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静中,就好像蓬勃汹涌的大海在沉沉的滚动中却显得格外的平静,但那种带着惊心动魄的气势逼人的感觉就好像马上就要吞噬所有。
这是江寄未一直难以逾越的鸿沟。自己的父母从不轻易谈起,一旦不小心涉及到就像走到了一个禁区。倒不是有恨意,只是暂时没有办法放下那段童年孤独无依的经历。表面再装的不在意,但是心底还是把那段童年视为一种不想回忆的害怕。
白南境却料不到这句话背后的深意竟是一人背井离乡的独赴非洲战争腹地的平民窟,就这么安静的毫不带走的不告而别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任何留言、评论都会认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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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谈话以白南境晚上有应酬把江寄未一个人放在家里而结束。当然,严格意义上不算“放在家里”,很早的在白南境接手公司的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周末偶尔有空会回来,一直以来除了白父白母和白家的佣人管家等,都是只有江寄未在家住,但是白父白母也有自己的圈子,几个月半年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白南境临走之前江寄未毫不留情的嘲讽了他一番。
“又去和哪个当红明星耳鬓厮磨,左拥右抱去了。白总生活精彩啊,手有鲜花美人在怀。”
江寄未一般对白南境破功的时候总会这么叫白南境“白总”,明着讽刺他万人之上的奢华身份,并对此一直不屑一顾。
白南境刚走到门口拿起西服上衣就听见江寄未这么不冷不热的嘲讽,转身好气又好笑的倚在光滑的大理石柱上。
“只是普通的女伴而已,要是你好奇我们做些什么自己来体验一次就行了啊。又不是没请过你,好多次让你陪我去个酒会你不都干脆的拒绝了吗?简沉不是为了请你出山把那张限量版y都输给我了,也不见你有丝毫的同情心啊。这会儿又自己找不痛快了。”
江寄未听见这话顺手就把沙发上的抱枕砸出去了。
“姐姐我卖艺不卖身,不稀罕和你们这些贵公子做些不正当的交易。再说了,简沉那厮本来就不安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就是打赌我要能出席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就把对方手里那张限量版的豪车要到自己手里吗?想得美,姐姐我是有傲骨的。”
“赶紧找那些能上得了酒会、下得了客房的姑娘们去吧,我们不是一路人”。
江寄未说这句话的说的很认真,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努力在说服自己。
白南境没追究其深意,干净利落的出门了。关上门的瞬间屋外灿烂的阳光倾泻在羊绒地毯上,带着安静的温暖,纯粹干净。就像江寄未一样,来的时候就像一束温暖的阳光,但走的时候也可以绝然的悄然离去、不需要挽留、也不带走。
江寄未的视线聚焦在白南境离去的背影方向,嘴角温暖的弧度渐渐冷下来,其实她早知道,会有今天的。白南境最终会站在她父母这边来干预她、劝导她、甚至毫不留情的说在责备她如此不替他人着想。尽管猜到了结果,但当真正发生的时候她没有预料到心里竟是如此的难受和失望,心里就像有一个巨大的瓶颈横亘在咽喉处,竟如此难以呼吸。是因为他不理解她?还是他站在了她父母一边让她感受到了背叛?还是觉得他从来都未有兴趣来真正关心她真正想做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阔页”高层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正激烈争论一个项目的实践,白南境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子,上衣只穿着一件衬衫,领口随意的解了两颗纽子,衣袖纽扣上繁复的花纹就能看出这件衣服绝对价值不菲,天生的衣架子即使穿的再低调也能吸引无数的眼光,桌上女性,未婚的、已婚的都在假装的不经意间多看白南境几眼,很明显这厮已经习以为常了,依旧慵懒,但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种天生的王者气质,看似不伤心,但却是早已运筹帷幄。
二十八的层总部,从顶层俯瞰下去,任下面再喧嚣再热闹,上面依旧不受任何干扰,巨大的落地窗让阳光大面积的洒进来,温暖却不热烈,明亮却不刺眼。
突然一阵突兀的铃声从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来,打断了说话的人,顿时会议室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全都默默的悄悄的在心里等着白南境的反应。没人说话,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都忍不住好奇想看看dà_boss的反应。努力的在低头的条件抬着眼睛看着白南境的一举一动,要知道白南境最讨厌的就是‘被打扰’!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内线电话会在开会的时候打进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谁吃了那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做。
“喂。”
白南境最终接起了电话,这一个单音一发出,周围的人的心脏都抖了三抖,这声音低沉的如前面化不开的寒冰,简短却直刺人心。
一分钟的电话让众人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白南境整个过程始终没有说话,到最后“我知道了”把电话挂了之后,众人又开始冒冷汗了。
这个反应很诡异。
持续一分钟的电话说明这件事被说完了,而且白南境没有挂电话,是完整的被说完了,而且是白南境很在意的事。
但是说完之后白南境没有任何反应,这就说明白南境好像不想管,对于电话里的事情好像挺不情愿的。
过了大概几分钟,大家的冷汗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时候,白南境扶额,平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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