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意无精打采地将他的手拿开,早知道不和他说了,翻身准备下床。
“话没说完你去哪里。”,顾方郅不想放过师意,他被人以为喜欢男人天天躲家里,还得了那种病,现在秦珀还盯上虞情,顾方郅绝对不会放过秦珀。
“我不想和你说行不行,除了动手你还知道做什么?”
顾方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假笑着说:“我是建筑师,不动手怎么画图?”
“我说得是打人啊,任月朗是,秦珀也是。”,师意吼道。
声音太大刺痛了她他的耳膜,顾方郅挠了挠耳朵,一本正经地说:“我打任月朗是因为他动我女朋友,至于秦珀他害我那么惨,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师意嘲笑他:“你和任月朗暂且不提,可是你和秦珀总没得说吧,你要是对他没反应,你俩能共度春宵?”,如果不是你情我愿,他两能睡?顶多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愿挨,穿上裤子以后赖别人。
自始至终师意都认为顾方郅和秦珀真的发生过什么,只是他碍于颜面不肯说实话,毕竟无风不起浪。
顾方郅用手捂住师意的嘴巴,觉得不对劲:“你说我对他没反应,我俩成不了事?”
这句话听上去很有问题啊,他可以确定他完全不喜欢男人,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起反应。
那天晚上喝成一滩烂泥,一点意识都没有,他和秦珀能做什么?
早上穿上裤子就匆忙回家洗澡,恨不得把皮搓掉,又没有跟过男人的经验,难道真的没有发生过?顾方郅嘴角染上一抹微笑,然后慢慢扩大。
☆、共处一室
师意也不知道他在傻笑什么,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可是他还是毫无反应。
脚朝着边缘伸过去,他爱傻笑是他的事情,她要回房睡觉。
明天给秦珀打电话提个醒,让他离顾方郅和顾虞情远一点就是。
师意背对着他往床边爬,顾方郅伸出一只手去够她的腰。
她的后背贴着顾方郅的前胸,一只手将她的腰完全掌握住,趁着夜黑风高四下无人又想占她便宜,师意不耐烦地说:“别动手动脚的。”
忽视掉手臂上的温度,顾方郅嘴角撇起解释道:“今晚别走了,虞情进房间不喜欢敲门,她发现我们分房睡会有麻烦。”
松开箍住腰的手臂,顾方郅抽出一个枕头放在旁边,自己枕着手臂躺下。
身边半天没有动静,顾方郅笑了:“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矫情什么?”,他的目光放在下半身,况且他也有心无力啊。
师意气呼呼得掀开被子往下一躺,他说得没错,她在这里矫情什么。
动静闹得很大,布料磨蹭的声音,还有被子掀起的一阵风。
师意躺在顾方郅身边,两个人之间隔了快四十公分,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
心里念着秦珀的事情,师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时不时地抖两下被子。
冷风钻进被子里,顾方郅背对着师意,皱着眉头说:“还睡不睡?”
翻了个身面朝着天花板,师意不安地说:“我警告过秦珀了,你能不能放过他?”
她和虞情谈过话,秦珀也没有答应虞情,没必要揪着不放。
话传到耳朵里,顾方郅心里不太舒服,他转过身盯着师意的侧脸。
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已经关掉,只有微微透过窗帘的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只能看见她脸的大概轮廓。
双眼是睁开的,为了别的男人失眠吗?顾方郅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嘲讽,要是真喜欢人家直接结婚啊,和他结婚后悔了?
师意感受到有呼吸喷在耳朵上,她转过头,顾方郅就靠在她附近,脸快要贴上她的脸。
眼神里带着少许的煞气,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瞪着她,胳膊在床上一撑,她想坐起来。
看出师意的意图,顾方郅的胳膊拍在枕头上,将她牢牢困在臂膀和床之间。
师意无处可逃,在他身下嬉皮笑脸地说:“有话好好说嘛,大晚上别动肝火,对身体不好。”,跟顾方郅这么久,她不怕跟他吵嘴就怕他冷脸。
这样还笑得出来,顾方郅不满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师意的脸,两颊的肉鼓出来活像一只小青蛙,顾方郅差点没憋住。
嘴唇抿了抿尽量抿成一条直线,嘴角没了笑容看起来一本正经,他开口道:“把秦珀联系方式给我,我要跟他谈谈。”
瞧他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秦珀咯?师意急了,揪住他衣服道:“别啊。”,她去和秦珀谈就可以,过程一定十分和谐。
衬衫式的睡衣被揪住,领口被拉大勒住了他的后颈,顾方郅没有看她,而是低头看着衣服,吐出两个字:“放开。”,一听见他要找秦珀就急,不会真的看上她那个竹马了吧。
师意委屈巴巴地松开手,双眼望着他不发一语,就像是被他欺负过一样。
“我们结婚之前怎么说得,双方不得在外面勾三搭四,你既然心心念念人家,何必找我结婚。”,护秦珀就像是护小鸡一样,生怕他会做什么,顾方郅不悦地说。
用词不当引起师意的反感,她反驳着:“我哪里勾三搭四了,还有你从哪里看出我心心念念秦珀啊?”
“我说秦珀了吗?你要不是念着人家,你提他干什么?”,顾方郅故意这样说。
“你蛮不讲理!”,师意气急,没指名道姓她也知道他在说秦珀。
他确实是蛮不讲理啊,身下的师意气急败坏,脸都涨红了,顾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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