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坏了,“怎么了怎么了?。
席蔓莎咬牙挤出几个字:“药”硝”xiāo_suān_gān_yóu。”
“好好,我给你拿,我给你拿。你千万别动了。”我快向她兜里摸出,找到了那个。小瓶子,倒出两粒小白药片,递给她。席蔓莎接过来一把扔进舌头底下,一动不动的在地上,慢慢的,似乎稍稍缓过来了一些。我道:“要不要去医院?我开车送你?。早些日子,我和席蔓莎的接触很多,也对她产生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感情,此刻看她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不用席老师扶着我徐徐站起身:“先天性心脏病,老毛病了,治也治不好。”“那”那我扶你回宿舍。”不等她说话。我就把装田黄石的盒子夹在胳肢窝里,抓住她的大臂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席蔓莎今天穿了身很淑女的浅色们针织小毛衣,头散在肩头,那柔弱颤抖的捷毛儿,很是有股可怜巴巴的味道。
她的宿舍在教学楼四层,西北角”伤室。
推开门,屋里有两张床位。两台电脑,另一个老师可能去上课了,不在屋。
我把席蔓莎扶到那条碎花床单上坐稳,给她到了杯热水,把写字台上的一堆药盒药片拿来,让她选着吃。做完这些,席蔓莎的面色也好看的许多,见我手还是关切地扶着她,她脸上一烫,羞怯地把手从我那边抽了回来今天谢谢你了
她那小女儿态看得我也是心头乱跳。“咳咳,不客气,应该的
一时间,气氛好像有些尴尬似的。我俩都看着不同的方向,谁也没说话。
不久,席蔓莎终于开口了:“你手里的是那块田黄石?怎么还有妍妍的切割器?拿它们干什么?。
我哦了一声,含糊答道:“准备找个清静点的地弃修一修它呢。”
“拿切割器修?这工具不行吧?”席蔓莎的姐夫也就是蒋妍的父亲是做翡翠生意的,看来她对这些也略懂一二,不过却没多问,想了想。她手指柔弱地点点卫生间的门:“厕所不挨着其他老师的宿舍,隔音效果也还行,你去那儿弄吧
我一眨眼睛:会不会打扰你?。
席蔓莎摇了摇脑袋:“老师没事。我也想看看你怎么磨呢
我一考虑,点点头,拿着东西进到厕所里,并搬了把小凳子坐下。席蔓莎也跟着我走过来,靠在卫生间门框上。厕所里搭着不少花花绿绿的毛巾,喷头下面还有许多搪瓷盆,我怕田黄石溅出的粉末弄脏了东西,就赶快拾掇了拾掇,腾出一大块地方,“你要嫌吵就堵上耳朵。我开始了?”
席蔓莎嗯了一声,好奇地看着我这边。
吱啦吱啦,切割器齿轮快转动起来,我调整了调整坐姿,对准田黄石一处损坏比较严重的地方,也即是寿星老的右臂位置,重重将切割机按了下去,顿时,粉末飞舞在空气里。寿星老的小半个身子都被我这一刀磨得干干净净。我切过最多的石头是鸡血石,手感也是在临安市锻炼出来的,这回一切田黄,只感觉它比鸡血石要略微硬上一些,不是那么好下刀。
停了切割器,我用手指肚将田黄表面的粉末擦去,泼上了点水,细细盯着切面看了看。
然后,转起机器,再次从同样的角度下刀。吱啦吱啦地磨着田黄的单个侧面,短短一分钟,已是将石头磨下去了近四毫米的厚度,配合着雕刻的形态看,此时的石头有点不伦不类。完全失了比例,人物山水也乱七八糟的。
席蔓莎讶然道:“你在干什么?哪有这么修石头的?”
我不以为意,打开机器继续跟那已是平平整整的侧面切来切去,田黄的厚度越来越薄。转眼间,下去了大概七分之一的料子。
“住手!别磨了!”席老师看不下去了,用袖子掩住口鼻的她上前一步阻止了我:“你这是干嘛呢?再磨下去,石头就真毁了,你应该把表面破损的地方磨干净,其他的位置不能动!”她还挺懂行。
我没法回答她,只好换了个话题。回头问道:“您对印石三宝了解不?。
席蔓莎道:“了解一些,暑假的时候你跟古玩城帮我解围以后,我平时也看了不少古玩书,印石三宝就是田黄石,鸡血石和芙蓉石,其中以田黄石最为名贵吧,十,让价钱卜是石头里虽高的一一哎呀,你怎么坏磨,别闹。洲
我自然不会听她的,吭哧吭哧地自顾忙活着,末了,我眼睛突然一亮,一抹喜色在眼中闪过,“那您知道什么样的田黄石最好吗?”粉尘越来越多,我捂着鼻子咳嗽了两声,我打开排风扇,将地上洒了洒水。
席老师沉吟道:“书上说,最好的田黄是冻地田黄。就是比较通透的那种。”
这个侧面已经解决了,我换了个角度,在另一处地方吱啦吱啦地下了刀,不多时,那个侧面也被我磨掉很深的厚度,整个四陷了下去。看着席蔓莎无语地望着我,我拿袖子擦擦眼睛道:“其实,一个印章的好坏要从多方面评价,不过从以往拍卖会的落槌价格分析,应该是福建寿山田黄石和昌化鸡血石占了上风,一个是石中之王,一个是石中之后。这两个才是现金印章里最贵的石头。”
她肯定不懂我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看看我。
或许连我也不清楚自己为啥说了这么多,可能是心中太过于紧张,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吧。稳了稳心神。瞧着那个刚才磨平的切割面,上头光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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