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清楚。
午休结束,大家回到工位上。常俪看到二组的几个人一起走进来,其中一个被其他人围在中间,在他坐下之后,二组的另外几个人都拍拍他的肩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常俪猜测这位就是闫松了。
闫松看着很年轻,大约也是个新员工,头发毛茸茸的却并不服贴,它们倔强地四处炸着,闫松的表情和他的头发一样,显示出一股不屈服的劲头。没等常俪再细看,一组老大司匀就让她发东西给他,常俪只好低下头看电脑,专心处理自己的工作。
那天晚上,常俪十点多才下班,她还没吃晚饭,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关注这位闫松了。
又一个上午,工作之前,常俪还是坐在位置上喝茶看新闻,只不过二组每来一个人她都会抬起头看一眼,可是直到她开始忙碌起来,闫松都还是没有来。
许佳再一次向他们报告了事件的进展,“闫松离职了”。
在收获了大家吃惊的表情后,许佳继续说道:“据说昨天人力总监找闫松谈话,希望他能删掉微博,否则公司就得罪大客户了。闫松坚决不肯,不过他也不愿意让公司为难,所以自己提出离职了。昨天二组的人一起出去聚餐了,应该就是为了和他告别。”
常俪在微博上关注了闫松,她想知道闫松之后去哪里工作。虽然常俪很佩服闫松,但如果她是老板,她未必会雇佣闫松这样的员工,闫松就像一把□□,刺到,刺到公司,也刺到他自己。
下班后坐在地铁上,常俪看到了闫松刚刚发的微博,这一次只有不到140个字,他说:我从公司离职了。公司并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离职的。是公司的大客户,我从回国开始就一直在公司工作,我不想让招我进公司又栽培我的领导为难。现在我没有工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曾经的用户,我想问:,你们还想怎么威胁我呢?告我吗?我不怕,但我觉得你们可能会怕。闹上法庭,到底谁无耻,一辩即明。
常俪把手机屏幕锁上,这个闫松还真是棱角分明,她怀疑这个行业已经没有公司敢录用闫松了。虽然闫松没有在微博上透露他的名字和他刚刚离开的公司名,但行业内肯定都有小道消息。再者这么无赖,难道不会提醒其它公司不要聘用他吗?闫松要怎么在这个行业生存下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卡的时候不管是躺是坐吃甜吃咸都写不出来,不卡的时候饿着肚子在地铁里都能写1000字,哎。
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字,希望没有重的,如果重了,那绝对是巧合。我想了很多名字,在网上一搜,都已经被注册过了。
第90章3-11
七月底,一组的项目告一段落,大家绷紧的神经都松了下来。常俪攒了很多调休,却没什么机会休,她只能继续累积下去,直到年底清零。
一组的老大司匀对常俪特别满意,大概是因为常俪比较“逆来顺受”,加班什么的从来没有意见,调休不成也没有抱怨,布置的工作都能按时完成,司匀觉得自己不能对新人有更高的要求了。
一组的成员里,常俪是入职时间最短的,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地排了调休,常俪因为进组最晚,因此被排在最后,很有可能她还来不及休息一组就接到了下一个项目,对此,司匀感到有一点抱歉。
没有项目的时候,常俪通常都会上网看数据报告,偶尔她也会偷偷逛淘宝买买东西。司匀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只在乎常俪的工作成果,这种程度的偷懒他根本不想管。
常俪哈欠连着哈欠,如果不是司匀坐在附近她就趴在桌上睡了。正朦胧着,突然有人站在她身边敲了敲桌子,常俪顿时惊醒,司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对面走到她旁边来了!
常俪抬头看向司匀,“老大,怎么了?”
“你跟我来。”司匀说着已经先一步朝小会议室走过去。
常俪有点惴惴的,不会连犯困都要被领导谈话吧,最近没什么重要工作,她应该不算玩忽职守吧?
司匀让常俪坐下来,然后用很平常的语气问她:“你转正也快半年了吧,感觉怎么样啊?”
“挺好的。”就是累,常俪默默把后三个字吞下去。
“我对你这半年来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如果你能保持下去,或者表现得更优秀,年底时我可以推你做我们部门的最佳新人。”
常俪只关心最佳新人有没有奖金。任何没有奖金的奖项都是耍流氓,常俪不在乎什么荣誉称号,奖金对她来说才更实惠。
常俪看出司匀只想和她随便聊聊,想起之前林筱说过的话,她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老大,有个事我想麻烦您。”
司匀一扬眉,显然是有点诧异,新人不会是因为一句夸奖就想跟他提条件吧?不过他还是问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记得去年面试的时候我跟您说过,我需要公司帮我解决户口,当时我们谈的合同里也包含这一条。不过人力总监对我说我的户口大概要等到明年才能办,我就是想请您帮我问问,能不能在今年就帮我把户口落实呢?毕竟这是个大事,早点办完我才能安心呢。”
这倒没什么。左右不过是问一句的事,可以的话又不需要他去办,不可以他也尽到了帮忙询问的义务。
“我给你问问,如果可以我就让他们今年给你办户口。”
“谢谢老大。”
司匀对这事虽然没有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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