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昨晚一时着急,手上没控制好力道,把她弄疼了。
白芙摇头表示不用,想推开他的手让他走开,蒋巅却不肯,固执的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继续给她揉捏。
昨晚的事让他知道阿芙与自己不同,她的身子更软,更娇嫩,不能像对待男人似的粗鲁的对待她,所以他下手时就比往常轻了几分,这力道对她的阿芙来说应该刚刚好。
事实确实如此,他不过揉了几下,白芙就舒服的差点儿哼出声来。
左右推也推不开,蒋巅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白芙便索性不去管他了,继续埋头炮制药材。
玉芙膏做起来比较麻烦,五日之后她才算是做好,交到了绿柳手中。
虽然她不会说话,但绿柳也明白她的意思,眼圈一红,又差点儿掉下几颗金豆子。
自从爹娘去世,再也没人对她这么好过了,姑娘如此待她,可她……她却让将军半夜进了姑娘的屋子,看了姑娘的身子……
绿柳每每思及此处,都觉得羞愧难当。
她想告诉姑娘,又怕姑娘知道了怪她没有拦住将军,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芙哪里知道她这么多心思,把玉芙膏给她之后就去忙自己的“大计”去了。
她这几天想明白了,以她现在的本事,且不说无法从蒋巅身边逃走,就算逃走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师兄。
与其这样在外面莽撞的闯荡,还不如趁现在先学会认字,这样将来她跑出去了,也不至于再像以前那样懵懂无知,既找不到师兄说过的地方,还容易被心怀恶意的人蒙骗。
想通了这些,白芙就不急着走了。
她将之前用来识字的小本子和炭笔拿了出来,想找个人教她认字。
可是绿柳自幼家境不好,跟她一样是不识字的,所以她只好找到了秦毅。
秦毅受蒋巅之命,好生照顾白芙,除了逃走,她想做什么都随她。
见白芙有心要认字,他自然认真教导,不敢有半点儿马虎。
可是他才教了白芙两天,就被蒋巅叫到跟前,黑着脸质问:“你这两日怎么总往阿芙的院子跑?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秦毅吓了一跳,生怕他误会什么,赶忙摆手:“不是不是,将军您别误会,属下是去教阿芙姑娘识字了。”
“识字?”
“是啊,姑娘前两日托绿柳来找我,说是想要识字,左右属下这几日也没什么事,就去教了教她。”
蒋巅皱眉:“那她怎么不让绿柳来找我?我也识字啊!”
这……这我怎么知道?您得去问阿芙姑娘啊!
秦毅心里吐槽,嘴上不敢说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答:“可能……可能是怕您太忙,所以……没好意思找您吧。”
蒋巅说完刚刚那句,其实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阿芙对他本就避而远之,能找别人帮忙的事,从不会主动找他,又怎么会让他去教她识字呢?
可是不愿意找他,就找秦毅去?
一想到秦毅这臭小子整日待在阿芙的院子里,蒋巅就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顺手就拿起笔写了封信,装到信封里交给了他。
“我这儿有封信,你帮我给徐钺送去,一个月之内回来。”
“啊?”
秦毅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
“将军,这……这时间也太赶了吧?一个月怎么能……”
“那你还不快点儿去?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
蒋巅不耐烦的把信推了过去,一脸你赶紧走别站在这里碍眼的表情。
秦毅欲哭无泪,拿着信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心中哀哀地想着: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妄之灾吧?
…………………………
翌日,白芙再想找人识字的时候,忽然找不到秦毅了。
一打听,才知道他临时接了紧急的任务,连夜出门了,最起码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白芙眉头皱得死紧,半晌才无奈的认命,让绿柳再去帮她找个识字的人来。
谁知绿柳出去找了一圈儿,竟一个人都没找到,说是大家一听说是教她识字,都吓得退避三舍,找各种理由推脱了。
白芙要是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蒋巅从中动了什么手脚,那她就是个傻子了!
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蒋巅一脸“没错就是我干的你拿我怎么样”的样子,把她气得呕血,偏偏又无可奈何。
寄人篱下,万事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白芙对这种感觉深恶痛疾,再次坚定了要早日离开蒋巅的决心!不然迟早有一天要被他气死!
为了离开,她再三考虑后,决定委曲求全,先顺着蒋巅的意思找他识字,等学会了……
哼哼……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要是再让你抓到我,本姑娘就不姓白!
这个时候的白芙完全没想起来,她本就是师父从一座废弃的寺庙里捡来的,可能本来就不姓白。
想通了的白芙抱着自己的小本子来到了蒋巅的院子,蒋巅身边没有女人,自己又是个大老粗,不爱收拾房间,屋子里乱的人憎狗厌的。
白芙这种爱干净的人,进了他的屋子简直跟进了大牢似的,那叫一个难受。
她一忍再忍,终究是在椅子下面看见一只蒋巅的袜子的时候,忍不住啪的一声把本子摔在了桌上。
这么恶心的屋子你怎么住的下去?
她看着满脸坦然的蒋巅在心中怒声质问。
蒋巅听不到她的声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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