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想什么呢?”老霍问
“没什么没什么。来,我敬大家。”我赶紧端起酒杯给自己打圆场。
席散了,老霍叫了代驾,我跟刘长吁也跟着钻进了车里,一路闲聊了几句,分别在不同的路口下车了。
☆、(四十七)脾气暴涨
跟惠正涛分手后,虽然表面上我放下了,从心理上我也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放下了,但是头顶的那片阴霾就跟西安的空气一样久久不散。
过年没有回家,妈打电话就多了些。
这晚电话按照惯例响了两声。
“妈有事。”不知道怎么了,我最近都不想再问妈“吃了没”或者“家里都好吗”这样的话了,直入主题是我暴脾气的开端。
“没事,就是你二姨家的鸽子要订婚了,我问你能回来吗?”鸽子是表妹。
“回不来,妈就是订婚嘛,非要我回来干嘛?那么多亲戚,这个订婚回来,那个结婚回来,在这班还怎么上。”我牢骚一堆一堆的向妈抛去。
“没事,就说你过年都没回来,总要找个机会一趟吧,奶奶也想你了。”妈继续说,我现在的软肋就是奶奶,要不是牵挂奶奶,我真想跟妈决裂了的样子。
“我知道了,我找机会吧,向二姨问好,我回头给鸽子发个红包。”我准备挂电话。
“哎…”那头的妈似乎还有话要说。
“还有事啊?”我好像真的已经不耐烦了。
“没有了,就是你的事怎么样了啊?你看鸽子的彩礼都说了16万8呢,鸽子比你可要小好几岁呢。”妈试探着轻声说。
“那又怎么着啊,养女儿在你们眼里就用来卖的。鸽子能卖上价就让我二姨卖好了,是不是我要是骡子马什么的,你早就拉集市上卖了。”我电话里声音高十度,几乎是吼一样的质问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家里就是这情况,我养你也不容易,你就要跟我对着来吗?这让你嫂子知道了不笑话死,我自己养的都顶嘴,别人家的孩子我可怎么办啊?”妈的老一套来了。
“爱怎么的怎么的吧,挂了。”我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说了。
小时候,小姑的婚姻着实让妈头疼了一番,然后就在一个已经天黑的晚上给爸爸说“要是骡子马早就拉到集市上卖了,人啊真难办。”钻在被窝里我当时并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现在终于明白了,所有的气都撒出来了,把最坏的脾气给了最亲的亲人。
其实,职场中,我的脾气也似乎见涨了,这天,因为一个设计稿的问题,我把设计部的小王狠狠地说了一顿,小王委屈的直哭,我完全没有顾及同事们的眼神,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好形象就在这一念间尽毁。
老霍一直站在不远处看我,等我发完火转身看见时,他勾着指头叫我去他的办公室。
“你这是怎么了?又是家里的事?”老霍试探着问。
“不是,对不起。”小姨说过,一个优秀的主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即使员工做错的时候,要纠错也要有纠错的方法,发脾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要是靠吼和骂能解决问题,驴早就统治了世界。
“是我不好,我没忍住。”这也是小姨说的,有错不要紧,及时道歉和认错才是极品。
“嗯,好吧,以后不能这样了,有问题可以商量着解决。”
我灰溜溜地走出老霍的办公室,老鼠过街一样在众人的眼光中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随后,那个被我教训的同事又进了老霍的办公室。
☆、(四十八)小姨的报复
一段日子的调整,我渐渐收敛了锋芒,让自己回归在以前的状态,而且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努力前行,才能归岸。
心灵洁净后,工作就显得轻松,那些已经对我有看法的同事们看到我的改变后就慢慢的对我没了戒心,和以前一样和睦相处了。我们公司一直秉持着:稳健经营的方针政策,业务量缩水的并不是很严重。跟我们公司一直合作的厂家依靠着公司的业务发展还能维持生计。
惠正涛的厂子,因为去年新增了机械设备,扩大经营。虽然我们不是他们最大的客户,但是一年下来的业务量也很可观。
今年年初,小姨把一些业务慢慢分拨给其他的一些厂子。惠父多少也感觉到了业务量的缩小。
那天,我正几个同事在讨论一个设计方案,惠父依然一袭白衬衣,藏蓝色的领带很衬托惠父的皮肤,这个中年男人,虽然已经步入不惑之年,但是身姿依然挺拔,走路脚步很轻,风度翩翩的来到了小姨的办公室。
小姨差秘书泡了壶好茶,当秘书端端正正地将茶杯放在惠父的面前时,惠父伸手礼貌的扶了下茶杯。
“任总,我来拜访你呢是因为今年咱们的有些合同是不是要签啦。”惠父也是痛快人,并不想绕弯子。
“是啊,今年的合同我大致拟好了,你看看吧。”小姨顺手将一个已经准备好的文件夹递给了惠父,另一只手扶在右手的臂弯上。
惠父翻着文件夹若有所思。
“任总,据我所知,您今年可是西北大区和西南大区的负责人呢,不会就这点业务吧?”
“哦,您有所不知,今年大气候可能没有想象的好,这也只是我们一季度和二季度的业务量。公司一直是稳健经营,后面的季度不知道会怎么样,毕竟还要看前两个季度的业务销售量才能知道。您在这方面也是行家了,还得多体谅。”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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