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自由自在,远离纷争。”刘苗苗垫脚勾起君暝的脖子,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浅笑嫣嫣,倾倒众生。
君暝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说什么?”
“带我走,离开这里。我不再是被废的皇后,你不再是皇上的侍卫,没有人能干涉我们,你不是爱我吗?带我离开这里,我们便可一生一世一双人。”刘苗苗魅惑道。
☆、生病
君暝脸色一变,她果然还是想离开,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会是怎样的局面。如果自己此刻说出来……
不!现在的他们便是最好的关系,她对自己毫无防备,甚至有些依赖;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让她失去家人、失去自由的罪魁祸首,那她会怎样?
君暝不敢往下面想,“抱歉,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这缩头乌龟,走了就别再过来了!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这是你家啊!妈蛋,劳资下次要理你才怪!”刘苗苗对着君暝离去的背影破口骂道。
但那离去的人却始终不肯回头,他还没有面对真相的心理准备。
刘苗苗得了一肚子气,也不管外面风雪,斗篷也没穿就这样跑出去抓起地上的积雪到处砸。砸了半天,搞得一身都是雪水,人也弄疲惫了,这才回到屋内,衣服也没换就倒床睡了。
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一起那个家,有父母,有回来探亲的姐姐姐夫和小侄儿,他们玩得很开心,自己也想走过去逗逗小侄儿,但她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喊也没人应她,她只能流着泪看她们离自己越来越远。
“妈,我想你,你们不要走……”
“喂!皇嫂!皇嫂!都什么时辰了?快起床了!”少年隔着破烂的窗户喊了几声,床上的人却纹丝不动,一点回应也没给。
“不是吧,这么晚了还不起来!我还以为今天过来又有东西吃呢!”少年扒开那块就要朽烂的窗户,腾地一跃便跳了进来。
“喂!皇嫂!苏清漪!”少年摇了摇苏清漪,忽见对方满脸通红,满口胡话,少年顿时便觉得不太妙,继而又伸手摸了摸了苏清漪的额头,烫得他马上就拉起苏清漪想去找太医。
但还没开走,少年便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苏清漪身份特殊,若是自己带着她去肯定要掀起一番风雨。少年把苏清漪放回床上,紧接着又生了些木炭,然后给她温了一盆水,把苏清漪脸上和手心反复擦拭。
隔了会儿,苏清漪身上终于没这么烫了。少年见苏清漪的衣服有半边湿透了,还有半边应该只是被烤干了,而火盆里的炭火不知何时早就燃尽了,穿着这样的衣服能不感染风寒才怪!
“皇兄,皇嫂,对不住了,君皓可不是有意冒犯!”说罢,少年把苏清漪身上湿透的衣服脱掉,又在床尾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不过,体温虽然降了些,但药还是要吃,少年想了想,又跑去太医院拿药。
等他找人熬了药回来,刘苗苗已经醒了,见少年来,便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又来了?”
“看来皇嫂一点都不希望我来啊!不过我要是不来,皇嫂你今天就没这么快醒来了!”少年忙拿了一个碗,将水囊中装的药倒出来。
“切!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臭?你在吃药?”刘苗苗一脸嫌弃。
“我是铁打的身体,用不着喝这种东西。这药是给你熬的,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那个水囊装着。你不知刚才你都烧糊涂了,一直在说胡话。”少年道。
“我去,我就说梦中好像有谁来过,原来是你。这药是人能喝的吗?太臭了!”刘苗苗看着少年手上端着的药,紧皱眉头。
“良药苦口利于病,再臭也要喝了才能好啊!你就看在我冒着严寒去给你熬药的份上,爽快点喝了吧!”少年把碗递到刘苗苗面前。
刘苗苗虽然不想喝,但看少年一张俊脸脸都冻得发白,还是不想辜负了他这份好意,便捏着鼻子一口喝下。
“这就对了!你也真是,穿着湿衣服就睡了,能不生病嘛!”少年道。
“湿衣服?莫非……我这身衣服也是你给我换的?”刘苗苗醒来就觉得有哪里不对,直到她看到脱在地上的衣服,才记起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给自己换过衣服,但那时她浑身乏力,眼皮也睁不开,她还以为是君暝,没想到……
“皇嫂,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乱看!”少年立马指天发誓,好像特别怕被误解。
“知道了!看了也无所谓,反正内衣内裤你没脱。”这个时代的人保守,内衣内裤都可以拿到她以前的世界当夏□□服穿了。
“啥?你不生气?你不怪我?你这么想得开?”沈君皓简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苗苗,她的反应太不寻常了,完全在自己意料之外!
“有什么好想不开的,我少了肉了吗?你看到不该看的了吗?没有嘛!我哪有那么多闲心计较这些,我现在都要烦死了!”刘苗苗白了他一眼。
“你果然与众不同,比这皇宫里的任何人都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个性!唉,那些清究就喜欢动不动就拿什么礼义廉耻来教训人,天天还绷着一张脸,看上去正义凛然,背地里却勾心斗角,还养些小妾,说个话也要酸死人!”沈君皓感慨道。
“这里就像一座牢笼,被关在这里的人早都心理扭曲了,要不装作道貌岸然,拿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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