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官员争相效仿,若店铺拒不交纳,甚至被逼关门,有些甚至下黑手致□□离子散。圣帝震怒,言朗朗乾坤竟然有此等不遵王法胆大包天的行为,实乃大华朝立国后的耻辱。下令刑部严查此事,凡涉案官员,勋贵,均需如数退还所收取的保护费,限三天之内上交,若是收取的钱财买了古董字画的,允许直接上交古董字画。若三天以后没有上交,或是交的数额太少,被刑部查出后,按贪赃枉fǎ_lùn处。
魏直仁听说后,跑到圣帝跟前哭诉,言明这都是家里的下人虎假虎威,自己并不知道此事。圣帝微微一笑,“这么大的事魏卿家不知道?”魏直仁无辜的点点头,“你魏家有一阵子很有钱,李宗琴的奔马图你都买了送给孤一幅,不知道当时钱从哪里来的?莫非收受贿赂……”
“没有没有,老臣绝不敢收受贿赂,”只不过,魏直仁做出为难之色,“钱是当时臣女的一个下仆徐福贵交上来的。当时赵统领钦慕我家小女,又怜惜小女家贫,几次提出欲帮助我魏家,均被小女拒绝,当时赵统领还买过几车菜肉送到我家。后来,赵统领终于想出个助我家开店的主意,为此,小女还专门派了下臣的一个家仆徐福贵长驻赵府。至于后来保护费的事情,一开始都是那些店铺想找个靠山,听说是赵统领的名号,自己主动靠过来的,每家出多少钱也是他们自愿的,我魏家决没有强迫过任何店铺交保护费,这些店铺打的也都是赵府的名号。”
“噢,听你这意思,这收保护费的始作俑者并不是你魏家,而是赵良才赵家喽!”圣帝都被这魏直仁倒打一耙的说法气笑了。圣帝想看看,他这五品大员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一开始确实是赵家出的头,”魏直仁全然没有发觉圣帝生气,反正一开始收保护费他们打的的确是赵家的名号,那些店铺的掌柜的都可以作证,他这样说,也没有撒谎。
“既然一开始是赵家出的头,那赵家可有收这保护费?”圣帝语气有些不好了,“后来你魏家的女儿和云妃的弟弟定了亲,和赵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你魏家为何还做这生意?而且打的还是吴家的旗号?”
“赵统领当时有没有收钱我不知道,但大部分的钱却是进了我魏家,想是赵统领怜惜小女,所以才多给了魏家一些。”魏直仁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让圣帝都觉得以前小瞧了这魏直仁。“后来小女和吴家定了亲,我本有意关了这门生意,只是当些那些店铺怕失去照拂,做生意会有麻烦,所以苦苦哀求我们继续这门生意。当时,我见他们真心诚意恳求,又怕他们生意做不下去,这才继续做这门生意。又因为我官职太小,怕镇不住这京城里的权贵,这才不得已打了吴家的旗号。所以说,我魏直仁即使有罪的话,也就是不该在没支会吴家的情况下,用了吴家的名号。”
听完魏直仁的话,圣帝没有开口,他仔仔细细的把魏直仁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以前觉得他才干平平,做个钦天监监正都是看在赵良才的面上,今天才知道,他不但巧舌如簧,脸皮更是堪比城墙,实乃做小人的上上材料。
“这么说,你打着吴家的招牌收保护费,还是为了那些店铺好了?”圣帝的口气没有了刚才的气愤,和如此小人,有什么可计较的?
“当时的初衷确是如此,”魏直仁一幅无可奈何的神态,“只是没想到,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其他家知道了,他们一轰而上,都想从这里咬块肉。因为参与的人越来越多,钱收的太少,每家分不了多少钱,他们就把交的比例越提越高,若有店铺不交,还会用些不堪的手段迫使他们交。”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你魏家为何还不抽身?”圣帝好奇这魏直仁还有什么理由。
“事情到这地步,下臣也是没想到的,”魏直仁故作惭愧状,“追究起来,这事与下臣也有一些关系。下臣就想着,总要有人看着这些人家,万一将来圣帝要调查此事,我魏家也好做个人证。”
“呵呵,”圣帝无奈的笑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原先对这句话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才发现,果然是真的,“你既然知道此事不对,为何当时不来禀告孤,反而等到事发之后,才来这里充好人?”
“当时下臣怕打草惊蛇,若是告发的太早,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抓不住他们的把柄,反被他们倒打一耙就不美了,所以才一直拖到今日。”魏直仁满脸羞惭,仿佛做了一件极丢脸的事。
“好你个魏直仁,”圣帝终于憋不住了,“原来我以为你才干平平,各方面都不出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伶牙俐齿、巧舌如簧,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孤查不到吗?你真的以为这些事就凭你在孤面前巧辩几句,孤就信了你吗?给你看看,这是徐福贵的招供书,关于这整件事的始末交待的清清楚楚。”圣帝把一份招供书砸到魏直仁脸上,“原来我还想念你勤勤恳恳这么多年,虽没什么大功,但也没大过。这件事虽说是你魏家起的头,但你魏家到底不曾逼迫过那些商户。鉴于此,孤原本只想罚你点钱了事。没想到你自己跑到孤这里,巧言辩解、满口谎话,你以为孤是那么好骗的吗?”
“来人,”圣帝喊道,“限魏家三天之内退还所有财物,即刻革去魏直仁钦天监监正的职位,魏卿家,跪安吧!”圣帝说完,甩袖转身走了。
魏直仁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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