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没有回旋的余地啊?
常战明了赵肆月的心思,干脆再烧一把火:“萧何也不是犯贱的人,小黎不理他,他也绝对不会往上贴。”
赵肆月看常战,目光中带着赞许:“说得有理。”
于是乎,咋呼的二人都不说话了,为了绷住自己的逼格,怎么着都不能掉价呀。
人设不能崩。
一顿饭吃得格外安宁,晚饭过后,赵肆月提议:“走,咱俩转转去。”
这话是对常战说的。
黎蔓枝哪能和萧何单独窝房里啊?闹着要一起。
赵肆月说:“你看人萧何都快废了,你就不能有点儿爱心照看照看他?”
黎蔓枝眼角漏一丝余光给萧何,瞧见萧何一脸傲气,黎蔓枝白他一眼:“废了跟我有关系吗?再说了,山雀有翅膀,得自由!爱飞哪儿飞哪儿!”
萧何气得脖子都红了:“说要她照看?”
赵肆月心说不好,把他俩离间开容易,要推一起就怎么那么难呢?
常战叫黎蔓枝:“小黎你过来。”
黎蔓枝随他走到一边,也不知道常战给她说了什么,那神情兴奋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回来之后,黎蔓枝奸笑着对赵肆月说:“肆月姐,我肚子疼,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出去转转吧,听说这儿离洪崖洞不远。”
话落,拖着萧何就往电梯间走。
萧何瘸着脚跟都跟不上,被黎蔓枝拖着一路瘸跳着,煞是喜剧的吼:“黎蔓枝!你他妈是不是要谋害我?”
常战和赵肆月之间一下子又恢复了清静,赵肆月问他:“你跟黎蔓枝说什么了?”
常战说:“没什么,她喜欢咋咋呼呼。”
“切。”赵肆月不屑。
常战说她:“肆月,你什么时候能够不那么口是心非?”
对黎蔓枝也是,明明关心疼爱,却总是凶她。
她嘴上不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要给黎蔓枝和萧何腾空间。
赵肆月莞尔一笑:“口是心非不是女人的特权吗?”
好有道理。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去洪崖洞,转而去了南滨路。
重庆漂亮,夜景更甚。
华灯初上,霓虹倒映在江面,金灿灿的,像海盗漏了钱袋子。
船来船往,汽笛声声,连时光都慢得像要靠港的船只。
赵肆月说:“重庆不赖。”
常战笑:“要不就在重庆住下了?”
赵肆月睨他一眼,她是带着任务来的。
常战又说:“关于排查王锋的事情,我这边已经有眉目了。”
赵肆月转头看他:“有什么收获?”
“湖北和重庆相隔不远,但口音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从这个地方下手,39个王锋里筛掉了33个,剩下6个外地来的王锋中,有一个内蒙的,一个陕西的,其他的无从查证。”
赵肆月说:“那好办,先从无从查证的排查。”
常战点头,和他想法一致。
起风了,江风尤其大。
吹得赵肆月的头发乱舞,一缕缕的,随意掠过她白皙的脸和颈脖。
四月重庆的早春,爱美的女孩开始穿高跟长裙,风一来,按住了前面按不住后面,还有点儿玛丽莲梦露的意思。
赵肆月靠着栏杆,发丝在空中飞舞。
手上夹着烟,送到嘴边又忍不住笑。
常战看她,目光柔和了几分。
赵肆月拿手肘碰他:“诶,那个腿长。”
常战看一眼,是挺长。
又看一眼赵肆月的大长腿和平坦小腹,他想,那个长腿的女人一定没有赵肆月那么好看的马甲线。
赵肆月再看了一眼那个长腿美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还是没我好看。”
常战乐了:“你怎么那么自信?”
赵肆月看他:“因为用飘柔。”
常战垂着眼睑看她,真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赵肆月补充道:“比我腿长的,身材没我好,比我身材好的,脸蛋没我好看,比我脸蛋好看的,没我能打,这么说来,我觉得自己真完美!”
常战:“那你总结总结我?”
赵肆月在栏杆上按灭了烟头,盯着常战的脸看,目光下移,盯上他结实的胸膛,再移,紧实的腹肌,再移...
她舔了舔嘴:“器大活好?”
常战眯着眼看她:“你这是在挑.逗我。”
“也可能是在挑战你。”
常战啪的一下把她圈栏杆上,他的衣服是敞开的,把赵肆月拢在其中,挡了不少风,一下子暖和了不少。
赵肆月问:“在这儿?想上新闻热搜头条?”
常战垂头看着她杯吹得发乌的嘴唇:“是!”
赵肆月脸上挂着坏笑:“之前成都九眼桥有个在路边出名的。你确定要?”
赵肆月一边说,一边把吹凉的手伸进常战的腰,冰凉的指尖在他紧实的腰肌轻轻挠,痒痒的。
常战身子一僵,把她的手按在他腰上:“别闹!贴着!”
她的两只手贴紧了他滚烫的皮肤,真暖和!
赵肆月的鼻尖传来常战的体香,混着些不知名的香,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她想,人肉取暖器还不赖。
赵肆月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她说:“下去我要去北极也带着你,一冷就挑.逗你,等你浑身燥热的时候,我再来取个暖,一次五块,十块包夜!”
常战问她:“我就这么廉价?”
她说:“你这思想有问题,咱得把眼界放宽点儿,薄利多销,大不了我包月包年。再说,我不还带你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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