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一把扑过去,抓住儿子的手,“怎么回事,圆圆这是怎么了?”
廖箬急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们正在说话,他忽然间吐了一口血就倒下去了,这孩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施绿咬牙:“圆圆看上去是中毒了,这个时候会给他下毒的,就是想阻止我去擂台的,刚好我这最后一战的对手就是邙山毒女,肯定是她下的毒!走,你把儿子带上,我们去擂台上逼那毒女交出解药!”
廖箬:“啊……其实也不一定是她啊,万一弄错了岂不是很尴尬?”
施绿瞪了她一眼,“不是她干的难道还是你干的?别废话了,赶紧抱着孩子跟我走,不然就晚了。”
廖箬:“阿绿,我觉得现在应该找个药师给圆圆看一看。”
施绿不想跟他多说,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夺门而出,廖箬赶紧跟上去,见到院中的那把剑也没了,气的一跺脚,也赶紧追了上去。他是想阻止妻子参加争夺名额的大赛,没想让她坚定跟人打架啊!
到了那竖立在瀛洲仙山下的几十座擂台附近,施绿一眼就看到同样刚到的邙山毒女,她将剑一提,来到邙山毒女面前道:“是不是你害我孩儿!”
邙山毒女面蒙紫纱,瞳色深紫,眼睛往她怀中廖袁园一瞧,就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是我下的毒,怎么样。”
赶来的廖箬刚好听到这一句,差点喊出来的一句话又给咽了下去。
施绿怒道:“好啊,果然是你这个毒女!快将我儿解药拿来!”
那邙山毒女伸出漆黑指甲的手拨了拨脸上面纱,道:“要我给解药也行,除非你自行认输。”
“卑鄙!不肯给,我就打到你给!”施绿一把将儿子甩到廖箬手中,拔剑就刺向邙山毒女。邙山毒女轻笑一声,拂袖将她剑势打开,“还未到开擂台的时间,现在打可是违反规则的。”
“管你规则不规则,我现在就非得逼你拿出解药不可!”施绿心中焦急,手中剑势几变,出剑时隐隐带了怒海万丈,能听见浪涛声声,朝邙山毒女压去。
邙山毒女擅使毒,不擅这等硬拼功夫,只能尽量闪避,“原来你之前那几场,还保留了实力。”她长袖飞甩,一阵香风四溢,施绿不敢接近,又是一剑巨海狂涛,将那些芳香气息全数打回。
二人你来我往之中,惹来了许多围观注意。前来观战的修士们议论纷纷,“怎么现在就打起来了?不是还要等半个时辰才开擂台吗?”
“她们违反了规定,瀛洲执法之人肯定就要到了,到时候恐怕这两人的资格都要被取消了。不管有什么事,擂台上解决便是,现在打起来真是太不明智了。”
“应当是出了什么事,你瞧那两人旁边的男子,是西海廖家的廖公子,那绿衣女子应当是他的夫人。西海廖家和瀛洲关系一向不错,说不定瀛洲这次会酌情处理。”
“那可不一定,你我这几日在这里,看到的处置还少了吗,你看到则容上人哪一回手下留情了的……咦,来了,则容上人亲自来的!看来这两人今日注定是要被排除名次了。”
就在两女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道雄浑气劲从半空中拍下,将两人分开。然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二人中间,正是则容。
他望向两女,沉声道:“你二人违反规则,今日的擂台赛取消,排位除名,不得再参与这场名额争夺,现在离开吧。”
施绿表情一变,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廖箬见机一把捂住了嘴。而邙山毒女听说自己失去了资格,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径直来到则容身前,笑呵呵的一矮身,道:“则容上人久见了,不知您还记不记得小女子。”
则容面无表情,“你是谁。”
邙山毒女道:“当年则容上人与令师一同路过邙山,在山脚下救了一个孤女,那就是小女子,如今小女子为实现当年承诺,报恩来了。”
则容想了想,想起来了,但他语气依旧毫无起伏,说:“那不是我,是我胞弟则存。”
邙山毒女一僵,“可他当时说他叫则容。”
只要在外闯了祸,或是遇上了难以解决的问题需要留名字,则存向来都是留哥哥的名字的,则容想都不用想就猜到了当年是个什么情形,“很显然,他骗你。”说完,他也不多留,很快又消失在了这里。
众人见了这一场小闹剧,八卦之心十分满足。那边廖箬见事情已成定局,就小声将事情始末说给了施绿听,施绿一听就炸了,跳起来就要打他。
“你这混蛋,为什么非要阻止我!还想出这种缺德办法,可恶至极!”
“住手,再打下去那个则容又要出来了!”
施绿动作一僵,不甘不愿的放下了剑,怒道:“则容这混蛋!兮微上仙怎么会收这么一个徒弟,可恶!”这话虽然恶狠狠,但说的很小声。
廖箬拉住妻子的手,“好了,既然已经成了定局,那咱们就先回去了。”
施绿仍旧很生气,“我当年几次欲上瀛洲仙山拜师,都在山脚下碰到了则容,这混蛋说打不过他就不要肖想拜兮微上仙为师,我当年剑道未成,被他打的在地上滚来滚去,这仇我一直记着呢!”
廖箬曾在瀛洲住了一段时间,对则容则存几人有所了解,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妻子这段过往,想了想还是告诉她:“则容性格比较冷漠,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而且他与人比试时,经常三招之内定输赢,干脆利落,这种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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