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要亲自护送爹娘,别人我不放心。”想起娘的身体,慕雁白的情绪又低落起来。
慕雁白又想了想:“我们去城主府看看九哥的情况吧,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还真不放心,本事再大,也有办不到的事,万一y-in沟里翻了船,那就乌龙了。”这么长时间了,宫九还未现身,可见那家伙还被困在阵中呢,宫九对他真心不错,他不可能放心把人扔到城主府那个狼窝里不管不问。
宫九此刻更加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比街上的叫花子都不如,□的手臂上,一道道伤口有的已经干枯,有的还冒着血,他却毫不在意,甚至半闭着眼睛,一脸舒爽,伸出艳红的舌头,把嘴角的血液卷入口中,腥甜苦涩,让人作呕,宫九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此刻他所在的位置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大阵,宫九高昂着头,头顶上是炎炎烈日,苦恼地摸了摸热乎乎的发顶,终于发愁了,这里没有攻击,没有围困,甚至感受不到丝毫危险,但宫九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记得之前出了困了两天两夜的大阵之后,刚迈动了脚步,环境就变成了现在的荒漠,走了很久,入眼的还是一望无际的黄沙,根本没有尽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宫九闭上了眼睛,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破开幻觉的关键在于找到一个点,他修炼的迷仙录和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再次睁开眼睛,焦躁迷茫不见了踪影,眼中寒光一闪,手里的长鞭扬起,抖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鞭梢s,he出的寒芒直接打向头顶上炙热的太阳。
轰
眼前一黑,刚才还阳光灿烂,转眼就变成了黑沉的夜。宫九嘿嘿一笑:“幻阵么,也不过如此。”
“九哥玩的可还尽兴?”
宫九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一脸兴味的慕雁白,脸色一变,懊恼地跺了跺脚:“哎呀,只顾着玩,正事忘记了,小雁白,你怎么就回来了?”
“走吧,我父母已经回来了,城主府不是久待之地,若是对阵法有兴趣,我哪里有些这方面的书,可以送你研究研究。”慕雁白跳下墙头,随手扔给宫九一件衣服遮体,这厮几乎□,他可不想带着个男人半夜裸奔。
宫九嘻哈一笑,快速扒□上的布条,把头上罩着的衣服穿好,乐呵呵跟在慕雁白身后出了城主府。
城主府负责监督的人抹了把汗,松了口气,好在那人走了,他还真怕这人继续耗下去,局面难以收拾,已经破了两个大阵,不知道城主大人回来之后,会不会责怪他。
平安回到客栈,司空摘星已经回来了,正在煎药,西门吹雪靠在门边,房中慕天河正伺候妻子喝水,黄月霞不时咳嗽两声,迎着慕天河担忧的目光,安抚地笑笑,气氛温馨又让人心酸。
宫九洗澡换了新的衣服之后,二话不说,叫了一桌子好菜,跟饿狼投胎似的,一顿猛吃,慕雁白看的直咂舌:“你多久没吃饭了?”
; “从你走了到现在,两天两夜了。”宫九忙里偷闲回了一句。
西门吹雪挑了挑眉:“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宫九放下筷子,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正眼看着西门吹雪:“你怎么在这儿?”
“雁白失去了消息,你也不见了踪影,我自然要来。”
“哦,不错,你怎么知道雁白去了哪里?”宫九好奇了,要知道西门吹雪可没有帮手,他才不信一个人摸黑速度比他还快。
“我直接去了城主府,见到了你,偷听了城主的话,跟着去了矿区。”说话的时候,西门吹雪似乎还笑了一下。
宫九却瞬间炸了,那笑绝对是不怀好意的嘲笑,怒声吼道:“你就这么看着我被困?西门吹雪你还真有良心,亏我拿你当朋友。”说着他的目光转向慕雁白,一脸委屈:“雁白你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人,怎么说我们三个也是一路走过来的,你们俩遇到困难的时候我那次没伸手,可这家伙……”
宫九说话很有技巧,后面的不满虽然没说出来,却更加让人气愤。
慕雁白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他:“大哥说你在研究阵法,怕人打扰。”
西门吹雪冷笑一声:“即便你时时刻刻挑拨我们的关系,也是没有用的,我做的事,雁白都理解,你的心思我们也都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苦苦纠缠,等几日我们回山之后,我会跟掌门提议,光明正大和雁白结为伴侣,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西门吹雪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不但宫九愣住了,慕雁白也愣住了,西门吹雪可从来没跟他说过有这种打算,这是打算放到台面上,明媒正娶?想到这个词,慕雁白囧了一下,耳根子却红了。
宫九眯着眼睛:“你说了可不算,居我所知,你们掌门寒朝阳最恨俩男人在一起,你的这个提议只能让雁白跟着你被逐出师门,你考虑清楚了。”
慕雁白一愣:“你对我们师门很了解?”
“那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想知道寒朝阳这么痛恨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的原因吗?”宫九的表情像极了逗弄小动物的流氓,特别欠扁。
西门吹雪脸上寒意更胜:“不就是徒弟爱上师父,师父恼羞成怒了么。”
宫九和慕雁白都惊了,西门吹雪居然会知道这些八卦,今天的太阳没问题吧。
第八十章 故事
慕雁白往前伸了伸脑袋,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挠的人心里痒痒的:“说说,怎么回事?什么师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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