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配合着声声妩媚妖娆的招客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计策?”
“哈哈哈,不要着急嘛,”庄镰揽住白歌肩头,防止他临阵脱逃,“我知道贤王从来不涉足这样的地方,然而正因如此,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您权且忍一忍,当然,忍不了也不要紧,这种地方正是为忍不了而准备的。”
白歌嘴角一抽,未及反抗就被庄镰强行推进尕月楼。刚踏进大门,就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翩翩迎上来。
“两位客官,”鸨母快眼一扫二人的服饰,立马改口道,“两位贵客,您今儿可来巧了。我们新来好些姑娘,要不要都叫来给您瞧瞧?”
白歌正想摆手,就听庄镰道:“不必叫了,爷找秦矜姑娘。”
鸨母面上难色,支支吾吾道:“客官,不是我扫您的兴,这秦矜的场已经被人包下了。我这还有好多可人儿,绝对不比秦矜差一星半点儿,我这就替您唤来啊!”
庄镰拉住鸨母,大声喝道:“休要骗我!你道我旁边这位爷是谁?正是大名鼎鼎的海歌贤王!他若要点秦矜,谁他娘敢有意见!”
顿时楼里所有人唰的一下都看向白歌,白歌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平生小心谨慎,从不随意摆架子,如今第一次嚣张的亮出亲王名头,竟然是在妓院里!
鸨母吓了一跳,但看两人都是富贵之相,不像说谎的样子,便转脸堆上谄笑:“哎哟,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啊!您怎么不早说呀,真是失敬失敬了。”
她边说边使劲往白歌身上靠,白歌皱着眉头也不好伸手推开她。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往王爷身上沾,”庄镰笑着挤进二人中间,替白歌挡开鸨母,“现在你可想好了,秦矜到底有没有空?”
鸨母眼珠一转,比起李将军,海歌王爷似乎更加得罪不起。
“有空、有空!”鸨母急忙唤人去通知秦矜接客,自己亲自领着两位贵客去包厢。
白歌坐下,待鸨母百般殷勤后退出包厢,立即忍不住怒声道:“我一世清名,今个儿毁于一旦。”
“哈哈哈哈,”庄镰依旧没心没肺的大笑,“男人不逛妓院,可算不上什么好名声。”
“你!”白歌正欲发作,却听到敲门声,不得不止住怒意,闭嘴不言。
庄镰喊了声“请进”,便有个黄衣女子携着一张琵琶走进来。女子敛首福了福,便径直走到包厢另一头的屏风后坐下。
“二位客官想听哪支曲子呢?”女子冷淡的声音与方才鸨母的热切形成强烈的对比。
“姑娘拣拿手的唱来就是。”
庄镰话音刚落,女子便轻移手指,伴着琵琶切切之声,柔声唱起来。
“王爷觉得如何?”庄镰低声问。
白歌赞道:“细韵深情,声声动人。”
庄镰翻了个白眼,道:“没说歌,我问的是人。”
白歌愣了愣,迟疑道:“这姑娘有些眼熟,莫非是昨晚酒宴上唱歌的那位?”
庄镰点头道:“她是李岱的相好,李岱日日都要来见她。”
白歌心想,难怪鸨母先前不肯让他们见秦矜,如今难道是二男争一女的戏码?
“你让我激怒李岱有什么好处?你是嫌他还不够恨我吗?”
庄镰微微一笑道:“恨能使人犯傻,爱也一样。”
白歌沉默琢磨之际,正好秦矜唱完一曲,淡淡的问:“二位客官可还满意?接下来还要奴家献曲吗?”
庄镰起身拍掌道:“姑娘好歌声,细韵深情,声声动人。可惜在下有要务在身,不能再仰天籁了,抱歉抱歉。”
庄镰拍拍白歌的肩膀,道了声“好好聊”便真的走了。
包厢里静默了好一会儿,白歌干咳一声,道:“秦姑娘歌声曼妙,丝毫不输于京里的名姬。”
屏风后的秦矜默然不语、毫无反应,让白歌更觉尴尬。
他只好顿了顿又柔声说:“姑娘的歌声里,欢而含悲,如硕月隐云,如柔雨不绝。不知姑娘是否愿意,与我说一说这背后的故事呢?”
漫长的沉默之后,没想到秦矜竟然开口了:“女孩与老父相依为命,遇到一个纨绔欲行不轨,老父拼命相护,最终被纨绔的随从乱拳打死。从此女孩无依无靠,只能自己卖身青楼……”
秦矜隐隐哽咽了,但她顿了顿,又恢复了冷淡的语调:“这楼里的女子,大多是失怙无依,才沦落风尘。这种老套的故事,让客官见笑了。”
☆、畏罪诡辩
青翠欲滴的菜叶子凑到眼前、猛地放大了好几倍,玉渊嫌弃的转头、不屑一顾。
“快吃呀!”
菜叶伸到左侧,玉渊立即转身向右。
“拜托啦!就吃一口吧!”
菜叶又伸到右侧,玉渊立即转身向左。
“唉呀,你可愁死我了……”付付直起身来,放下手里的菜叶子。
“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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