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点血迹,果然是指尖的伤口被扯破了,本来不严重的割伤现在反而成了个又大又深的口子,结着痂,手指也肿胀起来。
仔细看看,衣服上和床单上也都有血。
张果自嘲地一笑,嘴唇就渗出血珠:陈列果然是把自己给养得太好了,这种小伤口居然都有这么多血要流,不像过去那几年,即便深入皮肉的口子也只是干干地翻着,像被北风吹了整天的猪肉。
她收了碗筷,跪在地上擦净血迹。
有多久没这么疼过了?
倒也不见得是多久没这么疼,只不过是许久没疼到失去意识,毕竟那时的她还要死守阵地。
擦完地,她已大汗淋漓,镜中的脸很像菜市里卖剩的青椒。她疼得大脑迟钝,想了好久在同样一面镜子前觉得自己很美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眼见天完全黑下来,她想陈列大概快回来了,于是拖着无力的身体冲掉了一身又馊又腥的臭味。
被汗浸湿的床单只剩一点点潮,张果换下来去洗,古旧的双缸洗衣机嗡嗡的运转声听起来很累,但她一直站在边上,不知道堵着口什么气。
正当她把床单从清洗桶往甩干桶里捞时,陈列回来了。
陈列气喘吁吁进门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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