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感。
陈魁的保镖立即用枪对准了秦漠飞的脑袋,枪直接上膛了都。但秦漠飞很不以为然,轻轻拉过我搂在怀中,阴森森瞥向了那个拿枪的保镖。
“难道你主子没告诉过你,千万不要用枪对准我的头么?”
“说什么你,你以为你是谁,我他妈的怕你……”
“退下去,混账东西,还不给秦老板道歉?”陈魁立即打断了那家伙,还走上前直接甩了那家伙两耳光,“会不会看脸色啊,滚远点。”
“……是,对不起秦老板。”
保镖被喝退过后,陈魁又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冲秦漠飞笑了笑,“秦老板,我这个人不喜欢结怨,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我一直都很本分。只是你把我几个赌场一锅端了这事实在有点过,我才约你过来谈谈。”
秦漠飞充耳不闻,用袖子仔细擦了擦我脸上的血迹和嘴角的秽物,神情专注得很。我刚还生无可恋的心因他的温柔又悸动起来,又涌起一股暖流。
他就是这样,有本事让人恨得牙痒痒,也能让人爱得死去活来。我就在这爱恨交织中水深火热,变得跟个神经病似得。
他细细帮我擦了很久,再拉着我走向了酒吧门口,“明天我会让财务转账两亿到你的账户,其余三亿,你什么时候把少欧身上的毒瘾去掉,就什么时候再来拿钱。”
“呵呵,好说好说,既然秦老板都这么说了,那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兄弟们,恭送秦老板出门。”
陈魁对这结果比较满意,所以屁颠颠地招呼他一干兄弟把我们送到了酒吧门口。那两个不怕死的保镖还紧跟着我们,手里的枪也没有放下,保持着戒备状态。
“欢颜,先上车等我。”
到车前时,秦漠飞轻轻揉了揉我发丝,让我先上车了。他回头瞥了眼那个刚拿枪指过他的保镖,忽然飞身扑了过去,抬脚一记霸气的千斤坠直接从那家伙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而后他转身拍了拍衣服,淡定从容地上车了。
随即,那保镖迎面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殷红的血从他七窍慢慢淌了出来,蔓延了一地。围观的混子们都懵了,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保镖,谁都不敢过去拉他一把。
陈魁的笑意僵在脸上,脸色慢慢地由红到白,再从白到铁青。
秦漠飞已经调转了车头,油门一轰绝尘而去。我转头看着他淡漠的脸,心也跳得扑通扑通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黄毛和那个保镖的命都可能保不住,而秦漠飞只是覆手间的功夫就重伤了他们。
“刚才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车行驶到大道上的时候,他才淡淡问我。
我迟疑了下才道,“这两天肠胃炎犯了,吃什么吐什么。”
我依然没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其实话都到嘴边了,可我觉得现在的他更可怕,我不想也不敢!
“时间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不,还是先去看看费总吧,他可能伤得不轻。”我慌忙道,费麒是我现在的老板,我于情于理都要关心一下的。
“看你脸色那么不好,还撑得住吗?”
“我没事。”
看他这会这么温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他不是应该沉浸在过去的悲痛中么?再几个小时前他还在为商颖伤怀呢。
唉,如果他今天也跟着费麒一起来酒吧,那么也不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争斗了。不过,看陈魁的行动,这事恐怕迟早都会发生,今天只是我们点背倒霉罢了。
我们很快来到了玛利亚医院,在住院部五楼骨科找到了费麒,他都已经手术好了,是骨裂,整条手臂已经打上了石膏,这会正在打点滴。
杜南星一脸阴霾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星眸中透着熊熊烈火,想必此时他心里还憋屈得很。
我讪讪走上去打了个招呼,“费总,你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小问题,不碍事。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要在这里守着。”杜南星蹙了蹙眉,很不悦地瞪了费麒一眼,“都说了看到我打架你就站远点,你看看你嘛,功夫又没我好,谁让你帮忙的?真是的,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攀岩肯定是去不成了。”
费麒笑了笑道,“好了陪你去不是一样的嘛,干嘛非得这么急。”
“怎么不急呢,我这都计划好了嘛,还好这只是骨裂,你说胳膊要是断了那得疼多久啊?哼,那黄毛混蛋最好别让我看到,否则一定弄死他不可。”
杜南星又急又焦躁地道,但埋怨的语气里却难藏那浓浓关切。费麒满眼笑意地看着他,我感觉那简直是宠溺,柔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杜先生,黄毛已经被秦总伤了。”我提醒道。
他怔了下,面色更抑郁了,说他应该亲自打残那家伙。我笑了笑没说话,觉得他真的是一个矛盾综合体。
他打人的时候霸气无敌,唱歌的时候狂妄自傲,而揶揄人的时候又邪恶得很,但此时,我觉得他在撒娇,在跟费麒撒娇。
不管他和费麒是什么样的关系,我都非常羡慕他们之间那种感情,他们都非常在乎彼此。
而我和秦漠飞……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看了眼他,发现他也在淡淡瞥我,估计是看我在费麒和杜南星身上瞄来瞄去好奇了。
“阿麒,我看阿星执意要在这里陪你,就不跟他争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好了,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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