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呼呼大睡呢,如此心安理得,对我没有半点愧疚。
我自行回房,留彭洲同跟我妈在外头说话。
打开手机,半个消息都没有,敏敏没给我打电话,贺任更没有,登上微信倒是看见很久不曾聊天的娟子给我发了条语音。
“我马上到国内啦,快迎接我吧!”
发送时间昨晚七点半,这会儿娟子可能已经在家睡大觉了。
我给她回了消息说我昨天没看见,她秒回了我一个定位,曙光小区,就是我住的小区。
她交换生两年去了一年多,眼看着马上就要结束学习课程,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问她:“怎么突然回国了,莫非在国外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啊,好不容易我男朋友有空,我就请了假带他回来见见爸妈!”后面还附属了个得意的表情,这妮子显然是不知道贺任的事,想到年她追贺任的狂劲儿可不比我弱。
真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啊,连娟子都带男朋友回来见父母了,还是个白人高富帅,之前就整天见她在朋友圈秀恩爱。
“哦,祝你们顺利。”我不咸不淡地回复了句,便放下了手机。
门外讲话声听了,我还以为彭洲同走了,结果他连门都没敲就进了我的房。
“有没有绅士风度啊!”我嫌恶地朝他嚷道。
“对不起,我有话跟你说。”然后又没风度地自顾自在我床边坐下。
“说吧,看看是不是我感兴趣的。”我做出太后模样半卧在床上。我一向对他态度不友好,同样是三十出头的人,我对我表哥们的态度就是毕恭毕敬的,大概因为他们总给我威严感。
“兰兰,”他一开口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事要发生了,他一向都叫我大名,或者不叫我的名字,“副总让我代他向你道歉。”
“噗--”我忍不住喷出来,就算我爸真让他代他道歉,彭洲同这样直接说出来真的好吗?他还不如跟我用苦肉计讲讲我爸怎么怎么辛苦怎么怎么为我好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实在不知怎么回答这个一脸严肃,正襟危坐,毫无柔情,来跟我道歉的人。
我是讲理的人,我爸打我情有可原,谁让我作妖呢,我没怪我爸打我,我只是怪他到现在理都不理我,他肯定觉得我得理不饶人不会原谅他,他这就想错了,他还不够了解她女儿啊。
“那你也告诉我爸我原谅他了。”我想打发彭洲同出去,他在我屋里,我感觉我屋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他还坐着不动,我看他张了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真替他急,明明他长了一张干练的成功人士的脸,却吞吐呕吐的。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手机屏幕亮了,娟子给我发来了一条语音。
彭洲同刚想开口,就被我抢了先,我本来音量开的很小,却抵不过娟子嗓门大啊,只听的她喊:“天啦!你怎么不告诉我贺任下个月要结婚~”
我一下子懵住了,望向彭洲同,他那表情显然是知情的,我冲着他,“娟子说的可是真的?”
他缓慢地点点头,“你先别激动!”
我火气又上来,差点又想把手里的备用手机砸了,彭洲同拦住了我,淡淡道:“砸东西不是好习惯。”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火气更大,真是事事不如意!
“好啊,他结婚就结婚,让他开心地结婚去吧!谁管他!我只当十几年青春喂猪吃了!”
虽然我说的这些都是气话,但我想,如果我能这的做到就好了。他贺任,白白享受了我十几年对他的热情与讨好,最后什么都没能给我,自己拍拍屁股结婚去了,真的结婚去了。
我听到门外我妈的脚步声在靠近,论谁都能听出她的脚步声,然后到门口听了,她还以为她藏得很好,我跟彭洲同都知道她在偷听。
于是我变本加厉喊:“贺任这个没良心的,他以为我没了他我就嫁不出去了吗?本姑娘追求者多了去了?我才不烂在他这口井里!”
其实我要传达的意思就是:妈,您闺女很伤心,很气,但您闺女能想开,您别老以为我会要死要活的。
彭洲同坐着不动,盯着我瞧,我也瞪回去,他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有点得意。
都忘记问刚刚彭洲同想说什么,我就把他赶出去了,被我推出门得彭洲同和我妈撞在一起,场面甚是搞笑。
我翻开手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娟子的质问,她毕竟是这个小区跟我关系最好的姑娘,少女时代的我们在追求贺任的道路上建立了革命友谊,一路走来风风雨雨互相支持着,虽说她早已爱上别的男人,有了幸福的生活,但她毕竟也像我一样单纯而真诚地喜欢过贺任。我想告诉娟子,你别激动,因为我比你更激动,更心痛。我也想告诉她:没关系,反正初恋都是无法实现的,这才叫初恋。
我最终用“我也才知道”这五个字回答她,她在那头应该会想象到我的震惊与悲痛吧。
我也许是睡觉睡多了,总觉得头昏脑胀,在白天黑夜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比如梦见我一直跑一直跑,但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也看不到任何同行的人;我也梦见我被人拖着拽着要去我不想去的地方,我哭喊着贺任让他来救我,他却搂着其他女人在远处看着我像看戏一样。
我提醒自己这不是好兆头,我有点陷入盲区了,我应该好好地走出来,哪怕是为了我父母。
于是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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