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报晓也是为了这个吧。起开,我洗脸。”
严融让了一下,夏泠简单洗了洗,沾了水的肌肤更显得似水中芙蓉,她擦了一下,回头看呆呆的严融,问:“怎么,卸了妆吓着你了?”
严融不回答,指着她脸上的一颗小小的黑痣,说:“这里有颗痣,哈哈,终于让我发现你的丑喽!”
“无聊!”夏泠白了他一眼,刚想擦点护肤品,却一把被严融拉过去,一场热吻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来临,经过了昨晚的“练习”,两个人有些轻车熟路,严融主动出击,夏泠热切回应,吻得荡气回肠,狭小的洗漱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蜜的味道。这味道,让夏泠的脸上渐渐染上红晕,像是春天里盛开的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大概只有恋爱中女孩子才能这般芳华吧?
“真香!”严融松开夏泠,好像回味无穷似的。
夏泠瞄了眼牙膏,“留兰香型的。”
“这个味道,我喜欢。”严融说完匆匆洗了把脸,接过夏泠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说:“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咱们早去会,省的他们再出门。”
夏泠看了一眼他,没想到的是严融做事倒是非常有计划,心里不觉一暖。
“他不让我们进家怎么办?”
“不会,只要一提那20万,他绝对会让我们进去。”
两人收拾好后,简单吃了早饭就开车去了肖丹家。没想到铁将军把门。
严融看了看手表,刚到7点钟,这个点,难道出门买早餐?
他们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夏泠有些焦虑,问他,肖丹不会连夜跑了吧。
“那才好呢,那样他就是承认有罪喽!再等等。”严融安慰道。
这时,走过来一个老太太,问他们找谁,严融忙介绍自己是肖丹的亲戚,来串门呢。老太太“哦哦”了几声,转身想走,又扭过头来,告诉严融:“肖家出事了,昨天,他家孩子妈妈和孩子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
“哪个医院,您知道吗?”严融一惊,问道。
“县医院!”老太太说。
严融和夏泠对视了一眼,谢过了老太太,去了县医院。
来到医院,严融看见肖丹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了头,看不见脸,旁边坐着的应该是他妻子,头上包着纱布,手上打着点滴,神情焦急而又悲痛。旁边还有几个人,小声地劝着她。
严融拉夏泠坐下,静观其变。肖丹抬起头,像是感知到了他们的到来,向他们望了望,神情淡漠,什么都没说。
半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一个医生走出来,肖丹迎上去,焦急地问他儿子怎么样了。他妻子一看不顾自己仍然打着点滴,猛地站起来,点滴管里立马涌上了一些鲜血,旁边的亲戚扶住她,慢慢地向那边移动。
严融和夏泠也走过去,听医生疲惫地讲道:“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刚才脑部ct显示有淤血,可能会有后遗症,最好尽快做手术拿掉。这个,我们县医院目前还做不太好,建议你们去大医院。”
肖丹听了,一阵感激,不停地说着“谢谢。”一会儿,肖一凡被推了出来,一伙人焦急地跟着去了病房。夏泠看向严融,问他怎么办。
“这时候去打扰人家,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嗯,是有点。我妈说过,病人家属很容易被激怒的。”夏泠点头说道。
严融突然记起来夏泠的妈妈曾是医生,就问道:“当年,那个医学事故去世的人,他家人有没有找过你妈?”
“没有,他好像是个孤儿,我妈来京南前还到他坟前拜祭过,所以我才觉得那段录音有问题。”夏泠脸色一沉,她一向讨厌医院,严融提到的这个问题,不自觉地又让她回忆起母亲偷偷躲在角落里哭的情景。
“你不相信我说的?”夏泠质问严融,有些生气。
“我相信啊,只是再理一下头绪,前提一定要排除掉这个人的家属,才能沿着另一条线找下去。”严融笑笑,感觉夏泠有些过于敏感,男人和女人的思维真是不太一样,在男人眼中很正常的询问,在女人的脑子里总要打个弯。“好啦,算我没问,乖啦!”他赔笑道,拉起夏泠的手,感觉有些冰,“怎么这么凉,生病了?”
夏泠厌恶地抽出手,说:“你才病了呢!那晚以后,我的手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我给你暖过来。”严融把夏泠的手握住,不停地哈着气,好像这样真能暖过来似的。夏泠被他的幼稚弄得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说真的?”
“当然,我就是你的小火炉,我就是你的加油站!起来,咱们去外面吹吹风,这里的味道不好闻。”其实吧,严融小时候害怕打针,一看见穿白大褂的就紧张,高考报志愿时他曾经偷偷祈祷夏泠,千万不要考医学院,没想到她真的没报,太心有灵犀了。
想到这里,严融偷偷笑起来,引来夏泠一阵鄙视,他便告诉她这段陈年往事,夏泠拿手一指他的脑门,娇嗔道:“管得怪宽,难道我成了医生你就不喜欢我了?”
“喜欢啊,你就是变成杀猪的,我也得领回家!”严融笑着说。
“呵,当然了,这样你们家就不缺肉吃了!”
“没错,我最爱吃肉,”严融看了看他身边娇俏的人儿,从嗓子里挤出来三个字,“还有你。”
夏泠看着严融,用手使劲一拧,“让你见见什么是杀猪的!”
严融疼得龇牙咧嘴,嘿嘿笑着讨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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