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这样毫无理智的时候。
痛的恨不得直接杀了他,凭着满腔的怒火挥舞着拳头,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后的枪,明明一枪就可以解决他,这个时候好像只有用拳头才能发泄自己心里的恐慌和后怕。
很快的孙代焕的哀号声渐渐变小,苏倾蓝恍恍惚惚的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这般暴力的一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门再次被人暴力打开,赛文带着两名黑衣大汉走了进来。
“boss,这人已经残了。”语气淡定平和,好像面前被打的不过是一只蚂蚁,微不足道。
说是这么说,赛文面上淡定,其实心里简直就是波涛汹涌。在打开这扇门之前,如果有人和他说他家boss会像个街头流氓一样用拳头打人,他一定一梭子弹打过去,弄死这个胡说八道的王八蛋。
所以可想而知,面前这一幕对赛文来说冲击力有多大。
“万俟辰。”
赛文的话没有打断万俟辰的动作,苏倾蓝恍若无声的默念却成功救下了马上就要被打死的孙代焕。
万俟辰停下自己的动作,回身看向床上的苏倾蓝。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她并不好看,长发像是乱草一样纠结在一起,左边的脸颊肿的像猪头,嘴角还有血迹,眼睛哭的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眼泪,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
赛文三人进来一直侧着头,故意不往她那里看过去。见万俟辰停了下来,赛文让人想拖死狗一样,拖着地上的孙代焕走了出去。
屋里只有万俟辰和苏倾蓝两个人。
万俟辰看着她不出声,眼神深邃的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万俟辰。”苏倾蓝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万俟辰的名字要做什么,仿佛只是想叫一叫而已。
“当时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万俟辰走近的脚步声像是被格外放大了一般,一步一咯噔的落在苏倾蓝的耳朵里。
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这么问题将苏倾蓝问住了。
明明这种事情给段宏瑞打电话才是最应该的不是吗?
可是倒在地上的瞬间,打开电话通讯录的瞬间,忽视了最近的一条通话记录,故意找到万俟辰的电话拨过去,好像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不知道。”
苏倾蓝微微垂下头,不敢直视万俟辰的视线,所以没有看到他瞬间上扬的唇角。
温热的胸怀将苏倾蓝笼罩在内,一种从没有感受过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害怕吗?”
万俟辰的手在苏倾蓝肿胀的脸颊上轻抚,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心疼。
“嗯。”他的眼神中传达的东西让苏倾蓝无法直视,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闷闷的回应。
万俟辰一把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像抱小宝宝一样轻轻摇晃着,在她发间亲吻,“不怕,我在。”
从胸口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在苏倾蓝的耳朵里,男人汗湿的衣料不仅没有让靠在上面的苏倾蓝感到不舒服,反而一阵心安。
苏倾蓝的手缓缓的环上万俟辰的腰,然后用力的抱的紧紧的,将自己整个埋进去,一股委屈涌上心田,鼻头酸酸的,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想忍都忍不住。
感觉到肩膀温热的****,万俟辰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么感觉。
很痛,那眼泪像针尖一样扎在身上,可是又有一种酸涩的满足。
“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怕了。”
“呜呜呜……呜呜呜……哇……”
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了母亲,终于可以放肆的哭闹悲伤,不用再有所顾忌的将心中的委屈不安发泄出来。
这一晚,苏倾蓝过的实在是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大哭一场,抽抽嗒嗒的在万俟辰怀里睡着了。
大门已经被万俟辰和赛文撞坏了,就算没撞坏,万俟辰也不会让她再在这个地方待着了,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带走。
赛文安静的站在门口等着万俟辰出来,已经安排好的车子在门口等着。
“把她的东西打包一下带到阜南别墅去。”
“阜南别墅?”
“有问题吗?”
“没有,我这就去做。”
看着自己boss可以放轻脚步的背影,赛文有些担心。
苏倾蓝这个女人不简单,竟然短短几个月就能让boss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看来要注意了。
第二天,苏倾蓝醒来的时候,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床铺很软很舒服,透着阳光的味道,整个房间呈现着暖色系,米黄色的窗帘,帘脚秀着小碎花,被风吹起来,轻轻晃动着。
墙面是很淡的蓝色,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太出来颜色,白色的梳妆台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护肤品。
仔细看过去有些熟悉的感觉……呃,就是她的。
动了动嘴角,嘶!是真疼啊。
自己摸了摸,经过一夜的沉淀,虽然上过药了,但是脸颊依旧肿的的有点吓人,稍微动一动嘴巴就会很疼。
不知道到几天才能好。
穿上软软的小兔子拖鞋,苏倾蓝带着好奇从屋子里走了出去。顺着旋转的镂空木质楼梯下去,楼下整个空间直接暴露在面前。
大大的客厅一连三个落地窗让整个屋子显得十分明亮,微风吹动着米黄色的纯色窗帘,阳光趁机从外面钻进来,忽明忽暗的十分漂亮。
某人手插在裤袋里倚在吧台旁边在看着什么,神情专注,就连苏倾蓝下来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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