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霄显然并不在意这些,他好奇道:“没想到孟鲲fēng_liú起来,比我还疯!”
胥凤仪诧异道:“谁说他疯了?”
叶凌霄习惯了被她呛声,撇了撇嘴:“那就是装疯卖傻。不过高长厚病成这样,天天派人去劝,孟鲲居然狠的下心不回去?有必要将局面弄得这样难堪?”
胥凤仪道:“你还记得孟鲲的别号吗?”
“‘伏波君子’嘛。怎么?”
“所谓‘君子’,仁诚智勇,以仁为先,必克己复礼。怎么会逞一时口舌之快,在大庭广众之下忤逆长者?何况那还是他一向敬爱的义父。”
“难道他真那么喜欢韩都雅?”
“他确实很喜欢韩都雅,但也绝非视权势如粪土。他与魏其英相比,资历本就缺乏,派中拥护者多是年轻弟子,一则推崇他孟岳之子的身份,二则仰慕他伏波君子的名声,所以他一贯爱惜羽毛。这样一个人,竟为了儿女私情大闹夷云派,实在与他平素建立的形象大相径庭。”
叶凌霄有所领悟:“事出蹊跷啊!”
胥凤仪点头:“你记得‘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吗?”
叶凌霄低头思索,继而恍然大悟:“钓鱼!”话音未落眉头一跳,沉吟道:“这一计有些刻意了,除非有人一叶障目,又或者,愿者上钩。眼下掌门病危,少掌门出走,而且很可能因为这一闹失了人心。倒确实是天赐良机!若当事者是我,必然要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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