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烟尘,让路边的行人错不及防之下吸入了一大股的烟尘,不由得咳嗽起来。
“这是干什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么急匆匆的,不会是朝廷来了什么急报吧?”
路边的行人在咳嗽过后忍不住讨论起来。他们都是居住在桐城附近的居民,每天会走这条路进城去找些零工来做做赚点小钱养家,直到下午时离城回家。这些百姓世代都是居住在这里的居民,大概是边疆地区没有中原人那么多规矩条框,使得他们的性子比较憨直爽朗,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
“错了,俺可是看到那马上的骑士还抱着什么东西的。不会是今早上出去打猎的猎队吧?”
“嘿~老张头,哪个猎人会将打到的猎物抱在怀里的?依我看,那被裹着的东西倒像个人的身影,只是裹得太严实了,也看不清是不是……”
…………
楚霸宁并未理会路上行人的话,原本应该半个时辰的路程,硬是被他压到了两刻钟左右。
黑马仿佛感觉到主人焦急的心情,也迈力地驰行,直到桐城门前马嘶鸣一声,被扯住了缰绳后停下狂奔的脚步,改为了慢行。
“停下,桐里不准骑马……”
一名守门的士兵正欲拦下时,被他身边的队长给推到一边去。那守门的队长朝马上的骑士点头哈腰,笑着说:“原来是王爷,您今天不是和温军师出城狩猎去了么?怎么就回来了?”
楚霸宁被人拦下原是有些不愉的,听到那守城队长的话,只是淡淡地点头,说了声“本王有急事”后,便扯着缰绳,令马就这么直接进城。那队长也乖觉,知道必定是有急事才会让素来严守纪律的王爷如此破律,便也不多说,赶紧让人去将沿途的百姓谴散到一旁。
“王队长,就算是王爷也不应该这样骑马入城,万一伤着百姓咋办?”等楚霸宁走远了,先前那名守城士兵不满地说。
王队长恨铁不成钢地在那愣头青头上敲了一下,说道:“王爷是什么样的人由得你胡沁!这些日子你还没看清楚么?他这么做必定是有急事,若是你担搁了王爷的事情,温军师绝对会将你的皮剥了!”
那士兵被王队长的话吓了一跳,哆嗦地说:“这、这关温军师什么事情?我、我拦的是王爷又不是他……”
“说你是愣头青你还不信!军中谁人不知道温军师和王爷的事情?他们是什么关系你还不懂么?犯到了王爷自然就是犯到了咱们的鬼才军师,军师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可没人敢去惹他。你小子再这么憨下去,小心军师让你生不如死!”
那士兵先是呆了一呆,然后面色惨白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惨叫道:“啊啊啊!!队长,难道传闻是真的,温军师和王爷有一腿?”
不知道是不是那士兵叫得太凄惨了,霎时间,城门口一片安静,只有深秋的风将枝头的一片黄叶卷起,慢悠悠地拂过人们呆滞的脸孔。
楚霸宁并不知道自己和温良的暧昧jq已经传到了边城中,他的骑术也是了得,并未伤到路边的百姓,骑着马一路抵达了一家药堂,然后跳下马,抱着怀里的人大步走进药堂。
“客官,请问有什么事么?”药堂里的一名小药童赶紧走过来。
“顾大夫在么?”楚霸宁扫了药堂一眼,没有看到坐堂的大夫,微微蹙起了眉头。
“在,在里面呢。”药童被来人强大的气场震慑,哆嗦地回道。
楚霸宁看了他一眼,药童被那双幽深如潭的眼睛一扫,打了个激灵,满血复活了,大声说了声“我马上去找顾大夫过来”,便往里面跑去了。
小药童一跑,药堂里的另一名药童见来人着着不俗、气质霁然,心知是贵人来了,赶紧将他引到里面的一间厢房,让他将病人放到床上。然后赶紧出去准备一些呆会用得着的东西。
楚霸宁有些不满药堂里简单的陈设,特别是那张床上冷硬的被褥,虽然看起来很新,但还是让这位洁癖王爷嫌弃不已。可是看到怀里少女红通通的脸蛋,微皱起的眉宇可见她的难受,楚霸宁只能抿着嘴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掏出一条干净的手帕为她试去额间的汗。
楚霸宁看着昏迷不醒的阿难,眸色越发的深沉,酝酿着狂风暴雨,若是熟悉他的人看到,非吓得从此不敢出现在他面前不可。
楚霸宁摸摸阿难尖瘦的脸蛋,发现不若以往般好捏了,大概是瘦了一圈,软绵绵的肉都没了,手感自然也没以往好。
顾大夫很快便被药童叫来了,看到楚霸宁本人顾大夫吓了一跳。他虽然不是军中的军医,但也经常被请去军营为那些受伤的士兵们看病包扎,是以见过楚霸宁,知道他的身份。
顾大夫刚想上前行礼,便被楚霸宁不耐烦地挥手制止了,让他过来先给床上的人看病。
顾大夫不敢怠慢,赶紧过来给床上的女子诊脉。
顾大夫心里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床上的女子是何人,竟然让肃王如此的关心,亲自送过来。他听说肃王成亲了,但并未将床上的女子往肃王妃身上想——边城的人都认为京城里的夫人小娘子们是娇生惯养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个褚家娘子这般气魄的女子肯舍弃京城的繁华奢侈,跑来这等荒凉苦寒之地受苦。
难道这是肃王的小妾?
顾大夫这么一想,神色越发的恭敬,也不敢随便乱瞄,在把了脉,又检查了一遍后,方对肃王说道:“王爷,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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