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克莱尔的眼前,一步步退出着克莱尔的视线,仿佛是某种神秘的预兆。
也许是因此,克莱尔的第一门考试并不是很顺利。不过好在她在后来调整好了状态。虽然不能够做到全a的成绩,但是不重修是可以保证的。
而结束一切后,克莱尔预约了汉尼拔工作室。
她从学校小跑过去,三个街区的距离让她跑的满头大汗,衬衣几乎被汗水浸透。而她比预约时间还要提前了半个小时。
20分钟后,一个金发的少年从房间了走了出来,他带着黑色口罩的脸看起来莫名熟悉。克莱尔看着他,然后突然想起这就是几天前曾将她撞到的年轻人。
在他从自己身边走过时,少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悦耳:“你的腿好些了吗?”
克莱尔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穿着短裤的膝盖。已经初步结疤的伤口看起来有些狰狞,这也让伤口显得格外夸张。但是克莱尔知道它并不怎么疼痛,甚至不影响她运动跑步甚至踢腿。
“很好。谢谢!”她回应着。这一天克莱尔没有带帽子也没有带口罩。她与少年对视着,似乎过去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
对方突然说:“你变的很快,越来越快了。”
“恩?”
“祝你好运,再见。”对方并没有解答克莱尔的疑惑,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留下带着淡淡困惑的克莱尔。而她带着这种困惑走向了汉尼拔。
“他也是您的病人吗?”
汉尼拔微笑:“你们似乎认识?在这里巧遇有什么感觉?”
“不算认识”克莱尔摇摇头:“我们只是碰到了。我似乎还在哪里见过他。”
她皱着眉头思考着,然后汉尼拔打断了克莱尔:“进来吧,这并不重要。我想要听听你的近况,例如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汉尼拔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我注意到你没有带口罩。”
克莱尔的眼睛亮了起来:“是的,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她显然不知道如何想汉尼拔来描述自己的经历。但还是想要说些什么,她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来分享她内心的震撼与触动。
她说:“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这是一个完全荒谬的谈话。当事人之一的克莱尔将此次谈话的主题变成了一场梦境的解释。然而梦对一个人的影响是不可能如此巨大的,因此汉尼拔一眼看穿了她不曾提及但是表露明显的特点:她认为这个梦境并不是很真实的梦,而是它真的发生了!
这是什么情况?
汉尼拔沉思的捂住了嘴唇。这是臆想症吗?还是妄想型精神分裂的前兆?不不,没有这么严重,克莱尔并不符合这样的病症特点。
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以妄想与幻觉为主的疾病。它相对于其他类型的精神分裂症,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比较多疑,抗拒治疗。当然,在实际的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临床表现上,他们所表现出的临床反应也要更加的多样化,更加的复杂。
如果克莱尔在治疗过程中出现了精神分裂的征兆,这很可能会影响汉尼拔作为知名心理医生的名誉。当然,汉尼拔并不见得就真的在乎这一点,但是没有人喜欢麻烦。
他似乎有些苦恼的观察着陷入谈话的克莱尔。她曾经暗淡的灰色眼睛亮目至极,那里充满生机,他发现她对于社交的抵触随时间推移削弱了许多。她看起来也自信多了!
至少在没有带口罩的谈话过程里,克莱尔对于汉尼拔的注视并未表现出更多的不适。
这真是太神奇了……
如果一个梦境的影响力真的能有这么大,那么他每一位患者只需要做梦就可以痊愈了……不是吗?
克莱尔从头至尾没有谈论过船的名字,与她接触过的每一个人的名字都被她刻意弱化,甚至直接用abc来代替。但是这并不妨碍汉尼拔的分析。甚至在抽空观察克莱尔的过程里,他开始以[假设这是一艘真实存在的船]来进行提问。
当然,问的都是一些并不引人注意的问题。例如在轮船上有什么有趣的装饰,壁画的风格是什么模样,贵族们的穿着是何种风格,他们抽烟用什么牌子,甚至餐盘上的花纹有没有什么特征……
他的问题零星又琐碎,似乎只是一个又收藏癖的人对于一些新奇事物的纯粹好奇,这种种问题均没有引起克莱尔警觉。她将自己所有知道的看到的全部告知了对方。
而汉尼拔,也在这个过程中梳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例如经济低迷,贵族败落,当时开始有一些新兴产业的兴起,这让富人里出现了一大批没有根基的暴发户。例如船舱内等级划分分明,平民们对于“美国梦”有诸多向往,那么说明在当时美国相对于其他国家,有着更多的机遇和可能。例如……
他判断这场梦境的时间大约在20世纪初期。而当听到克莱尔描述沉船时,她对于无法通融自己的朋友上救生船而感到无比歉意时,汉尼拔终于联想到为什么他会觉得克莱尔所言的梦境确实很真实——这难道不是泰坦尼克号吗?
也许是克莱尔最近看过太多关于泰坦尼克的新闻,致使她做了这样一个冗长复杂的梦境?也许是因为她对于这艘号称世界奇迹的巨轮有太多的好奇,所以才如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克莱尔终于停止描述后,汉尼拔问出了自己最想要询问的问题:“你说,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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