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了。
和金鱼他娘唠嗑有个好处就是,收获了金鱼的一大堆八卦。
我从金鱼他娘口中得知,金鱼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今年二十,而人间男子结亲普遍都是十五。
虽然金鱼兄二十不算老,但金鱼他爹常年驻守边关,他娘一个人呆在大宅里很是寂寞,而且他爹娘都想要个孙子延续香火……
其实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金鱼他娘要给我说这些,我有些茫茫然,而且我对这些也并不是很清楚,以前爹虽给我说过,但我也无甚感觉。
我要做的就是,面带微笑地听着金鱼他娘说,并且看情况附和地点点头。
不过金鱼他娘说的事有些也做不得真,她说她那宝贝儿子虽然表面冰冷不与人亲近,但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孩子。听到这句话,我只得抽动着脸皮干笑两声。
面冷是真的,心热,呵呵……
她一直说她那宝贝儿子这样好,那样好,即使是缺点,也能被拐成优点,做父母的大概都觉得自己孩子什么都好吧。她还说,他们家虽是镇国将军府,但是并不太看重门第,只要他儿子喜欢就好……
果然是想儿媳妇想疯了吗?
金鱼他娘虽然唠叨了一些,但是却给了我一个重大的启发。金鱼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最需要的是什么?最想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
一个媳妇!
若是我能给他找到一个媳妇,是不是就算我的报恩完成了呢……
我是听风便雨的性格,思索了一会儿,立马就叫月食护法搜寻了一些金陵城及其附近大家闺秀的画像和信息,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专研挑选起来。
而那段时间,月食护法一直以一种奇怪的目光审视着我。
今日,天气格外地好,碧空万里,一望无垠。
我又来到了金府,又见了金鱼,又见了金鱼他娘。
金鱼他娘今天显得有些不太一样,面色红润有光泽。
我正疑惑着,却见金鱼他娘忽的露齿一笑,眼睛也笑得眯了起来,拉着我的手道:“今天是你的生辰,要开开心心的,我叫我那榆木儿子陪你出去逛逛街吃吃饭怎么样?”
哈?我的生辰?
我略微一皱眉,随后便眉头一舒。
对啊,他娘曾问我生辰年龄,我害怕我这大龄老妖吓到她,当时就连着年龄和生辰随便乱报了一个。
生辰若是自己过定是开开心心的,若是和她那死鱼脸儿子一起……
还不如不过。
不过这些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还是哈哈哈的答应了。不和金鱼他娘搞好关系,以后就别想进金府大门了。
随后她叫来了她那宝贝儿子,交待了一堆,把我俩往外一推,亲眼目送着我们离开了金府。
……
一路上,我并未感受到逛街的乐趣,迎来的则是阵阵的恶意。
不是来自金鱼,而是来自……世界。
一块飞来瓜皮横在了我的脚下,我足尖轻点,优雅地避了过去。我追溯着瓜皮的轨迹,看见了那日卖瓜的大婶,她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金鱼,活像一个弃妇。
……
一块雪白莹润的豆腐向我头顶飞来,我委身一矮,豆腐擦着我头顶的一根毛飞了过去,落在地上化为了豆腐渣,我回身一望,这不是豆腐西施吗?
听月食护法说她在这一带很有名,我便叫他寻了她的画像和信息,想着将她作为金鱼媳妇的候补,现在看来,这候补品行不端,怨气太重。
街道车来车往,人来人往,而我则躲避着来自天上地下的各种不明物体,心里早已燃了一把火,直到一个肚兜从天而降。
身旁的那个罪魁祸首见此肚兜,轻哼一笑,瞬间引爆了我,我抓着肚兜,一把甩他脸上:“你这招蜂引蝶的死鱼脸!”
金鱼气恼地将肚兜从脸上扯下,眉宇间都散发着怒气,虽然有点恐怖,但我是妖王,为什么要怕他,要不是为了报恩,我才不受这窝囊气呢!
见他瞪着我,我也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别以为我好欺负。
我俩在路边上大眼瞪小眼,火热之际,只见金鱼的手突然向我脸上袭来,我赶忙将脸护住。
要打架?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呢?
对于金鱼这种小人行为我嗤之以鼻,然而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我小心地将手从脸上放了下来。
他的手并没有往我脸上招呼,而是从我耳侧穿了过去。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那双略带肉茧的玉手上骇然抓着一个破了洞的脏鞋,散发着奇妙的味道。
我恶心地打了一个隔,连忙从金鱼胳膊边闪开。
由于和他对峙得太过认真,导致我忽略了身后的这只鞋,真打头上还不恶心死我,我顿时觉得心有余悸。
只见他手里拿着鞋,手臂轻轻一弯,像发射暗器般将鞋一抛,那双鞋便呈直线状射向远方。
随着一声“嗷~”的惨叫,一个躺在街边的女叫花子,抱着头,光着一只脚,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小巷深处。
……
果然金鱼兄各个年龄阶层,各行各业通杀啊。
我抬头呈45度角仰望天空。
“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金鱼兄扔了鞋后突然开口道。
我想了想,和金鱼在路上行走着实危险,不如还是去酒楼避避风头吧,于是立马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道:“走。”
福临楼是金陵城最大的酒楼,不管是外面里面上面下面,都装潢得高端大气,小二一见我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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