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段太激烈了,你得跟她谈谈,以免误伤。”
东华静静的望着她,眸底已然换了好几番颜色,终于归向沉静。
他叹了口气,言语诚挚的说道:“若儿,事到如今,我若说,我与重羽从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可信我?”
凌若有些怔怔地,好半天才能回过神来,问他道:“你们还有别的关系?”
东华笑了,只是那笑意苦涩至极,他缓然坐到她的身边,想与她好好地说一些推心置腹的话。
他朝着如花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凌若一见他这副奄奄的半死不活的模样就知道他要伤情,她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这东华一开始伤情就会变得很娘,一娘就叽歪,一叽歪就露出一副苦闷悲戚的模样,搞得凌若总觉得那是自个的错似的。
上一次他伤情了大半宿,她快困死了还得开解他,这次,她决定先发制人!
“那什么,东华啊,我脚好疼啊,能不能让如花给我上个药先?”
东华一愣,虽带了许多的落寞,却依旧应了她的话,待如花取了药,定要亲自给她上药才肯放心。
凌若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与这东华继续待在一个屋子里,眼瞅着自己的鞋袜都被他脱下了,她忙收了回来,朝着已经退到门口的如花大叫道:“男女授受不亲,如花,你快来帮我一把,万不可坏了你家太子的名声!”
如花立在门口,处境很是尴尬,毕竟,现在她家太子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可另一方又是太子伤情伤了三千年才寻到的女人,以后定是要做太子妃,成为天后的女人,她为难的很。
凌若见她愣在那里,心中有些恼:“愣着干什么,还要我跳过去找你啊?”
如花此时已经被太子的递过去的眼神吓得魂不附体了,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还是嚎啕大哭的那种,那小嗓门配合着梨花带雨的俏脸,凌若这下也不好意思起来了,她甚至责备自己,为啥要为难一个小姑娘。
她实在于心不忍,只能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出去吧,你家太子的清白,我来保,放心吧~”
她好言安慰了一番,终于那丫头不哭了,也顺手关上门脱离了战场,剩下凌若一个人独自面对面有戚戚色的东华。
又是相对无言的一阵,凌若没有动作,东华已经自己伸手将她的腿往自己身边挪动,他的指间因常年练剑,薄薄的茧子轻轻磨砂过肌肤,有些微痒。
他既然顶了如花的活,果不其然轻柔的替她上起药来,只是上着上着,不甘心似的又开了口:
“若儿,从前我确实目中无人了些,因为从未有人……”
凌若见他又要开始煽情,忙“啊”的尖叫了一声打断。
由于她叫的太过凄厉,东华吓得连手都抖了一番。
“我弄疼你了?”他语气焦急。
“额——”凌若权衡了一下,随即用力一点头。
此时无声胜有声,东华君为了不再分心弄疼她,安安静静的替她上药包扎,脚上的伤是上完药了,大腿内侧血肉模糊的那块地,他轻车熟路的就要脱她的裤子。
凌若哪肯吃亏,忙伸手推了他,她见东华微微一怔,只能做出一副羞涩模样,“我今儿个出来的急,没穿亵裤,就这么一条裤子了。”
会走光的,东华君,你不能看,看了要长针眼!
哪晓得东华不解风情,非要揭穿她,“放心吧,昨晚——我替你穿上了。”
凌若:“……”
东华趁着她发愣的功夫,手法熟练而又轻柔的脱下了她的裤子,仔细的查看着她的伤口。
凌若望着他认真的模样,内心里想的却是:如此娴熟,到底脱了多少女人的裤子?
她仔细打量着东华认真时的脸,虽说有点死气沉沉的,可若硬要因此就连带着讨厌他那张脸皮,那简直是昧良心昧大发了,就他微微颤动的睫毛,长而黑,粘在眼皮上,那就是个艺术品,更况论那鼻子的高挺程度,就是唇太薄了,看起来像个薄情寡义的人,不过这脸型倒是挺流畅的,像是在娘胎里自己给自己削过一般,他这张脸,整个一赏心悦目啊!
凌若沉浸在他的美色中正不可自拔时,突然整个人就是一阵颤栗,东华的小指不慎从她腿间滑过,那熟悉的不可言传的感觉当即穿遍全身,叫她下意识的娇哼了出来。
虽是隔着布料,可那种不轻不重,恰好正中靶心的不经意却撩拨人心。
凌若红了一整张脸,东华却恍若不觉,继续替她轻柔的涂着药膏。
原本也就是些清凉的膏药,可刚才那一下之后,她的腿,特别是受伤的部位,突然就变得极其敏感。
东华认真的上药,凌若却想叫停,可刚才默许了他给自个上药,人家也好像只是在完成任务,自己这边却突然矫情起来,是不是太假了?
她现在是进退不得,只能死咬着唇,忍受那种来自心底莫名的瘙痒。
☆、第十七章
东华的表情简直太认真了,认真到凌若都不好意思说他隔三岔五的就碰到自个的敏感处是故意的了。
药可算在他的龟速下上完了,凌若也憋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东华面色尚可,一副自己做了好事,必要回报的模样盯着凌若。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能应了他今晚留宿在紫宸殿的请求。
晚上的时候,她坐在床边,等着如花给她打来药泉的水泡脚,东华在一边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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