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脖子上的铁爪,“兔崽子,你敢咬我!”
展越昂起头颅直视男人说:“凛王犯上,展越宁死、以正纲纪!”
“找死!”男人冷酷的说着、抬起手掌猛地向展越头顶劈下。
展越双手上举想去抵挡,然而男人的掌力强劲,竟将展越的手掌推回头顶,掌力透过手掌贯穿而下。
展越两眼发直,旋即闷声倒地,一动不动了。
“展越!”大声呼唤着,可是展越怎么都不再动弹。
男人喊来侍卫:“将他弄走!”
身体被男人紧紧的钳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展越被人像麻袋似的抬走……
颜旷的视线回到沐雪娇美的脸庞上,说:“展越曾为我冲撞叔叔,被我叔叔打了一掌、生死不明,我曾一度以为那是与他的最后一面。不久之后展氏被抄家、流放,他妹妹也是那时丢失的。所以我对他的事耿耿于怀,一直觉得有愧于他。”
沐雪听着他这般轻描淡写,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下却知此事必不会如此简单。
“幸好,他没有死,后来我便设法让他回到身边。”
沐雪勾起嘴角:“你们可真是情比金坚啊。”
颜旷一脸无可奈何:“我都将他调出宫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沐雪侧首、嘴硬道:“我可没让你调走他。”
颜旷一喜,双眼发亮:“那我让他回来?”
“敢!”沐雪倏地站起、双手叉腰,“那个不解风情的冷铁疙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侵掠如狼
当双方人马在梦郡边界附近相遇时,双方都大大吃了一惊。
白歌这边惊讶吉郡军如此迅速的北撤至此,度维这边也惊讶着白歌南进神速。
当度维还犹豫着是否要在此地开战时,白歌却当机立断:“既然他未与盛丰明汇合,必须趁弱吃掉他!”
于是这片荒芜的田野上,集结的鼓声骤然响起,庄镰的却郡军与华良益的卫郡军迅速收缩集结,摆开战斗的阵型。
度维也不是吃素的,一听到对方的鼓声,立即镇定自若的命令军队按序摆开阵型。
“都尉,对方人马比咱们多啊……”副尉义皖声藏胆怯。
“怕什么!”度维厉声呵斥、试图让所有人听到,“咱们吉郡军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咱们吉郡军的刚盾阵威震四方!你们忘了之前军演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呼爹喊娘的战绩了吗!”
看着将士们的脸色渐渐和缓,度维进一步鼓舞士气:“咱们历来为天子守门户,个个都是当关悍将!这些货色,够兄弟们塞牙缝吗!”
“不够!不够!”军士们纷纷喊答。
“怕他们吗!”
“不怕!不怕!”军士们纷纷喊答。
度维满意的举起长剑,高声领喊:“必胜!”
“必胜!必胜!”所有人都举起长剑,向天刺去。
度维看着自己的军队训练有素的摆好阵型,而对方的军队却才刚刚成型,他自己也是信心大增,高声下令:“出击!”
鼓声“砰砰”响起,像是放大的所有人的心跳声。
军士们热血上涌,举剑呐喊冲刺。弓箭手训练有素的分批放箭,其后骑兵挥舞长剑奔驰向前,最后是步兵保持阵型、持盾为卫、刺矛为攻。整个吉郡军像一柄钢刀,迅速向白歌一方压进。
度维策马与骑兵们冲在最前面,他欣喜的看到对方军队内部出现一阵混乱。
自乱阵脚,不堪一击。度维不屑的给予这样评价。
只见前方却郡军和卫郡军混乱一阵后,竟然从整体分成了左右两部分。
难道他们临时内讧了?度维心中大喜。
不、不对。他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侥幸之心。
难道是什么新阵型?度维狐疑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敌军。
哼,两只军队临时凑起来能排演出什么好阵法?依然是徒劳挣扎、不堪一击!
两军越来越近,度维甚至看到了敌军前排中央的骑在马上、身着玄甲的白歌。
过去白歌在他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儒雅君子、谦德贤王,现在却不过是一枚进京的官印而已。
驻扎吉郡这么多年,北不能抗击狼原,南不能痛揍齐人,胸中纵有千万丘壑、心中纵有热血抱负,也全都不能实现。天子门户、四方通道,这些对吉郡的溢美之词也注定了吉郡军只能坚守当地,与众多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失之交臂。
还好,有生之年遇到了这次白歌叛逆的机遇,度维内心深处对敌首充满了感激。
度维发自内心的大声喊起来:“斩杀逆贼,建功立业!”
身边的将士们纷纷跟着高喊,一时间杀声满天、士气鼎盛。
前方却郡军和卫郡军向两边分散得更开了。
他们难道想趁人多用包围之策?
度维冷笑,真是愚蠢,看我的钢盾阵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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