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彭洲同的手不放,他却脸色变都不变,我爸见状也火气冲上心头,对着我的脑门狠狠地就是一记。
这一巴掌打得我天旋地转,终于吐出了彭洲同的手,我只觉得双眼发黑,一下子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我觉得浑身无力,使不上劲儿。好不容易挪了一下脖子,便看到坐在我床边的彭洲同。他依然衣冠楚楚地端坐着,金丝眼镜下的双眼合着,左手手背上包着纱布。
呵,我家里人不在,他倒是在这里守着。估计被我咬得不轻,都是他活该,谁让他这么听我爸的话。
我试着动动脚,却动弹不得,这点滴里一定有镇静剂。他们多此一举了,即使不给我打镇静剂也没关系,我还能跑了不成。
我虽然这么些年一直追着贺任,但现在我是真的再也没法追着他了。他已经是孩子他爸,我即使再恬不知耻,也不能破坏他的家庭。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也因为这点觉悟,我觉得更心痛。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跟他一起去上初中,他总是骑着直行车载着我去,我是小区里唯一一个坐上他自行车的姑娘,我当时是多么的骄傲;我记得我生病的时候他来家里看我,为了哄我高兴给我带了洋娃娃,虽然那洋娃娃特别特别丑,但我依然视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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