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猛然的发现,也许最不要脸的人不是奔解放那头野兽,而且伟大的来必诚书记?
她索性给他脸上一记,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他,反正就依着性子来,难得有机会,还不好好地报复一下?她想的好,手下就下手了,还笑嘻嘻地凑近他的脸,嘴里“啧啧”有声的,“哎,来大书记,地上可凉呢,小心发烧加重了?”
他到是还躺在那里,见她一靠近,脑袋到是微微动,似乎想靠近她——
她到是乐呵呵地往后退一点,不叫他靠近,对上他不满的眼神,她到是更乐呵,以前她还会胆寒,今天嘛,她不会了,不是她胆子大了,是他状况了——
“知道凉,还不帮把把我弄起来?”他压着声音,浓重的不满。
胆子肥了嘛,还来耍他——这么嚣张的?
他的想法,她不知道,反正她也不乐意当什么知心姐姐的了解人家心事,要是晓得自己最不乐意知道的事,还不如不知道,还是瞪他一眼,“我当我是大力士呢,随便一动手就能把你弄起来了?”
这话还有点中听,虽然听上去有那么一点叫人不爽的意思在里面,来必诚还真的伸出双手,让她拉着起来——还真的起来了,她苦着脸,这人真重,重的她都快被压在地上了,两腿都是曲着跟个鸭子似的撑着走上台阶。
原来还想着站在台阶上看下面,确实挺好的,现在她一走,身上还压着个人,走一步都喘得慌——不止这里有台阶,因为是校长助理,她的办公室挺高的,平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这情况,她恨不得办公室就在一层。
来必诚整个人都撑在她身上,她走一步,他就跟着挪一下步子,仿佛她不动,他也不会动似的,脑袋就靠着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都充斥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发颤——
连带着力气都小了不少,不由怒了,一手试着掰开他脑袋,“来必诚,你就不能叫人省点心?”
脑袋硬是给掰开,来必诚到不恼,就有那么一点儿不满,也听她的,就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有气无力似的,“弯弯,我难受呢——”
这声音,软和的不像话了,差点没把她的腿儿给吓软了,也幸好她一手及时地撑住墙,才没有幸运地腿软了支撑不住,“难受你妹呀,来必诚,你不会好好说话了?不会说人话了?”
来必诚无语了,不过还得为自己辩解一下,“我怎么不会说人话了?我、我说的一直都是人话——”
她比他更无语,终于撑着他到办公室,把人放在沙发里,自己也跟着倒在沙发里,再也不想动弹一下,“我不知道你会说人话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居然还有兴致开玩笑,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应该把人丢在外面的,管他是不是明天会出丑,——不对呀,他难道没有手机,不会联系人把他弄走?官当到这份上了,这点脑回路都没有!
顿时,她觉得自己做了傻事。还不是普通的傻事,简直就是二大傻呀,费了那么力气,最后还成了二大傻,她一想,都挺同情自己。
“你叫人来把你弄走吧,我得回去了——”
管他是不是喝醉,她自认能做这步都算是仁至义尽了,收拾一下桌面,再收拾一下自己的包,拎着包,还真的能狠下心不管他了,回头还有身份证等着她,还不叫她的心都快飞起来的,就连刚才的疲累都不觉得有什么了。
“真这么狠呀?”来必诚真歪在沙发里,整个人都蔫蔫的,没有什么精神,早上就知道自己有点发烧,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愣是没让人发现他不舒服,再加上喝了两杯酒,这就显出来了——“弯弯,你对肖纵那么好,就不能对我好点?”
一提“肖纵”,让她的脚步真停了下来,眼神里多了点狐疑的意味,一手指着他,“你别跟我说在肖纵那里安了摄像头?”
来必诚一听这个,到是低低地笑出声,在那里安摄像头,他又不是脑子坏了,还能干这种蠢不拉叽的事,也就她这个“发育”不完整的脑袋才能想出这个来,“鲁班门前我耍什么大刀?”
他一回,其实就是借喻,到是让弯弯一想着他拿着大刀的模样,竟然是没心没肺的乐了,连带着那点戒心更是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好点没,你手机呢,打个电话给你司机,叫人接你回去?要不直接让他送你去医院还是我打120的?”
后面的120,她也就是嘴贱,随便往嘴里一说,要是120一来,这还不得把学院都给惊动了,动静不要太大的好不好,她要是有了神经病才会那么干。很抱歉,她精神正常,非常的正常。
“你就满嘴跑火车吧——”来必诚到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刚才那一下摔得老疼的,他又不是不会疼的,身为家里的新一代接班人,自小都是完美无缺的,即使再苟刻的眼光,也不能从他身上找出来缺点,他懒懒地躺在沙发里,像是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轻松过,虽然疼还是觉得轻松——
完全矛盾的想法,要是弯弯晓得了,肯定会以为刚才那一摔,把他脑袋给摔坏了,可惜她不知道,是某人肚子里蛔虫这种事的比喻,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我反正是走了,随便你。”心情极好,她真走人。
可来必诚就看着她走,似乎不打算叫人,就那手在掏呀掏的,跟变戏法一样的掏出件东西来的,薄薄的一张,跟银行卡差不多类似的,卡上有照片,更有地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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