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她的命不好。所以他们对她冷漠辱骂。
她当时并不信,她天不怕地不怕,以为人定胜天。
但后来,才发现,人哪里能够逆天?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的苦难都要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但现在,她也不愿去想这些了。
她感觉,她的心好像突然变的很冷很冷,寸草不生。
连一点风也吹不进去了。
她的耳畔依稀传来一阵呼喊声,那人是谁,为何要不停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她依稀之间,还能想起,那人的容貌,如玉一般的明耀。
她觉得有些委屈,她很像找一个人哭诉,但谁能让她全身心的投靠呢。
没有人,除了你自己。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默默地说道。
那声音似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带着点上位者的冷漠且毫无感情,但月牙儿却觉得亲近极了,而且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她自己的声音一样
你是谁?月牙儿轻声问道,像是怕赶跑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
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极美的女子,她的一只眼睛宛如太阳般熠熠生辉,另一只眼睛却又宛如月亮般散发着莹润的光华。她的头发,比绸缎更加柔顺,像是河流一般的微微浮动着。
她的嘴唇,月牙儿从未见过那般娇艳欲滴的唇,就好像真的是一朵花一般,唇形饱满且莹润。
娇嫩细腻的皮肤,绝世惊艳的容貌。
月牙儿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宛如天造,每个五官的比例,都是完美的。
洁白无瑕,婀娜娇艳。
但不知为何,月牙儿觉得她有几分熟悉,且她一见她更是觉得十分亲近。
隐约间,月牙儿觉得她长的同她有几分神似,月牙儿晃了晃脑袋,散去这荒谬的想法。
“我是神。”那女子开口了,声音正是月牙儿之前所听到的那样。
神?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神从不说谎。”
说起来荒谬,月牙儿竟真的就这样莫名的相信了她的话。
好像着么美的女子,就该是神一样。
除了神,她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有此等容貌。
但是尽管,这个神身上散发着无尽的威严,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足以叫任何一个人对她顶礼膜拜,但月牙儿却并不紧张,甚至觉得十分自然。
“世人狡诈,神会包容你的一切。来,孩子。”
那女人对着月牙儿张开了怀抱。
那个女人微笑的时候,唇角翘起的弧度如同新月般美好,她的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那坏报看上去那样的温暖,温柔,好像真的能包容一切。
月牙儿止住了脚步,突然又问道:“你是谁?”
那女人顿了顿,像是突然有些生气了,但她最终还是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她生气的样子也分外优雅,她道:“凡人,我的名字是魁。”
魁....
月牙儿突然想起了有关黑云谷的传说,还有那个让善恶兽等待了一生的主人——魁女。
整个黑云谷不过是魁女一落在人间的一个法器罢了。
她身上从黑云谷中被迫传承的神之印记,也是魁女所留。
一切的事情之间,好似都隐隐有了些联系,有一瞬间,月牙儿感觉自己隐隐看透了某种玄机。
看着魁女的模样,月牙儿又突然想起来了关于魁女的介绍。
魁女,由魔道成神。
她留下了神之印记,用以继承魔魔界尊之位。
而如今,她的身上仍然留有那个印记。
月牙儿好像明白魁女找她的意义了。
她看着那个怀抱,黝黑深邃,仿若深渊,但她却一点抵触心理都没有。
她甚至觉得那漆黑之处十分安全。
仙为善,魔为恶。
魔道又何妨?
仙道又何妨?
月牙儿走向魁女,魁女依旧张开着怀抱。
她在魁女面前停住了脚步,她抬头看了魁女一眼,魁女那美丽的容貌简直叫人炫目,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当然。”
魁女伸手,将月牙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我,就是你自己啊。”
那一刻,白色的空间一瞬间都被黑色所全部浸染了,一切都是炫目的黑色。
那黑色最后好似全都回到了一点。
月牙儿抬起头,一双眼睛好似聚集了所有的极尽的黑,黑如磁石。
魁女抬眼,一双眼睛也是幽如深渊。
二人微微一笑,神情相似,好像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
月牙儿再度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个熟悉的小木屋。
眼前的一切,也是熟悉的布局。
旁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思及物是人非,月牙儿却十分的平静。
她扯开衣物,心口处被划出了一个大口,就像是被人从中间割了一刀。
灼热感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一抬手,发现原来划破的地方,此时已经被包扎好了,那整齐的手法,一看就是出自某人之手。
她将那碍事的缠带解开,丢在一旁。
她起身,找不到鞋,索性就这样光着脚,走出了屋。
林间的小路石子很多,有些割破了她的脚。
她却好像已经察觉不到了。
清晨的空气很干净,她挑了一个偏僻的路径,一路上,竟然没有碰上一个人。
偶尔会有青青的小蛇出没,但此时,那些蛇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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