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还不成吗?”吃亏吃在自家人身上,那没办法,打了骨头还连着筋,要说他最恨还是她,又爱又恨,恨她记得别人,又爱她装的缩头乌龟样,这纠结的心。
不管方同治算计了卫嗔,还是叶茂背后捡便宜,他不管了——结局是好的,卫嗔没了,她碍于愧疚不叫方同治近身,于这点他到是佩服他家老大了,刚才也就是那么恶意一上头,就那么一吼——
吃不得亏,他向来承认这个,谁让他吃亏了,他必要找回场子来,人已经站起来,几步就到叶茂身边,“毫无芥蒂”的瞅着桌面上躺着的人儿,上半身衣物好好地穿在身上,底下到是空无一物,一张脸都让叶茂的大手挡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叶茂骂人一点都不留情,当着她的面骂人,“说话得长记性,别有张嘴就乱说话。”
脚步声,陈碧听得见,“欲擒故纵”她做不来,她真真想逃了,为叶茂的撇清松口气,“仇人”、“情人”两字太刺耳——若是叶茂真在中间出点什么力,她都认为自己的眼睛都瞎了——
要说叶茂是谁呀,那是她的信仰,首长就是好的信仰——
她想逃,上半身微一起,就让人按下去,按得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叶茂正在屏息呼吸,两眼火热地盯着将他包住的私密处,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儿,两只手都在她身上——
那么谁的手,谁的手按住了她?
她真真是惊慌了,荒唐事经过的不少,她都当自个跟做梦一样,醒了后跟风吹一样啥也没有了,她真是这么想的,跟风吹过一样,都说“春梦了无痕”,即使是真切发生的事,她也会这么跟自己说——
她一点不心虚,她是真当成那回事,阿q精神在她身上发挥到极致,但——今天她怕了,真个儿是怕了,毛衣被往上捋,露出她奶白色的平坦小腹,那是叶则的手,他一手按住她,不叫她起来,笑眼瞅着她蒙上的眼睛,笑眼里那个毒的,手下的劲道就重了点。
说重便重,他掐住她敏感起突的顶端,底下的肉坨坨儿都让他的手包裹住,像是迫不及待般地涨满他手心,用力一掐——
“唔——”她“呜咽”出声,便是再想挣扎着起来,人也无能为力了,再也没法子告诉自己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用力睁开眼,从叶茂的指缝间清楚地看到叶则泛着恶意的笑,那笑让她心的都颤抖了。
她心一颤抖,连人都跟着颤抖,便是包着叶茂的私密也跟着一纠结,一个深深的紧缩,让慢慢平复一下动激动的叶茂像是被掐住了要害,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享受着最后的痛苦,这痛苦中又含着要解脱的快感——
他不能自持了,便是大冲大撞起来,对上她的视线,托着她的腰,把自个儿一次次地埋入她艰难吞吐的花瓣里,艳得跟血一样的花瓣儿,让他差点涌起一种暴虐感,“轻一点,别弄疼小家伙,她的肉可娇得很——”
这话说得真正是关心,努力耕耘,还不忘提点叶则一番,或者说警告也成,大姿态,大开大放。
叶则不管,他就是想让她疼,谁让她不肯咬饵,还想当作房里没有他存在,这点叫他恨了,哪里会不想从她身上找回点场子来,都说他坏,他坏得有资本,与叶茂使个眼色,他双手就将人托起来。
这时候,叶茂的手松开了,与她嘛,仅仅是两个人私密处相连,她下垂,抬不起来,全身都落在叶则手里,上半身都靠他胸前,被他胸膛一抵,她便贴着叶茂,一冲一撞之下,将她分外有力地往叶则处撞。
而叶则在身后,不曾往后退,几乎是叶茂一撞,他将她往回抵的力道就越大,她挤他们中间,像是□纵的木偶娃娃般,双腿不着地,没有着力点,让她惊怕万分,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哥,这家伙一直闹着要看卫嗔去。”叶则对上叶茂的视线,说得轻淡无比,实则心头恼恨不已,就那么一个死人,也叫她惦记那么久。“方同治都回来了,昨天她在机场差点追上去了。”
这是告状,红果果的告状。
被夹在中间,身前是强势的叶茂,身后是阴毒的叶则,陈碧觉得自己都快断气了,身体处得最高处,被悬在那里,全身都软得没有一分力,呼吸都跟云雾一样飘了,被叶则这么一说,不由瞪大眼睛。
乌溜溜的眼珠子,透着个迷蒙,那涨红的小脸都是个失魂落魄的鬼模样,到让叶茂不喜了,他真没把卫嗔放心上,到是方同治叫他心中一凉,便是脸色也带着几分不好看,用力地挺动好几次,“怎么,还想跟方同治好了?都不记疼了?”
被他这么一挺动,她整个人都回魂了,身儿像在九重天,怎么都下不来,罪魁祸首就是他,他不让她下来,挺了几下便不肯动了,让她悬在上面,不肯给她一个了断——
然——
她却是哭了——
哭得好不伤心——这叫伤疤叫人揭了,没脸的哭。
但——谁都不肯放过她,叶茂几乎是嫉妒成狂,索性叫叶则让开,他完全接管她,将她缓慢地放在地面,还没等她无力的腿站好,他拉扯着她,叫她贴着他的胸口,贴得严严实实,硬是将她的一条腿挑起来,圈在他腰间。
他不需要她来回答,一句都不需要,只晓得他要干什么就行了,果断、没有一丝犹豫,他便在她体内再度折腾起来,一下下地顶到最深处。
她是真哭,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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