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倪嘉言按在了门上,重重喘了两口气。
贺逸住的景区酒店是他自己掏钱,房间是无比宽敞高档又隔音。
在这里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倪嘉言挣动两下,被他压得有些呼吸不畅。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贺逸说,“身上脏,我去洗个澡。”
在片场折腾了一整天。
他拿了两件干净衣服进去浴室,发现倪嘉言也跟进来了。
笑着看他,“做什么,洗吧。”
贺逸伸手把门扣紧,抬手,揭开一件衣服,揭开另一件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平角小裤裤。
身上又青又紫,磕碰伤,划伤,还有之前右肩膀的红肿。贺逸侧头看看镜子里这副尊容,刨了刨头发,“我先洗洗吧。脸上还有妆。”
他转了两圈,“看吧。看完出去等。”
倪嘉言歪着头看他,轻轻笑了。
“我帮你洗吧。”
她动作利落,两下脱掉了外套、长裤……接着她走上来,伸手推了推愣着的人,“进去啊。”
洗什么呢,两个人都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贺逸强忍着,开了喷头,动作极快地冲刷自己。他没有脱掉的小小平角裤,被顶得高高凸起了一块,一大块。
他尽量闭眼睛,错开倪嘉言的肌肤。但是那纤细笔直的长腿仿佛过电影似的,在他脑海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倪嘉言的手覆上来了,贺逸重重地颤,那手沾了热水,划过皮肤激起地确实层层地鸡皮疙瘩。
贺逸用全身的意志在抵抗。
倪嘉言好像在说话,说了什么?
他捏住喷头,好像要把它捏爆一样用力。
他好像听见倪嘉言在说,“忍什么……”
你在忍什么啊,寿星公。
听清这句话的时候,贺逸已经把说话的人按在了墙上,他手里受苦受难的喷头哗啦啦浇着水,瞬间把倪嘉言淋得湿漉漉,衣服全部贴在了身上。
在正式开始之前,倪嘉言还有点担心。
“你的伤没事么?”
“没事。”贺逸的头已经埋下去了,“我的腰很好,腰好就行。”
说话间,他难以控制地向上顶了一下。
呼吸急促地像是冲刺了几百米,贺逸一把扯开了倪嘉言的衣服。
扣子和花洒一起崩落到地上。
贺逸有点等不及了。
他把平角裤扯下去,抬眼笑了笑。
“你摸摸,它很烫。”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呼呼,比刚烤熟的红薯还烫呢
如果尺寸和红薯一样,会不会夸张了点。邪笑,当然,形状必须规则。
谢谢白石小天使的地雷~
第35章th
贺逸将喷头捡起来,抬手安上去,高高的身体将倪嘉言罩在瓷砖墙壁和男性躯体之间。
他低下头,笑容在温暖的黄光下,竟然称得上温和。
“会冷。”
他拨弄开关,让温水均匀地淋落。
倪嘉言抬头,看见贺逸的黑发软趴趴地伏在额头上,浓黑的眉毛,散着精芒的眼睛。
这副眉眼这张脸,从曾经到现在,让多少女孩尖叫,遐想。
倪嘉言的目光不由自主,滑到了侧面。
某些时候的记忆不合时宜,像跑出来在欢乐会场喧哗的醉汉,带着最有力的武器,往最介意的地方戳。
贺逸轻轻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
“对不起。”
真是对不起啊。淋漓的热水像是绵城的雨,在雨中我牵着你,也曾这样打湿过衣服。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的雨天没什么珍稀。
真是对不起啊。酷热的夏天也像现在一样蒸腾,我给你买愚蠢的冰棒,顺便敲你的额头。
对不起,那时候我全部的不高兴,竟然是因为你对着冰棒笑得那么好看,而那根冰棒是我买的。
对不起,我向你炫耀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是想看看你的表情。
对不起,我试过所有的方法,就是想证明自己对你漠不关心。
对不起,我把动心当做一场战役,却从来不肯认输给你。
我自私、胆小、无理取闹、后知后觉。
我贪心、幼稚、自以为是、智商捉急。
真的很对不起。
手掌紧紧捏着倪嘉言的肩膀,贺逸咬住牙关,无数句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只手掌轻轻覆上他的面颊。倪嘉言轻轻笑着,“贺逸,你要哭吗?”
哭个屁。贺逸狠狠把她贯到怀里。
“只准你哭!”
嘴唇重重覆上去,却悄悄放了缓。
“不行,你也不准哭。”
“对不起。”
许久之后,这三个字终于愿意再次从他嘴里出来。但是倪嘉言又笑了。
“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她把他的手拉过来。
她手指在他掌心里划。
原谅你xn
“这样好了吗?”倪嘉言眼睛闪亮亮地,“一次性回答你。”
哎我的好姑娘。贺逸的头颅紧紧贴上她的额头。你还是那样的傻。
连将来份的原谅也一并交给了他。
这样的好姑娘,怎么不让人好好地爱呢?
贺逸将她的双手牢牢把住,压在两旁,膝盖轻轻一顶就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的身高比倪嘉言要高上一个头,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小臂一托,一只手借力将她半抱在瓷砖边,另一只手顺势拉住膝弯。
白皙纤长的小腿就挂在他腰间晃荡。
贺逸把平角裤再次向下拽了拽,又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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