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无论我说些什么,你总有无数理由来告诉我,你被蒙骗,你不知道,你不是刻意的。可是,那些事都真真切切的发生过,我不能当它们都不存在。那些过往像一场漫天的火,我困在其中不得出路,心里无数次盼望着有人伸出手来对我说,我带你走。想来都是奢望。”
“我的心大概像一块腐烂的木头,上面有好些个孔洞,它们永远都在那里,再也不会好了。你对我若还有半分你说的情意,就放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子写的多了点……其实还有蛮多东西没交代清楚,离甜不远了……嗯,坚持
万一哪天我抽风改成be,不要打我……
时间点大概是,初见时十四岁/二十九岁,再见时二十/三十五,莫名有种早恋+大叔恋的感觉……毕竟男主和岳父还曾对阵打过架……
☆、第二十七章·正文结局
又是一年盛夏。空气里似乎也多了几分燥热,知了也不嫌烦的成天叫着,那灼灼烈日更是光华炽热,让人丝毫不敢与那热度对峙,而碧空高远,万里无云,清清透透,干干净净,时光也凝滞起来,只余下无尽的绿意。
这夏日,荷花开的格外灿烂些,一一风荷举,伴着接天莲叶,无穷碧色,绵绵不绝,多了几分清凉熨帖。
而此刻,连亭却觉得万分慌张,明明还和舅父说了,自己什么也不怕,怎么现在这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呢?还有初次见面,她是不是要叫她什么……她好像也没给人家带一份礼物?
小人儿想来想去,忽然有了主意,这莲塘里的莲子想来最是清甜可口,送些给人家刚好给她降降暑!
她轻功向来极好,于是足尖轻点,她在水面上轻轻掠过,手中便多了一把莲蓬,她又感觉到热意,便轻轻立在一大蓬层层叠叠的荷叶上,随手折了只荷叶,顶在了头上,却忽然发现有人在岸上看着她。
阳光太烈,她眯了眯眼,看不太清,只见得是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碧色衣裳,虽看不清脸,但却莫名让她有种亲切感,那人忽然迈步要过来,她晃了晃神,竟不小心快要跌下去。
那女子立刻飞身要来揽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示意她没事,腾空瞪了几下,便又俏生生的立在了亭中。谁知那女子上来就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请问你是?”,她不解的抬起头。这才看清楚她的样貌,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她和她长得这么相像,尤其是那一双大而亮的眸子!
“你知道的,对吗?”,那女子微微的笑了。
“你是……我是连亭。”,她小声说。
君若道:“我刚才见到你,翩翩翻飞的身影,就知道你是亭儿了。我,我是你……”,她顿了一顿,想想亭儿已经六岁,她却一直缺席,她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娘亲……
“娘……”,连亭小声,扑进她的怀里,“我们长得真像。”
听到她这样一句,君若只觉人生有再多缺憾也都不再是缺憾了,她失去的似乎慢慢都回来了,她越发抱紧女儿。
此时她离开那个精致牢笼已有半年多,他终于答应,放她走。
她先是去了塞北,春日野穹之下,草原辽阔而全是生机,一株株草蓬勃的很,她好像也随之活了起来,以前的人生都居于一隅,她不知这世间广阔,有无尽之可能。
随后她回了江南,回去她父亲的故居,安心整理了他的书稿,他是大儒,即使离世也仍有无数学子想汲取他的真知灼见。
她以为她会这样一个人过下去。直到她那一日遇到了陆衡和沈无心,他们两人分别牵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正是春日游山之时,此时山花繁茂,鸟转莺啼。
她看见他们,觉得内心惭愧,本不想打扰他们,转身欲走,却被叫住。
陆衡仍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对她拱手:“多谢阁下当日相救之恩,才有陆某今日。”
她觉得局促,沈无心过来轻轻挽住她的手,倒不是以前那般莽撞,笑容里更加温婉大方:“沈姐姐不必愧疚,若不是你,我与夫君也不会能得以归田园,当日你非有意,且又暗中施救。我二人一直想谢你来着。”
君若低了头:“不必,我做错了便是错了,不能奢求太多。告辞,保重”,她转身欲走。
“沈姐姐,留步,你女儿,似乎仍在世……”
她猛然转身,泫然欲泣,“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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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轻轻给连亭打着扇子,想起那时他们说亭儿还在人世,她是如何欣喜。
原来,陆衡那日在荒野中醒来,发现自己未死,便踉跄起身,欲寻出路,巧被那山中禅师所救,也刚好见到了连亭和沈君之。
陆衡说,沈君之当时不知如何护下了连亭,以为君若已然去世,便带着她留在了那深山中。而此时,沈君之正在游历四方,撰写各地风土人情志,他们可以派人把连亭接回来。
君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不敢亲去寻她,她怕这是场误会,直到她亲眼见了她,第一眼便知道,她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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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君若在看连亭默的论语,也不知哥哥怎的,也不太让她读书,真是放着养大的孩子,六岁了论语也默不全,她想着等哥哥回来她肯定要提着他的耳朵问为什么!
却见连亭没写多久,便低着头走了神,似乎又有话要说。君若静静看着她,想看她想说些什么。
“娘”,她终于开口,“我想问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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