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花白胡须老长的老头子吧?那叫她以后怎么面对他啊?
听它平时说话的声音,是个清越又富有磁性的成年男子口音,应该不会应该不会,她还是先别自己吓自己了。
镇元见颜九九一会儿咬唇,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一脸惊恐的拍着胸口,连忙紧张地问:“师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晕船了?”
“我没事,师兄不用紧张,”颜九九连忙安抚镇元。
算了,不管狐三三会变成什么样,她都是要救他的,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颜九九把心里的担忧压下,看向窗外黑沉沉的白鹭洲:“师父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应该快了吧,”镇元也看向外面,却突然听见不远处的江面上,响起哗哗的锁链声,他脸色一沉,“师妹,蹲下。”
然后便按着颜九九蹲在了船舱的沙发下方。
“怎...怎么了吗?”颜九九疑惑的问。
“你听。”镇元小声说。
颜九九竖起耳朵,果然听到船舱外哗哗的波浪声中夹杂着一阵密密麻麻的锁链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来到了游艇旁边,在安静的深夜里,让人不由自主的头皮发紧。
她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然后瞪大眼睛指着外面了然的说:“哦,我想起来了,这是......”
“嘘,”镇元一把捂住她的嘴,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这是阴兵在过江,它们应该是来接渔村那些村民的。不要说话,它们人太多了,万一被误勾了魂就麻烦了。”
颜九九连忙屏住呼吸,听那群拖着锁链的阴差从船舱外走过,然后消失在了前方的白鹭洲洲上。
等声音消失后,她才算是松了口气:“这得是多少阴兵啊,每个人死后,都会被他们接走吗?”
“不一定,阴兵接走的,都是生前欠下业债的人。像那种灵魂纯净的,超度之后则会直接进入轮回道,”镇元又补充,“不要大意,估计一会儿抓了人,他们还得从这条路回来。”
难怪师父不让他俩跟着,他和颜九九身上都有生人气息,碰上这么多阴兵,很容易被冲撞了。由他和林夕带着陈警官的话,则要简单的多。
果然,不消片刻,锁链的声音再度从前方的岸上传来,这次,还夹杂着许多哀哀的恸哭声以及无数拖沓的脚步声。
“我的天,这么多人。”颜九九和镇元缩在船舱的角落,竖着耳朵细听。
镇元也脸色发沉:“不知道这群人到底干了什么,竟然全都背负了罪孽要下去受审。”
颜九九突然想起燕燕来,那个柔弱慈悲的少女,对这群人,她心里半丝同情也无:“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是罪有应得。”
等阴兵带着鬼魂们离开后,颜九九和镇元走出船舱活动身体,发现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迦南他们也出现在了前方的岸边。
颜九九连忙迎上去:“师父,怎么样?”
迦南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回去再说,而陈丰则一言不发的上了船,钻进了驾驶舱中。
颜九九以眼神询问,迦南安抚她道:“让他一个人静静吧,陈警官自己会整理好的。”
由于陈丰心情欠佳,返程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陈丰将他们送回颜九九家,简单的道了谢就驱车离开了。
接着,林夕也让早早等在楼下的乔墨接了回去,只剩下镇元和迦南留在了颜九九家里。
迦南洗完澡后,颜九九搬出了很久没用过的理发工具给他理发。
镇元好奇的负着手在旁边围观:“师妹,你怎么什么都有?”
“这算什么,以前做义工的时候,我经常给社区的孤寡老人理发,我可是大师手艺,怎么样?师兄要不要也来一个?”
镇元紧张的捂着自己的发髻:“不了不了,我还要打理道观呢。”开玩笑,观主留短发,道观还有人上门吗?
颜九九点点头:“也对。”她没好意思告诉二人,之前吴女士养了只博美叫球球,这是它的美容工具。
颜九九先将迦南的头发用皮筋扎成一束,然后齐耳根剪下,迦南随即大手一挥,那束飘逸的墨发便腾空而起,在浅蓝色火焰的包裹下熊熊燃烧起来,片刻后就在空中化为烟尘了。
颜九九嘴角抽搐,师父知道这么好的发质得值多少钱吗?太败家了。
她一边修剪他的头发,一边询问江上发生的事,迦南也给两个徒弟一一作出解答。
颜九九恍然大悟:“意思是那个姓徐的拿九幽冥火烧了渔村,村民们死的不甘心,这才集中怨力制造怪声害人?”
“嗯。”迦南肯定。
“那蒋雅又是什么情况?”
“不知为什么,那徐姓男子走后,竟残留了一小簇九幽冥火在蒋雅身体里。由于蒋雅心里对陈丰还残存着一丝执念,所以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尽管灵魂时时忍受着冥火的焚烧,她却仍然坚守本心,多年来陆陆续续从村民们手中救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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