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向我贴近,暧昧地在我的唇前吹了一口气,“洛儿,你不觉得你我斗嘴的样子,就像一对在床上争吵的小夫妻吗?”
“谁跟你是小夫妻!再说,你家睡石头床啊!”我怒目圆睁,满肚子的火奔涌上来。
他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迷人的凤眼微微眯起。
“你笑什么!”我被他笑得很不自然,不知不觉中涨红了脸。
他紧紧地盯着我,笑得花枝乱颤,仿佛我越恼怒,他笑得越开心。
“你还笑!”我怒了,想屈膝去撞他,却发现两条腿都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我又想挥拳打他,两手被他钳制在两侧,也无法抽出。
“呵呵呵……”他看着恼羞成怒的我,又笑了半晌,“洛儿不喜欢睡石头床,那我们家将来不置办石头床便是了。”
“你还占我便宜!跟你一家?做梦吧!你跟那母猩猩还差不多!”
“你若非说自己是母猩猩,我也不介意。”
“你!”我的怒火瞬间被他挑起,再也无法压抑,眼睛狠狠地剜他的俊脸,放声大骂,“玉流渊,你这个死cǎi_huā贼、烂cǎi_huā贼,活该采一辈子丑花、老花,祝你以后采的所有花都是男扮女装!哼!男扮女装都便宜你了,男人你都采不到,就算采到,你也是被压的那个!还是不爽的被压,压你的男人都是娘炮攻,三秒钟解决战斗!你早晚欲求不满,被活活憋死,憋死也算便宜你,最好憋得你萎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不过,你是被压的小受,举不举、久不久的对你来说没什么差别!”
槐树林里突然一片宁静,只有我的骂声清晰地在林间徘徊,我骂了一会儿,觉得嘴上过了瘾,胸中的一口恶气也得到舒缓,这才停下来,却发现玉流渊依旧保持压在我身上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俊美的脸庞浮上浅浅的错愕。
我撅起嘴巴,怒视着他。
他与我对视片刻,突然说道:“啧啧,洛儿今日火气很大,莫非——”他故意拉长音调,“信期到了?”
倒吸一口凉气,该死的男人,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容易认输!拿我大姨妈说事,怎能容忍?
我张嘴要反驳他,嘴唇微微一动,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在我的唇上落下浅浅一吻。
心头仿佛被电了一下,我僵在那里。
他的唇稍稍离开,魅惑着在我的唇前轻呢:“只有这样才能堵住你的嘴吗?这般得理不饶人,小嘴巴刁钻得很,也不知哪里来得这许多新鲜词,以后谁敢得罪你,还不被你活活骂死?”
我的脸红了,方才激动的大骂早被他那个轻吻挤到九霄云外去了,别过脸去不看他,咕哝道:“早知如此,何必来惹我?”
“呵呵……”他笑了,“未成想惹了个小辣椒。”
“哼……”我的声音弱了下来,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的脸又向我贴近,薄唇在我的耳畔坏坏地如絮语般道:“我举不举,洛儿难道感觉不到吗?”
“嗯?”我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却突然觉得腿间很难受,这才发现,我的两条大腿根中间正被一个坚硬灼热之物顶着,滚烫的温度透过他的衣袍和我的裙裾,烙铁一般贴在我两腿间令人脸红的位置。
我一下子大窘,身体僵硬,他偏笑眯眯地看着我,又使坏地故意向我顶了顶。
再也不管他如何钳制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一下子坐起来,背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的脸红到极点。
该死的cǎi_huā贼,满身的风骚劲,居然这样调戏我!
一阵凉风从烫红的脖颈后吹来,脸上的热意得以缓解。
“唉,原来是只会说不会做的纸老虎,说的时候咄咄逼人,真碰上了,反倒落荒而逃。”某人在我的身后一边扇扇子,一边说着风凉话。
我愤怒地回过头去,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他侧身躺着,一条胳膊支着头,另一手上的折扇悠闲地摇晃着。
眼睛不自觉地向下瞟去,他半屈的腿恰好将胯间支起的小帐篷挡住,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两条纤长细腻的美腿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该死的美腿,性感又迷人……
停!不能再看!绝不能再留鼻血!
咽吐沫,仰头看天,嗯,天气不错。
半晌,他慵懒地说道:“洛儿这般烦躁,莫不是有心事?不妨说与我听,说不准能帮上你呢?”
“帮我?”我冷冷一笑,心底泛起一阵莫名的狂躁,不假思索地就说道,“当自己是知心大哥?你若能帮得上,当初怎会眼睁睁看着阿宝死!”
玉流渊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笑容凝结在脸上,折扇蓦地停了下来,双眸中的目光瞬间黯淡。
我也没想到出口的是这样一句话,自己也愣了片刻。
说中他的心头之痛了吧?他是我穿越而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巧合吗?如果真的是巧合,那么他恰好认识我这副身体的主人,是不是更巧合?有意地提醒我是璃阳公主府的人,指引我到帝都,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怕是早有预谋吧!既然说了出来,索性就说个通透!
我紧紧地盯着他,“阿宝被杀时,你就躲在枫树林内吧?她被杀的全过程你都看到了吗?你当时什么心情?纠结吗?心痛吗?她被人杀死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出手相助?后悔吗?”
玉流渊的双眉微微蹙起,无奈一笑,“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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