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
王国栋摆摆手,“二大爷牛脾气犯了,输给你多少年,就想扳回一城。我虽然年纪小,但奶奶经常耳边念叨一句,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爷爷当年就是一颗真心对她,她才不嫌弃我爷爷的。我一心对小贝好,小贝也会心甘情愿嫁我的。强扭的瓜不甜,不管你们拿没拿奶奶的家伙(东西),小贝妹妹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是我王国栋没本事,怨不得别人。”
乔仁寿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国栋,说道:“这小子,还是明事理的,比你爹和你二大爷强。”
王国栋瞥了一眼乔仁寿,“我们王家人一向懂道理。”
乔仁寿一听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
王惠摇摇头,“王家人都懂道理,就是性子倔。我就是王家寨出来的,还不知道?多少年的旧事儿,你们两家还记着呢!等小贝醒了,就听二哥的劝,让她跟着二弟学医,也把大伯娘(王老太太)的手艺拾起来。以后乔家村、王家寨有什么大病小情的,也不劳烦你们两家,都来找我们家小贝。免得你们打嘴仗!”
乔仁寿点点头,“那感情好!少我麻烦!”
王国栋张了张嘴,却把话咽肚子里面了。
哼!小贝以后是我媳妇,住王家寨的!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料到,乔家村和王家寨的父老乡亲们,只要是大病,乔小贝倒是管了,小病小灾的,乔小贝可没空理。
不是乔小贝不近人情,只是鞭长莫及。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一切谈妥,乔小贝的病情才是最紧要的。
发烧久了,可是会烧坏脑子的!
王惠和王国栋一人拿着银针,一人端着药碗进了乔小贝的闺房。
王惠看了看王国栋,咬了咬牙,扒拉下了乔小贝大半个衣襟。
乔小贝光洁如玉的肩膀,和少女刚刚发育的某处尽收眼底,王国栋同志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王惠看着努力把头往后扭的王国栋,心里的不甘和不舍突然就消失了,只剩下看好戏的心。
“国栋啊!你这样能扎针吗?会不会扎手上啊!”
虽然半裸的是自家闺女,即将吃亏的也是自家闺女。
但戏弄小年轻,大概是许多大妈的最爱,王惠也不例外。
王国栋尴尬的扭过头,看着乔小贝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了半个肩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银针在王国栋手里飞舞。
不一会儿,乔小贝就呻吟出声。
王国栋连忙把乔小贝扶起来,准备让王惠灌药。
可乔小贝身子一立起来,被子往下一滑,那美妙的景象又映入眼帘,王国栋才褪下去的那一脸红,又默默的往上爬,染红了耳朵。
虽然王国栋黑,面上不显,可他的耳朵出卖了他。
王惠才把药灌下去,就看到王国栋那红彤彤的耳根子,好笑的拧了一下。
“脸红啦!还不把小贝给我放下,还想占便宜?”
王国栋慌里慌张的把乔小贝放下,逃一般的窜了出去。
☆、第八章抉择
王国栋这一窜直接窜回了王家寨。
王惠给乔小贝扒了银针,拉好衣服,盖好被子出去的时候,王国栋已经没有了踪影。
看着地上王老太太的家伙(东西),王惠苦笑着摇摇头。
这下子,不认帐都不成了啊!
王国栋这是强买强卖吗?
(作者君:这不是你调戏的后果吗?)
乔仁寿窜进乔小贝的房间,给乔小贝再次把脉,沉吟片刻,才说道:“王家这一手,还真挺有用的。”
乔仁重看了乔仁寿一眼,“不是你指挥那小子下的针?”
乔仁寿摇摇头,“你不懂!这下针的手法让我这方子事半功倍。不出意外,半个小时后,小贝的烧就能下去。只是,夜里怕是还会有反复。”
乔仁重皱了皱眉头,“半夜还得去请那小子?”
乔仁寿摇摇头,“不妥当。等小贝烧退了,把她叫起来喝点稀饭,吃点药,控制一下吧!明天上午那小子还得来,再让他扎几针。”
乔仁重看了一眼乔仁寿,“你怎么知道那小子明天还会来?”
乔仁寿翻了个白眼,“他爷爷,他爹都是这副德行,死缠烂打的。你今天没有给订婚的准信,明天早上,他不来,他二大爷也得把他押来。”
乔仁重点点头,“那成!我先守着,你去吃饭,我让你嫂子熬稀饭去!”
乔仁寿也不客气,自觉的跑去厨房找王惠要吃食去了。
王惠大火煮稀饭,半个小时后,稀饭和药就放到了乔小贝的床头。
王惠一点不温柔的把乔小贝摇醒,把稀饭喂了,又灌了大半碗的药,只喝得乔小贝肚子里面叮叮咣咣的响。
喝了稀饭总算是有点力气,也回过神的乔小贝,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昏黄的光透过木窗照进房间,却依旧昏暗。
仿制的拔步床,还是奶奶王惠,不,这一辈子亲娘的嫁妆。
柏树的拔步床黑色的油漆,红色的大朵花卉,艳俗而喜庆,白色的蚊帐外,还有王惠亲手绣的帐帘,我爱北京*,时代气息浓厚。
哦!还有时代气息更加浓厚的,白色棉布为底,大红大绿的被面,盖在身上,暖烘烘的棉被。
“娘!”
这一句称谓,就像蚊子哼哼一般,却耗尽了乔小贝全身的力气。
王惠却是听得真真的。
对于娇娇弱弱,没有自己身上一丝爽利劲的闺女,王惠只摇头,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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