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位于云南佤山南坡河附近,我叫艾宗一,自从我十九岁那年被人下了艳降,我的奇异人生从此展开——
二叔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南法派最后一个传人,所谓南法派,其中聚集本土蛊术、茅山巫术、降头术等,不过南法派只取其精华正术主修,旁支倒只是意会,但南法派的宗旨,一旦入门,不得以术法害人,助人作恶等,违逆者,当受天谴。
故而,有人宁愿学些巫蛊之术,也不愿冒着大风险投奔我们南法派,只因我们家就是个例子。
当年我父亲就因为修炼了南法派的术法,帮一个恶人做了和合术,并拆散了一对本该成婚的情侣,没过多久便暴死在家里,降头术虽然百试不爽,但若是用法不当,反噬之力也会很大,现在家里人就只剩下我和二叔,住在山脚上,整天守着一个法坛度日。
但我虽然和二叔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并没有得到他的真传,二叔总是说我心性不定,命运多舛,一旦继承了他的真传,不知以后会不会夭折,所以轻易不肯让我修习那些深奥的术法。
要说修不修也无所谓,反正我这日子过得还算舒坦,晨昏无所事事,就不信他能养我一辈子……
吃过晚饭,九点十五分,我迅速爬上阁楼,麻溜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我的床铺紧靠着墙角的窗户,位置冬暖夏凉,但这都不是我选择这里的主要原因,其重要的原因,是……方便看到下面隔壁家的凉房……
隔壁住着村长,每晚到这个时候,村长的女儿阿丫便会准时出现在凉房里洗澡,虽然偷窥是不道德滴,但我已经准备锻炼自己的控制力,或许明天就开始锻炼……
悄悄关上灯,我将床头前的墙壁上那块活动砖抽了下来,无论是角度还是舒适感,都是恰到好处,估摸着又过了五分钟,突然,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走进了凉房,不得不说,阿丫的身材算得上村里数一数二,年龄刚好比我小一岁,脸蛋瓜子水灵灵,不知被多少单身小子惦记,只是碍于她老爹的条件要求得超乎想象,所以我这穷家陋屋的,只有饱眼福的份儿了。
和往常一样,阿丫先是在镜子前梳一下头,然后一件件脱去衣裙……和其他女人不同,阿丫的家庭还是极为传统型的,就连小内衣也还是古式的肚兜。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着阿丫越渐饱满的发育,心里不禁一荡,下身也跟着起了一丝焦热感……
轻轻解开肚兜上的丝扣,阿丫顿时收拢嫩藕般的双臂,两团柔软深深挤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鼻息间稍稍急促地喘了喘,这么一朵嫩花,想着总有一天会便宜了别人,心里就不是滋味。
阿丫试了试水温,然后轻手抚上腰间的那片红丝带,我只觉得脑海中嗡鸣一声,一股热流直灌进头顶,但下面还在继续,当阿丫将自己的一切美好展现在我眼前时,一股热流瞬间变成了两股,顺着鼻息流了出来……
我捂住鼻子,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下面的嫩白春色,一丝丝水珠浇灌在阿丫的身上,然后顺流直下,仿佛流淌在我的心田,直至下身的硬挺。
痛苦地哀嚎一声,我翻身趴在床上,脑海中尽被阿丫所占据……
平复一下心中的狂躁,我再次抬起头,但马上一愣,阿丫的身影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她家的房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红色?
不对,貌似外面尽被红色所代替,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坐起身,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这一看之下,我竟是呆住了,并非是外面的空气变成了红色,而是这窗户上,以及外面的地面,皆被一层薄薄的红纱所覆盖,只见红纱上面,一个妖娆高挑的性感女子,光着白皙的小脚,一步步走向我家的木梯,而这个捷径,却是通往我这间卧室的唯一途径。
女子的容貌妩媚动人,雪白的长腿在红纱下若隐若现,加上她的那双勾魂的水眸,我原本平复下来的狂躁,一下子又暴增起来!
“你你,你走错门了吧?”
我担心其他人听到闹出误会,连忙用极低的声音问那性感女子。
女子莞尔一笑,就连那两团爆满的粉肉也跟着微微颤抖,一下子将我定格在原地,热流顺着鼻息不停地淌了下去,一眨眼,身披薄薄红纱的妖娆女子居然出现在我的床前,我猛地咽了咽口水,刚欲问她是不是走错屋,顿时被一条光溜溜的身子压在下面。
醉人的清香,光滑玉润的肌肤,触手间,使得我下身愤怒地昂扬,不经意抵在对方的柔软处,我觉得我的意识瞬间模糊了,全身不受控制地将红纱女子压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艳福,虽然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我已经彻底陷入了无边的之中,无法自拔,一次次猛烈的撞击,都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似乎下面的吸纳永无休止,而且越加强烈,使得我不得已交出一批存货。
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我从深深的陶醉中惊醒过来,却依旧被红纱女子禁锢着,抽身已是不可能,而我脑海中却在极快地转动着,如果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那么这……这不是做梦就是遇到鬼!
可鬼是阴冷的,她却是温香软玉,不对!难道我被人下了降头?!
“来嘛……”
妖艳的红纱女子再一次索取,我却是浑身颤抖,这已经是第八次了,若是再来,恐怕我的小命就要交给她了,可下面的深深紧缩,让我欲罢不能,就在我拼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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