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一样,她轻叹一下,心知道那人已成功把自己变成他的太太了,她又可以如何?却挽住老嬷的手一步一步步入她多年没回到的家里。
☆、(9鲜币)8.4)挫折--补偿
离开这个家好几年了,这儿竟一点没变,玛莉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看着一张巨大的油画,那却是新挂上来的啊,画中的艾眉儿似是两年前她为bs香水拍的广告硬照的造型,背影却是一个她不曾到过却看过多次的美丽花园。
「喜欢吗?你不会相信,这是在巴黎街头一个女画家画的,我只是给了她两张相,她就画出来了,多神似啊!」蓝走到她身後,两手轻轻抱来,吻上她的粉颈,说,「回来就好了,想我吗?」
「嗯。」轻回一声,半垂着头,他牵着那只柔细的小手,心里眼里都充满了幸福,她终於回来了,
坐进餐桌,蓉姨仍忙里忙外的打点着,一点不似个将近八十的老嬷,玛莉看着她,一阵暖意就在心里缓缓的流,有蓉姨在,这才像一个家啊。
「蓉姨,你来坐啦。」玛莉拉着老嬷坐下,她就是不依,十年如一日地,仍然是那麽的回说:
「我是下人,不应坐在主人的桌啊!」老了许多的蓉姨微微笑着,依然那麽慈祥可亲。
「眉儿,由她吧,你也知她不会听的了,来!」蓝为她倒了一杯葡萄酒,他的微笑是无懈可击地迷人,玛莉半垂下眼睛,真的不想再多看此人,那是魔鬼般的美男子啊。不得不承认,蓝的确是她遇见的最完美的男人,她又怎会不想他?然而她对他的思念却跟他大有不同,这一点,蓝永远也不会明白。
「大日头啊,怎麽喝酒?而且,根本没什麽事值得乾杯。」玛莉话峰一转,脸色也变了,说,「是你去举报司徒的?你那麽忙,还花那样的时间,不无聊吗?」
「为自己的女人花时间,那会无聊?何况,我也只是打个电话而已,举手之劳。」蓝把酒杯轻摇,从透明的葡萄红里看着要动气的艾眉儿,她就是生气了,也如此动人,他身里的一团火就要被她烧得更旺了。
「举手之劳?」她拍案而立,「就凭你一个电话,校董会就要他辞职?你知道他努力了多少年才得着那系主任之席?就凭你一个电话?太过份了!」
「我过份?你跟那麽的老人家缠在一起就不过份?你有想过我的感受没?」蓝忽地的暴喝叫蓉姨也慌忙的从厨房走来了。
「怎麽了,先生?太太?」老嬷嬷走近玛莉,急切地说,「我家小姐从小就身体不好,先生,你就多让着她啊!」
「蓉姨!我不是……」玛莉更是激动了,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被蓝一手的拉入怀,一个强横的吻完全把她压制住了。
「唔……」玛莉试着反抗,他的两手却更加强横地将之抱起,走向房间,脚一踢,门关了,她又再被放在这床上,一切痛苦彷佛又要循环再来。
「我怎麽可以容忍?你是我的,永生永世也是我的!眉儿,眉儿!」他身子压下来,感觉仍是那麽熟悉,他的吻急而轻,唯恐弄碎了她一样地小心,然而,狂乱的呼吸都在告诉她--「我想你,我要你,我不可没有你!」
「伦……」看见他眼里的深情与渴望,玛莉知道他有多想自己,然而,他是真的想自己吗?她苦笑了。
「眉儿,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怎麽可以抛下我?」蓝贴近脸来,把这他永恒地爱着的女人细看,那眉眼之间的妩媚十年如一日地动人,他不禁赞叹说,「眉儿,你仍然那麽年轻,像女神一样,永远地年轻迷人!我会永远膜拜你!」
「永远年轻?」玛莉把这熟悉的脸一再细看,的确,他老了,额上与眼角也刻上了风霜的痕迹,是岁月的催人,还是恒久的相思折腾了他?玛莉心痛地轻抚着那张向来自信不凡,如今却表现出脆弱、沧桑的脸,她痛恨极了,究竟是谁让他受尽痛苦?她太清楚了,就是艾眉儿,是艾眉儿啊!然而,又是谁夺走他的艾眉儿?想到此,她再也没有思考与挣扎的气力了。
「你嫌我老了?」蓝低声的探问,他是真的害怕,「我老了,不再年轻迷人了,所以,你不想再回来这个家了?」
「不,你一点不老,真的。」在她的脑海里永远存在着他最英杰fēng_liú的模样,在她的心目中,蓝库伦永远都是最强最厉害最能干最有才华的完美男人,她也一样地膜拜他,只是她从不显露如此的心情。
「你仍爱我吗?眉儿,告诉我,你仍爱我!」他近似哀求地说,「眉儿,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好吗?」
「伦,」她投降了,每次看见他那被爱情所伤的眼睛,她就不忍!那一切都是艾眉儿的错,是她的错!她轻抚那张思念得绝望的帅脸,安慰地说,「爱!眉儿永远爱着伦,地老天荒地爱着。」
「眉儿!」他太高兴了,一直守候她,永远地守候她,是值得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永恒地,属於我!」
深切的吻印下来,从唇间游移到粉颈,她的幽香,她身体的柔软道,肌肤之滑溜比之失去她的时候更胜而过之,他温柔地为她解去身上的一切束缚,小背心的肩带不经意似地被拉下,他就是那麽温柔。然而那个强暴的晚上,她却从来没有忘记,她总是害怕会再次被野蛮对待,面对这个她生命中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她从来都是无奈地顺从,因为是她欠了他啊,她就是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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