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仿佛也似被那场神奇的雨汇聚天地间灵力,滴落在旷野之间弹奏起了一曲《梦中的婚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概是恋人间最美好的幸福。
只是如今,每逢下大雨,美好也只属于过去,再也没有了熟悉的人牵起了冰凉的手,我也逐渐习惯安静的在大厦门前等候,像初生被抛弃的婴儿般蜷缩在被雨雾笼罩的灰色天空里,也再没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旁,他说“我们这样好傻”,“别怕,抓紧我”。
我说我不害怕,两个傻子在一起很是般配。
两个彼此拥有的人,手牵手的温度我坚信可以融化一切坚冰。
庭生,你可知道吗?虽说南方的滂沱大雨能够将两个人的心淋个通透,但我仍想与你一路去很北的北方,我会选择去吉林,去长白山,因为我想与你长久的白头到永远,我会选择坐火车,因为那样路途会更加遥远,因为我可以在多一点靠着你的肩膀,看你温柔的侧脸,也可以继续牵着你的手看一场真正的雪,那样,我们就可以走着走着就白了头。
只是幻想永远都是幻想罢,大四那年我偷偷为你逃了实习中途跑回来,包里放着两张火车票,见到你匆匆赶来的模样,蓄势待发的思念在那一刻只汇聚成了一个紧紧的拥抱,我踮起脚尖有些颤抖的触碰了那渴望已久温热的唇,陌生又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涌入我的鼻腔,那个我深爱了六年之多的大男孩,你的第一次是否也甘愿属于姚灵芝是否也在无数个深夜渴望着那天美好的到来触碰的那刹那只依稀觉得心中的滚烫翻滚生长了起来,你似乎很诧异我的突然举动,但只一顿最后都彼此淹没在思念的长河交汇里。
那一刻,我多想把自己的美好顷刻融入你的身体里呀,我想把人生的每一次都完好无损的交给那个我认为值得给的大男孩,我们会认真的走下去一生,我不想离开,一刻也不忍空气里失去了熟悉的味道。
那夜,我已做好了准备,而你只是献给了我你的拥抱,我们似乎永远有说不完的话,我们紧紧的拥抱躺在临时出租屋里。依靠在一个宽大的胸怀里,隔着有些厚重的衣裳,我却听着彼此有力的心跳那样清澈有力。
我常常在想一份爱是否都是以yù_wàng而发展的,因此欲走到最后或断或续的纠缠,也只是依靠人心的真假罢。
我很幸运遇见了那样一个以真心对待我的蓝庭生,爱从来不是自私的占有,爱也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去践踏和伤害。真正爱你的人在给不了未来时又怎会舍得轻易去触碰?爱需要敬重和忍耐来维持,这是我最后悟出的道理,只是如果那时候的我们之间真的有了更深的牵绊,是不是就不会有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相拥那一刻,我真的一直以为我们能够这样到永远,只是第二天你只是在我耳边最后轻轻的呢喃“等我回来”。
你说看见我回来很是惊喜,不过要去美国进修一小段时间,也许是半年。已买好了早餐还热着。
我纵是不舍才见又要分离,但最后也只是同样给予无声的拥抱应允。我一直知道我亲爱的庭生心里装有多大的梦想,那样有才华,有远见的男生,那样的庭生也才是我最初倾慕的大男生,怎会甘愿将自己关在小小的鸟笼里
爱一个人也从来不是将一个人牢牢的绑在身边,而是尽自己所能有的力量让他展翅高飞。
庭生,我终归不能做你最深的牵绊,我微笑着,红着眼眶却没有哭泣,目送着你离开。原谅姚灵芝的怯弱不敢明着答应去送别,看着你转身的背影。
只是有些遗憾,听说今年的冬北方下了很大的雪,白雪皑皑的飞舞像极了白色世界里舞动的精灵,只是少了我要牵着的手,也在没有了去的yù_wàng。计划还未来得及张口,两张火车票依旧安静的躺在包里,从垃圾桶,到最深层的抽屉。
那些年我追逐的梦里,有你的很多背影,我从不奢望能够有多大富大贵,那刻我只希望你的梦里也有我的存在,便好。
总知离别却不愿去真正面对,是怕舍不得一个人的离开,我说,不管多久,我都愿在家等你回来。
在你见不着的无数个落寞的等待里,我也愿一直欢笑站在你的身后,只是最后的最后,耳边低沉嗓音的温度还未褪凉,你却转身掺着一个女孩子的肩膀飞去了异国他乡。
我的眼里盛满泪水,朦胧中的那个女孩子有着飘逸的及腰黑色长发,着一身白色的冬天棉衣裙,也许是天气的寒冷,只看见那略有些苍白的脸对着我心爱的男子笑得如此温婉,他也回以一个熟悉的温柔笑脸,依旧紧紧的掺着她的肩膀。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深凹的眼睛躲在机场入场门厅处,亲眼看着熟悉的背影模糊成一团黑暗,只感觉那年冬天真的好冷好冷,一夜雕放的寒梅刹那又被暴风寒潮席卷得凋落满地。
人来人往喧闹的明亮机场,我的世界却只安静的听见那句“等我回来”。在长达两年的夜深人静里,我永远无法忘记那满脸冰冷的泪水似乎要冻成冰渣的触碰,深深浅浅的延伸到我的心底结成冰霜,也许是时间太长,也许是悲戚太多,我早已忘记那时的自己是如何回到了出租屋,只是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大床上,早已没有了熟悉的温度。
亲爱的舍友依诺曾说,一个人总有一天会碰到一首或者几首属于自己的歌曲,它能够燃烧一个人的灵魂,麻痹一个人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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