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其他的感情。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把很多东西都看淡了,之前担忧她会一直不喜欢我,想方设法的刻意讨好她,顺着她的情绪,只是,现在的我,不会这么做了。
许姑姑并没有接话,她看到茶几底下的病历单,随手拿起来翻阅,只是越看眉头越皱。
季美玲掏出手机自顾自地打起了游戏,这样的氛围,还真是……我尴尬地正了正身子,问道:“姑姑,若曦妹妹没有跟着一起来吗。”
我明白我是在没话找话,许姑姑是来看我的,而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若曦是许姑姑的跟班,一般许姑姑到哪儿她到哪儿,这趟没见,心里竟然觉得少了什么。
“她来了。”许姑姑不咸不淡地说道,头也没抬。
“是吗,她在哪?”我脱口问道。
“她和许昌阳在楼下聊天,散步。”许姑姑用余光淡淡地扫向我:“昌阳非要去日本一趟,我让若曦劝劝他。”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我:“……”
季美玲:“……”
“她是谁?”许姑姑看了眼季美玲问道。
“她是我的朋友,刚从英国回来,特地来看我的。”
许姑姑放下手中的病历,忽然起身,径直走出病房,我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很觉得莫名其妙,渐渐地,耳畔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
“林欢好。”直至高跟鞋的声音消逝在耳边,季美玲才幽幽地开口道,“她不太待见你啊。”
“不是不太待见。”我一脸苦笑,“是压根就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
我说的是事实。
“听说你怀孕了,我原以为,以你的聪明,早已搞定了许昌阳的家人,不然,你怎么有勇气未婚先孕?”季美玲的言辞中有疑惑,似乎还有同情。
是啊,我也在问我自己,许家并没有真正的接受我,去年元旦,仅仅相处短暂的三天时间……
经历过一次婚姻的我,怎会不懂得,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而未婚先孕是大忌。
爱情是盲目的。
“其实,昨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低喃道。
“怎么奇怪?”
“梦到我和许昌阳两个在一起,还有一个人和我们在一起,这个人是模糊的,然后有人用枪对着我们,我一点也没有恐惧,我很平静,他也很自然。”
我平静地说出,虽然那个梦到此时,只留下一个轮廓,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许昌阳。
“你想知道什么?”季美玲紧了紧眉心。
我抬眸迎上她的侧脸,出现在我眼前的季美玲还是我当初认识的季美玲吗?她一脸的严肃严谨,莫名地给我一种信赖感。
“我想知道那个模糊的人是谁。”我淡然地说,其实不指望她能给什么答案,那只是个梦而已。
“也许他的某个亲人,是反对你们在一起的人。”季美玲说的很认真。
我有些讶异,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还会解梦?”
“说来可笑,这半年来,我不知做了多少类似的噩梦。”季美玲悻悻然,唇边勾出一丝拘谨,我想,她也担心被人知道她曾经历过的恐惧吧,然而,面对我的时候,她却卸下了伪装。
“拿着枪指着我的,又是谁?”我不禁追问道。
“是你自己。”季美玲的声音冷了下来,透着决绝。
“我?”我反手指向自己,“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伤害我和许昌阳,不可能。”我态度坚决地否认道。
“你不相信,很正常,因为你梦中的我们不是你和许昌阳,而是许昌阳和别人。”
我:“……”
“所以那个拿枪的人是你。”
我:“……”
“林欢好,按照你这个梦的理解来看,许昌阳早已陷入了另外一种的男女关系,排除你在外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逃避又不是你的性格,你拿起枪并不是想要杀害谁,而是在保护自己,这个梦,是你昨天做的,你现在怀孕已经五个月,你想保护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季美玲说的很慢,或者可以理解成她担心我听不明白吧。
做噩梦,近半年来,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做了多少的噩梦,每次醒来,那种感觉都很清晰,尤其是梦到希希被拐卖,梦到周小樱和宫询的勾当,关键梦竟然验证了,周小樱帮我验证了,细思极恐。
正文第161章胎儿……到时候可就晚
“看来我很有必要跟你科普关于梦的来源与隐喻。”接着,季美玲一板一眼地跟我讲述梦的起源。
“梦,也有梦想的意思。古人相信,做梦总要有原因的,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只要是做梦总有原因可寻。做梦的原因已知的有心理和生理两个方面的原因,但即使是在人类已知的这两方面,人类依然无法解释梦形成的机制原理。”
“你说的太绕口,我听不明白。”我蹙了蹙眉。
“就还是说,梦境中所形成的事件及场景来自于人们已有的认知以及记忆,这其中记忆所包含的内容有视觉、听觉、触觉、感觉。人们梦境中所出现的所有这些元素都是基于记忆基础的,都说梦,既真实,又虚幻,这属于心理,还是想象,人们至今还不能解释,反过来讲,而易经主张,梦是可以解释的,是有迹可循的。”
“也有人认为上述有关梦的解释是不科学的,梦只是人睡眠时的一种心理活动,梦中的心理活动与人清醒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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