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瞩目的赛场上。」
「你这么肯定?」
「我了解哲也。」
「……那你要去京都的洛山这事是真的?」
「嗯。」
「哦。」
……
「我说了又不是不会再见面了。」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佐仓一张脸红的爆炸,她用余光偷偷打量着赤司,堪比女生白皙的面容温文儒雅又带着若有若无的孤傲。她低下脑袋,赤司完美的侧颜看得她心中砰砰直跳。
她希望走向车站的路能够无限延伸,延伸到尽头,让他们的对话永远不要终结。赤司站在自己身边,佐仓如果直面自己的内心,她希望赤司永远都在自己身边。
现在的时光让她开心到内心会偷笑,成为一晚上辗转反复回想的记忆。
于是樱花飞舞,一阵风扬起模糊了他们的眼。一抬手遮住眼帘,再次睁开帝光的校园变得无比广阔。佐仓手握着后辈献给她的花束在那棵樱花树下站立着,仿佛三年转眼即逝,真正迎来了终结。
「你终于出现了,彰一。」
那深灰的脑袋在树干的背面,他靠着樱花树,轻轻点了点头。
「你依旧没话跟我讲?」
「抱歉了。」他低沉的声音仍然带着佐仓不能理解的情绪,简单的回音也让佐仓接受,她闭上眼睛。
他们本来这么一个相处模式,说微妙那也算是微妙吧。
她感叹彰一真不愧是大山老师的孙子,处理方式都一样是沉默,明明她想要的可不是善意的隐瞒啊。
「一年间辛苦你了。」
「彼此彼此。」
第24章二十四
二十四
她曾经有一天睡的深,梦了很多,然后醒来之后明白了可能再也不会有那样的场景,大家肆无忌惮地谈笑,即使打闹也是带着他们友好的羁绊。但是现在似乎再也没有那时候纯洁得不抱有任何烦恼的开心了,也许这就是成长所带来的必然的变化,但是如果可以。
那天黄濑不小心打碎了美术部的雕塑,篮球部一众人都在骂他笨手笨脚的。佐仓不小心经过就看到五彩缤纷的脑袋凑在那里蹲着,围住中间那个瑟瑟发抖的黄毛。
青峰一边敲着黄濑的脑袋骂着他笨蛋笨蛋,一边望向身边的几张面孔,「接下来怎么办。」
绿间默默掏出自己的幸运物,他认为恰好自己的陶瓷罐跟雕像是差不多的,他以一副冷静的面孔十分妥协,搞得跟做出多大牺牲一样,「用这个吧。」
「真太郎,你在搞笑吗?」难得的正常人却被幸运物荼毒得够深,赤司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连驳回都懒得出声。
「绿间君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拿出了最愚蠢的方法,这才是最厉害的地方。」
「???小黑子?」
「谁准你说话了!」青峰又是一拳上去,「说到底还不是你造的孽,去一边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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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子偶尔发个言也是可怕啊。」紫原蹲着个大身板,眼神迷离,他伸出一个手指,不理解这件事的严重性,「不就一个雕塑,又不是吃的,而且这里不到处都是雕塑吗?」
「美术部每个雕塑都是不可或缺的。」赤司捏着下巴开始思考,「这就有点难办了,篮球部的社费刚好也有点紧张,看是不好糊弄。」
「喂,赤司,就不能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吗!比方说拿胶水沾一下或者赶紧溜,把黄濑藏起来什么的!」青峰挠着脑袋,显得十分烦躁。
「qwq那我不就不能重见天日了吗!!」
「你还是不要重见天日会比较好。」
赤司无语,整个彩虹战队好像只有他有点脑子,这个形势下智商担当作用更为明显的他感到十分无奈。
他们在那里讨论了许久都没有个结论,反而拌嘴的成分颇多,赤司也不管一下,由着他们脑洞大开。佐仓趴在窗户观察了他们许久,觉得他们这个场景也是好笑又无厘头,这么好解决的事情他们却搞得跟开小组会议一样,至于吗?
佐仓看着看着不禁笑了出来,她的笑声吓了他们一跳,几个人大张手臂,把黄濑藏的严严实实的。
嘴里欺负着这不还是护着吗?佐仓接着笑。
「什么啊,原来是佐仓。」
哎哟喂,这个口气,小心她去告发!不过想归想,她满眼笑意看着他们。
「篮球部的各位啊,不就打碎了一个雕塑吗?」
「嘘!!!」
刚一说完,几个高大的身影蹭蹭蹭就上前一个捂住她嘴巴一个拉住她身子把她拖进共犯的队伍中。
神经病啊!
最后还是佐仓带着他们跟美术部的人沟通,刚好她跟美术部的副部关系还不错,打个哈哈聊几句天,靠社交关系就能过去的事情其实赤司也能做到。
但是当他们一脸看天使的模样看着她的时候,她突然能够理解赤司的立场。
真是群单纯的笨蛋。
所以她才更不愿赤司搞丢了他自己真正最重要的宝物。
醒过来那天早上佐仓过了很久还是感到困顿,不禁又合上了眼角。
她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他们挤在眼前的那个画面,那一幕美好得不论如何时移物迁,都请不要带走他们最初的心境。
如果可以,在梦中让她再见到一次吧。
房间透过敞开的窗户落进一片叶子,帝光的三年过去,墙壁也挂着秀德的水手服。
她还记得那天的最后,赤司的面容在一片朦胧的樱色下依旧清晰而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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