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决定了一件事时,很少有不改变的时候。唯独在死心塌地的在乎一个男人时,她会骄傲的告诉所有的男人:她们,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所爱的男人!只要这个男人也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往日在喝茶时,不管是几千块钱一两的极品铁观音,还是几毛钱一包的黄山毛峰下脚料,傅仪都会和不同人喝不同茶叶时,可以感受到茶叶的先苦后甘。可唯独今天的此时,他喝着这价格绝对在一千块钱一两的碧螺春,只有满嘴的苦涩,品不出半点的甘甜。
两个人在李丹出去后,就静静的端着茶杯喝茶,谁也没有说话。不同的是,傅仪在看着叶暮雪,叶暮雪在看着桌子上的报纸。使劲的咽下了嘴里的苦涩后,傅仪终于说话了:“暮雪,你刚才说的那个秦玉关是你男朋友?”
“不是。”叶暮雪抬起眼,很自然的摇摇头,没等傅仪再问什么,又说:“是我未婚夫,有了二十三年婚约的未婚夫。”
“哦,”傅仪哦了一声,双手捧着茶杯,好像在利用它的温度来平衡自己心里的波动:“这么说来,你们的婚约就是传说中的娃娃亲了?”现在什么世道了,还搞这一套老封建,有没有搞错!
“算是吧?”叶暮雪也有点犹豫。不过这有什么呢?也许你提前一天来送我花,我会很开心。就算是你当着他的面向我表示好感甚至示爱……我也许会不顾一切的给你个机会,那一切当然是在没有看到这则新闻前。现在,至于现在,反倒是我终于明白,原来他在我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不管他是不是还在。
“他、他出事了?”傅仪小心翼翼的问。其实他通过叶暮雪刚才的失魂落魄就猜出了许多,之所以这样再问一遍,纯属于为接下来的话铺垫一下。
“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叶暮雪把茶杯放在那则新闻图片上,用力的摁住,仿佛这样就可以让这则报道从没有报道过那样。她甚至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心里装着过他,也许那样就不会这样难受了。
“那你、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傅仪终究把这句话问了出来。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话的最好时机。就像是死了男人的寡妇,人家老公还没有入土为安,你就跑到灵堂前冲着人家抛媚眼了,不但欠揍,而且缺德。但,为了即将到来的明珠考察团,他又不得不的这样做。
“什么以后怎么办?”叶暮雪反问道。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了傅仪的意思,谈不上有什么厌恶的,更谈不上什么有什么失之那啥得之那啥的幸运,也丝毫没有理会傅仪暗示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只是说:“以后的事情以后说……傅仪,对不起,看来今天我不能陪你了,还有些事情等我去处理。”
聪明如傅仪者,怎么会听不出叶暮雪这是在下逐客令?不过他亲眼看见叶暮雪现在是什么样子什么心情,根本没有丝毫的理由去责怪她,他也理解,人家的未婚夫刚出事了,肯定要有很多后事要办,自己再在这个时候不知好歹的表达什么,那简直的个棒槌了。
只要等她心稍微平静点后,我一个大活人还站不过一个死人?嗯,回去得买份报纸看看。傅仪想到这儿,只得心有不甘但脸上却平静的站起来:“那好,等你、等你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再来找你。哦,对了……”说着从口袋中摸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鎏金名片,放在沙发帮上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直说,我现在就住在国贸宾馆。”
叶暮雪根本不考虑他要在庆岛待几天,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傅仪歉意的点点头说:“谢谢你傅仪,我让李丹送你下去,我、我就不送你了。”
这就下了逐客令?
傅仪苦笑了一下,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了。”说完转身就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傅仪。”就在傅仪将要拉开门时,叶暮雪喊住了他:“傅仪,谢谢你的花,我虽然很喜欢,可我不能让有红颜色的它在我身边,希望你明白。”
原来、原来你终究不能容忍那捧玫瑰占有百合的位置!身子颤了一下,伴随着一声深深的叹息,傅仪点点头没转身的说:“我理解。”
望着那扇关紧了的门,叶暮雪再也支撑不住的趴在了桌子上,早已压抑很久的泪水,重新滴落到报纸上,溅起一朵朵的浅色的泪花,低声抽噎着对着胳膊底下的报纸:“如果这是一场梦多好?如果那个让我讨厌、反感、不学无术的二世祖此时还站在我面前惹我生气多好?”
窗外,天空蓝的就像是一块翡翠,几朵雪白色像蘑菇一样的云朵固定在某一个地方,偶尔会有脚上带有鸽哨的鸽群从云层下飞过,空气中传来隐隐的嗡嗡声,就像是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在呐喊什么。
“不行。”趴着泪流满面的叶暮雪突然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反手擦了擦眼泪自言自语的说:“我不能总在这儿哭,总得去做点什么。也许、也许这上面的消息,真和李丹所说的那样只是个巧合呢?”说完把手上的泪水在那件价值不菲的素白羊毛衫上抿了几下,摸起电话拨通了策划部的电话,也没听清楚对方是谁,直接就说:“让荆红部长来我办公室一趟”
荆红雪既然住在秦玉关家,肯定知道他是不是去了日本。虽然昨天问她的时候,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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