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稳……”
何山这话一听,眉头松了,说没事儿。
“何导,洗手间……”盒里的纸不够用,程雅惟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说:“何导,我睡会儿……”
何山嘴巴咧开笑了下,说行,随即去了洗手间。
程雅惟倏地睁开眼,想爬起来,无奈浑身软地跟被人打断了骨头似的,眼睛也看不清,只好放弃逃跑的打算。
改为求救。
她早注意到何山的饭碗边放着手机。她拿过手机,万幸的是手机只是滑动屏幕解锁,她摁下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接通了。
周邵宁在那边喂了一声,程雅惟说:“来徐记……”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水声停了,门锁打开。
程雅惟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恨不得扒光了衣服,她又好渴,又觉得光喝水不够。
何山一出来,看程雅惟这副模样,去摸她的脸,说:“诶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啊?”
他的手刚一放上来,程雅惟就觉得痒,又痒又酥麻,只想接触更多。程雅惟咬着唇肉,试图用痛觉抑制一下身体的混乱。
何山用两只手捧住程雅惟的脸,替她擦掉泪痕,更是觉得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痒。
程雅惟看到两片红彤彤的嘴巴就要朝她贴过来,便用尽力气去扒拉开他的脸。
何山给她推开,也不急,也不恼,跟着又来。
就是这会儿,包厢房门被人敲响了。
☆、第十一章
女服务员在外头喊:“您好,麻烦开下门。”
何山惊停,回头说:“谁啊?什么事儿啊?”
“这边包厢还有一个菜。”服务员说。
“没菜,你们搞错了!”何山不耐烦。
“单子上写着还有一个菜的。”
“不要了!拿走拿走!”
“不、不行。”服务员没办法了,跟走过来的经理说,“经理,他不开门。”
经理亲自上:“先生您好,麻烦您把门打开一下,我们好为您服务。”
“服什么务!滚!”何山性急,大骂。
“先生,请您冷静,我们只是在履行我们的工作职责,请您理解。”经理态度恭敬地解释。
“理解个屁!老子说了不要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何山早就给yù_wàng逼红了脸,箭在弦上。
“先生……”外头这经理话没说完,急急忙忙走过来一女的上来插手。
“陈经理,我来。”这女的是费思阅。费思阅从外厅走过来,劝经理退居二线,让她来说。
“费小姐,真不好意思,我们无意打扰您和您的朋友用餐,只是我们刚接到一位贵客的电话,说让我们赶紧到您的包间找一位女士,我们这才过来唐突打扰,我们虽然也有钥匙,但是也不敢贸贸然闯进去,那您看……”
“我明白,你等等。”费思阅说。
何山本来就精虫上脑,发起狠来有点不管不顾,见外头没了动静,立刻就要提枪上阵。眼前这小妞媚眼迷蒙,樱唇流液,早就软成了一滩水,由得他搓圆捏扁,还不用碰她她就自个儿攀附了上来。扒了她衣服一看,好家伙,别以为看起来瘦了吧唧的,可那肉都往该长的地方长了,白倒不白,但也是细皮嫩肉,摸起来跟白面馒头似的。把这小妞抱到身上,还没摸上两把,外头又闹起来了。
“何导,麻烦您开开门,我是费思阅。”费思阅在外头敲了敲门,说。
何山气死了,这费思阅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了不插手的吗?
费思阅见何山不应声,又说:“何导,不好意思打扰您谈事了,我进来拿下手包就走,麻烦您开一下门好吗?”
何山鼻孔喷了两口粗气,抓了程雅惟的胸一把,把她放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再起身去开门。
“你进来吧。”何山把门拉开一条缝,守着,跟费思阅说。
“谢谢何导。”费思阅闪身进去。
经理带着人想往里头进,被何山给挡住,“干什么呀你们,我这正谈事儿呢。”
“何先生,我们……”
何山拿手挡了一下经理的话头,“行了,那菜我也不要了。你们赶紧走人,别耽误我工作,需要你们的时候会叫你们。”说完便要关门,顺带还补充了一句:“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张总和我是同学,惹毛了我小心去告你们状,什么服务素质。”
经理左右为难,一不敢再往里头闯,二又不晓得怎么跟另一位贵客交差,急的冒汗之际,只得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小心翼翼地反映:“周先生,这包厢里还坐着个导演,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进去,说是在谈生意,还说与我们张总相熟,我们也挺难办……”
“你把电话给费思阅。”周邵宁说。
“费小姐刚进了包房。”经理说。
周邵宁顿了下,说:“行了,我马上就过来,你忙你的去吧。”
再说包房里头。费思阅一进门,看到靠在椅子上人事不晓的程雅惟,冷哼了一声,过去替她穿起了衣服。程雅惟软若无骨,哼哼唧唧地往上贴。
何山一回头,一脸莫名其妙地瞪着费思阅,说你干嘛呢?
“何导,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何山跟没听明白似的愣原地。费思阅去洗手间打湿了纸巾出来,给程雅惟敷在脸上。
“不是我说费思阅,你这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何山没好气,“事是你挑的,人是你叫的,你现在来跟我说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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