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乐主音,乐器就是武器,性情会跟着所吸纳的音乐而有所不同,有时候高雅流水,有时候杀伐果断。当然,偶尔也会像这次这样——”
浪的有些喧嚣
这下木鱼听明白了,再看司礼,眼中带着些许同情:“幸苦了。”
司礼回了一个【谢谢理解】的表情,想着一直想撩拨木鱼的司乐,眼底笑意渐浓:“是这次任务的后遗症,也就这两三个月吧,除了闹腾点,其实挺好玩的。”
司乐拉开车门,修长的长腿半交叉,手靠在车门,眉眼慵懒:“背着说我坏话?”
司礼温和一笑:“抱歉,下次明着说。”
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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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天晴,帝都却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
木鱼和司度的住处离得不远,相隔不到两条街,车子先经过司度的住处,停在了小区门口。
司度看着一旁假装看风景的木鱼,到底觉得她有些孩子气,勾起了嘴角:“我先下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木鱼侧过头看他,直视他的眼睛:“好。”
前面的司礼下车,将驾驶位置让给了司乐,站在车门口嘱咐:“记得把小木鱼好好送到,顺便把活干了再回去,恩?”
司乐甩了甩偏长的刘海,有些不耐烦:“行了,你们俩快上去吧,我会把小木鱼好好送到的。”
司礼没再搭理炸毛的某人,而是侧过头看向后车座的木鱼,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小木鱼,我叫了家政,五点就会到,搬东西司乐也会帮忙,你坐在家里监督就行了。”
木鱼还来不及致谢,不耐烦的司乐已经一踩油门,启动了车子。
他开的车倒是和他现在的性格不同,稳稳妥妥,没有任何出格的迹象,只是车厢里音乐,重金属的歇斯底里像是要掀开整个头皮。
一直到下车,木鱼的耳朵还嗡嗡作响。
木鱼并没有带行李,司乐看了她一眼:“你先上去开门吧,打开窗子通通风什么的,我停好车就过来。”
屋子位于三楼。
公寓并不大,三室一厅,一百多平方米。
木鱼每年都会过来几次,屋子倒是没有腐旧败坏,但是在打开门的一瞬,浓浓的灰尘还是扑面而来,而一起扑来的,还有隐隐的其他气息。
她眉眼在刹那间凌厉起来!
她伸手从背包子袋中掏出一枚小木鱼,左手收紧,掌心木鱼生生的捏碎成一把粉末来。右腿后退了一步,退出了门外。
一反手,就将手中的阴木粉末泼洒进了屋子。
细细的棕色粉末,在空气中刺啦啦作响,瞬间变成血色一片的红雾,迅速的沉到了地面上。
几秒钟后——
地上一片红色中,慢慢的显现出白色,越来越明显,组成一串脚印来。
然后所有的颜色都如同烟雾般,慢慢散开了。
木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这里有外人来过了。
***
司乐抱着俩叠起来的几个箱子走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木鱼在翻箱倒柜。
他将箱子往地板上一放,顺手也把背上吉他放在了桌上,像是闻到什么熟悉的味道,疑惑到:“什么味道?”
“阴木。”
司乐眼睛一亮:“那可是好东西……”
木鱼正翻着抽屉,听到这话,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往司乐的方向一扔:“你拿着玩。”
司乐扬手接到,张开手心一看,乐了:“哎呦,小木鱼,这长的像你啊。”
木鱼当作没听见。
她继续埋头打开柜子,扫一眼和记忆中对比一下,确定有没有东西丢失。
“忘了说了,这是一些生活必需品,这屋子这么多年没有住过人,一些东西肯定用不了。”司乐拍了拍一旁的纸箱子,他倒也不居功,“是司礼准备。”
“替我谢谢司礼。”木鱼将柜子合上,真心诚意的说,“还有谢谢你每次寄来的特产,都很好吃。”
太衡这些人,大部分是看着她长大的,无论嘴上说和不说,心里都把她当小一辈看。
她独自生活这些年,除了司度,大部人有机会都会找过来见见她,没机会儿,也会给她寄些东西。
轮回会寄一些实用品,春秋则喜欢寄一些好玩的,司礼则喜欢寄书给她,剩下的司乐,总是会张罗些当地特产寄给她。
有时候,她也可以顺着寄来东西的轨迹,猜想着礼乐的足迹,上个月在云南,下个月说不定就去了蒙古,两个月之后,地址又换成了海南……
然后。
又会不知不觉的想象,雨后的皖南。
“顺手的事。”司乐用手撩了撩刘海,视线转了一圈,定格在地板上一个木箱上:“这是你的行李?。”
木鱼侧过头来:“什么行李?”
“之前车里没有这箱子,不是你的就是司度的了,我打开看看。”司乐说着,伸手打开了木盒。
体积不大的小木盒内,懒洋洋的躺着一只黑猫。
“噬业灵,司度的吧?一转眼十年没见了。”他伸手将小黑抱了起来,无论它怎么挣扎,轻而易举的将它固定在了自己怀里。
木鱼点头,
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司乐勾起了眼角:“说起来,你年少那会儿,还曾经暗恋过司度呢,相隔十年再见到,现在回过头看,是不是……”
是不是会有着,“青春都是tm什么玩意”的操蛋感?
司乐话还没说完,木鱼那边盖上柜子,边走过来边打断了他的话:“谁告诉你我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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