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做全职主妇的,并且主妇也不是闲到,随便找个人打发时间的。”徐安儿带着温吞的杀伤力,回呛道。
“找我什么事?”高凡不想时间浪费在口舌之争上,那样自己显得像个泼妇般掉价。
“我是来授理离婚案的。”徐安儿也懒得和高凡再斗下去,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很幼稚。
高凡惊异地看着对面的徐安儿,她一脸的认真表情,不像是说着玩的。
“不用给客人填写表格吗?”徐安儿望着高凡的眼中,由讶然被惊喜所完全覆盖,露出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得偿所愿。
徐安儿突然间很想笑,一向傲慢无礼,自带精英光环的高凡,居然也会难掩,如头上掉馅饼,喜从天降的小市民嘴脸。
高凡利落地为她填写好表格,递给徐安儿查看之际,一只大手被抢先夺了过去。
徐安儿侧头看向如天降的他,表格刚好挡住了她的视线,不知他是做何表情。
而另一侧的高凡却看得清楚,从来不表露任何情绪的钟驰,此刻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肆虐的暴风雨。
钟驰斜睨了一眼,吐出两个字。“出去。”
高凡起身,钟驰并没有指名,但她识趣地走开。并且还可笑地,为他们之间的心有灵犀,而沾沾自喜。
不大不小的会客厅,没了外人,只剩下当事人以及满屋子的火药味,稍有不慎便会死无全尸,烧成黑炭。
徐安儿以为钟驰会坐到对面,高凡坐过的椅子。
事实上,钟驰一脚将椅子踢倒在地,发出刺耳又可怕的声响。紧接着,他双手撑着桌子,探过身来。
相比他过激的举动,他放大的脸更加的骇人。让她有种风暴就触及到鼻尖,强大的压迫感让徐安儿不自觉地向后躲去。
“理由?”他紧崩着下巴,在克制压抑着满腔的怒火。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她知道他在问离婚理由。
“性格不和。”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理由!’他微闭双眼,差一点就要骂出这句话来。“我们大学四年,恋爱三年半,结婚三年,你现在跟我说性格不和?”
“也许你隐藏的很深,或者我忍耐超群!”徐安儿一说到‘忍耐’这个词,嘴角就溢满了苦涩。
“少扯那些没用的,说。”钟驰用仅有的耐心,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喜欢每天煮咖啡。”
“换茶。”
“不喜欢你的日程本。”
他抽出外套内侧口袋里的黑色小本子,拍在桌上,推向她这边。
“不喜欢你穿西装。”
他解开衣扣,脱下来摔到桌上。
“不喜欢你。”
“徐安儿你闹够了没有?”他超强忍耐着,心里快要憋爆的火气,特别是她一脸敷衍的种种烂借口。
“没有。反正我身上也没有优点可寻。”她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
“那天是我口误,行了吧。”出差前那个误会,他为自己不妥的说辞,破天荒地向她表示歉意。
“你一脸恕我无罪的样子,是在跟我道歉吗?”她迎上他毫无诚意的态度,完全没有接受的必要。
“你到底要干嘛?”他真的不明白她了,撒娇演变到撒泼,再到现在的公然示威。
“我要离婚。”她给出明确的终极答案。
“做梦。”他气贯长虹连同满腔的火气,喷了出来。
“这个婚我离定了,大不了打官司。”她并非无视眼前欲将自燃的爆炸物,但她清楚不闯过这片火海,就没有未来。
他气极反笑,冷嗤一声,“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能耐来接我的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误食大量迷之酸辣炒面,癫狂上演与之马桶合体,最终导致更新延迟。见笑,见笑!
☆、回家的面条儿
徐安儿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钟驰从她的眼眸投射出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你敢去找他!”
徐安儿收回视线,没有回答他,却也是去意已决。
钟驰触到危机感,不是因为徐安儿所说的离婚。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她作为女人的作而已。真正的危险是,那个叫曾开平的男人。
他拽起她的胳膊,“跟我回家去。”
“放开我。”
在两人纠缠间,徐安儿的一声惊叫,让钟驰停了手。他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缠着白色绷带。
这个笨女人,本是拿东西来砸他,却自己伤了手!他想将她拉近些,看看她的伤怎么样了,却被她挡了回去。
徐安儿在疼痛的驱使下,用憎恨的眼神瞪着他。
“钟驰别忘了,我也是法大毕业的。分居两年,就可以到法院起诉离婚,这一点我还是懂的。”
她撂下决意,唰地拉开门。
在门口站着的是探听消息,关乎自己未来的高凡,她从未如此对徐安儿礼貌待客般地说,“徐小姐,走好。”
“谢谢你,这次终于叫对了我的称呼。”徐安儿赏给高凡一个甩出天际的大白眼。
徐安儿挺直着腰,走出钟驰律师事务所。一如来时的昂首挺胸,不同的是步履更加的从容,尽管背后射过来一道如激光般超强射线。
她在心中默数,10步,20步,30步,跑!一闪身躲进了背街口,抚着胸口,摩挲着狂跳的心脏。
从钟驰出现的那一分钟算起,她不争气的小心脏就超负荷地运转着。她的镇静,淡然处之,全是装出来的。
通过这件事,她意外得知,自己还隐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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