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你心地也坏,你将来铁定嫁不出去!”
要晓得,在古代骂一个女子嫁不出去,是多么狠毒的话语,幸好安歌不是那么古董的人,也懒得和她计较。
前前后后都有马车,看到安歌忽然摔下来,杨锦竹指着她大骂,纷纷停下马车,赶过来。
安歌忽然记起自己的腿伤,演技不佳的她只好抱住自己的大腿,不让众人看到她的脸,“我的腿……不好了,可能要废了……”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万一他们请个御医来,她的谎言不就暴露了吗?果然,她自己也是智商堪忧,要知道若无其事的爬回去不就完了吗?这可麻烦了,明天起又要早起去请安了。
一家人马上把她围住,着急得原地踏步,杨锦竹更是急得要哭出来了。安歌心里一阵歉意,要不就老实招了吧?骗人多不好。
刚要开口,丞相大人对着下人道:“快,快去请大夫!”
安歌赶紧制止:“爹,不用了!!!”
“为什么?”
“我这腿原本是僵硬麻木的,刚刚摔下来的时候疼了一下,现在好多了,腿上的血液都通畅了。”对着这么多人,安歌是在是没办法实话实说。
丞相大人点点头,双腿的麻木僵硬确实有可能是血液不畅所致,摔了一下的作用,就像某些手法的推拿手法一样,打通某些穴位,让血液流通。
安歌刚刚要站起来,杨锦年忽然单腿跪地,伸手替她把脉。
天呐,文状元原来还懂医术,这下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露馅了,丢人啊!
只见,杨锦年眉头微皱,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原本按住替安歌把脉的手渐渐放松。安歌当机立断,一把抓住他那只准备收回去的手,他略微诧异的看着安歌,不明白她在干什么。安歌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热切而真诚。杨锦年微笑,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笑容是友好的,如春风拂面般温暖,安歌也放心的笑了,抓住他手的那个手也放松了一些。
回过神后,安歌发现大家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原因是她莫名其妙的抓住了杨锦年的手!
她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急中生智,又用另一个手抓住杨锦年替她把脉的那个手,激动道:“二哥啊,你要救救我。”
杨锦年笑得像夜间的明月一样淡雅好看,用没被她抓住的那个手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没事,会好起来的。”
“怎么样?”杨锦年肯定是比不上宫里的御医的,不过比街上的郎中是绰绰有余的,丞相大人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还是非常信任的。
“没什么大碍,不用服药,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好了。”为了更逼真一些,杨锦年又对安歌道:“以后要多多活动。”
心里感激过杨锦年一万遍后,安歌使劲点头:“好!”
杨锦年的马车就在安歌的前面,看出安歌和杨锦竹闹了一些矛盾,杨锦年把安歌抱上了自己的马车,都是一家人,大家也觉得如此甚好,免得两人再闹矛盾。
马车上,杨锦年轻声问安歌:“好端端的,怎么想到装病了,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沉思几秒后,安歌决定如实相告:“没有,就是不想早起,懒得给爹娘请安,师父以前都管我很松的,我习惯了。”
杨锦年无奈的摇摇头,随她去了。
回到丞相府,杨锦年非常贴心的抱她下车,看看黑麻麻的丞相府,顺便把安歌抱回了她自己的院子,冬荣在后面一路跟着,心里眼里全是羡慕。
安歌本人更是受宠若惊,原谅她从小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连堂兄弟姐妹也没有,突然有了一个这么好的哥哥,心里也是感动万分啊!
于是一夜美梦。
次日,安歌打算出门时在院落门前,又看到了杨锦年。杨锦年正让人在她的院落门上装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苍劲有力而又不缺美感的字:安桦院。
而此时的安歌和冬荣,穿了一身简朴的的衣裳,脸上不知道涂了几层粉,都是黑乎乎的模样,两人看上去就像遭受了不少落难的贫民。
纵然如此,杨锦年也把她们认出来了,先是一惊,才问:“这又是做什么?”这语气听着倒不像是生气,好像是有几分无奈。
冬荣默默的后退几步,安歌尴尬的笑笑,怎么每次做这些不好的事情都被发现。
“去赌坊换钱。”
“你缺钱?”
“缺啊,但是赢了的钱要拿回来才安心。”
“赢了?”
安歌掏出那张盖了印的字条给杨锦年,杨锦年一看,脸色微变。
纸条上写着:押二百两,赌丞相家六小姐其貌不扬。
“二哥,听说你在赌坊也押了一百两……”
对的,杨锦年是真心觉得六妹漂亮才无所谓的押了一百两,没想到他家六妹根本不在乎,还押了二百两赌自己长得丑……
杨锦年无言以对。
“二哥觉得我长得好看就可以了,其实我觉得相貌这事也不是很重要。”安歌想了想,又说:“起码我把二哥你输的一百两赢回来了。”
杨锦年挥手,让她赶快出去,免得被发现。
于是,在冬荣的引路下,两人再次来到赌坊,赌坊里的人对她俩又是一阵鄙视,只因她们穿得太寒酸了。
好衣服都穿不起的人,还来赌钱,小心连衣服都输精光。
二百两银子,整整翻了十倍,可想而知,是有多少人认为六小姐本该美若天仙。结果却是其貌不扬。
带着二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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