听到了撕布料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无法淡定了。
于是乎,一群警员呼啦啦地倒了一大片,然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纷纷往外头走去。
余巧巧面色怒色瞪着那两个人。
而聂然和厉川霖也同样一脸奇怪地看着余巧巧。
三个人三双眼睛就这样互看着,气氛实在是怪异的很。
聂然把玩着刚从厉川霖身上撕下来的衣服,看了看门口的余巧巧,了然一笑。
她十分欠揍以及欠扁地对那姑娘说道:“我们在撕衣服玩儿,你要来玩儿吗?”
说着,就丢下厉川霖的袖管,然后十只手指一收一放的想抓东西一样的朝她走了过去。
余巧巧看她一副sè_láng相一样的向自己靠近,吓得急忙护住胸口,“你,你要干什么?”
“撕衣服玩儿啊。”聂然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向她扑去。
余巧巧哪里见过这阵仗,脸色吓白了,还以为她真要把自己衣服给撕了,而且还是当着厉川霖的面,立即捂着衣服就逃了出去。
“这就跑了啊,不好玩儿。”聂然看着一溜烟跑的比兔子还快的余巧巧,砸吧了几下嘴,表示有些失望。
既然有胆子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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