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拍摄影片的吗?”
“没有。在包间的时候,莫妮卡已经有点醉了,是我和强尼一起把她送到天翼大酒店的,但是在那之后我就离开了,我根本不知道,强尼对她做了那些事情,如果我知道他那么qín_shòu,当时一定不会离开的,”景怡说完,泪珠啪嗒啪嗒顺着脸颊滴落,“是我害了她。要是我不走,她也不会……法官先生,对于这种qín_shòu,请您一定要狠狠惩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撒谎!”一旁的强尼愤然暴起,朝景怡扑来,被两旁的防暴警察死死按倒在椅子上,还兀自大声争辩,“法官先生,这个女人说的统统都是撒谎!是她教唆我犯罪,是她拍的视频,她才是主谋。”
“审判长,强尼咆哮法庭,请裁定让他回避。”吴法道。
“同意。”
强尼被强制带离了法庭,安意无言地望着他离开,脸色越发沉寂。“景怡小姐,请你详细告诉我送受害人去酒店的经过。”
景怡露出迷迷糊糊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思考回忆当时的情景。“那天晚上我们打了辆的士到天翼酒店,强尼开了房,我们把莫妮卡送到房间后,我就和他一起离开了。至于后面莫妮卡被……,我也是第二天看报纸才知道的。”
“也就是说,当晚强尼只开了一间房来安置受害者,对吗?”
“对。”
安意冲她点点头,转身对法官大声道:“审判长,我的话问完了。现在,我要申请我的证人出庭。”
“可以。”
景怡心里一惊,这件事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可能存在目击证人,就连酒店的摄像头视频资料,都被她处理干净了。
究竟这个证人是谁?又有什么证据?
大门处响起脚步声。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空荡的门厅。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个人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景怡原本眯着眼睛,待来人出现后,又闭着眼睛眯了会儿张开。
一个矮矮胖胖的女人出现在证人席。
景怡和在场的所有旁听观众心里都想问一句,“这是谁?”
安意等她停顿好后,开始发问,“请证人介绍一下自己。”
矮胖女人声音很嘶哑。“我是天翼大酒店的前台。”
“请你复述一下案发当晚的情景。”
“当时我正在上班,大概是晚上8点左右。强尼忽然出现在登记台前,说要开两个房间。我看到他背后是景怡和站都站不稳的莫妮卡。于是我接过强尼的身份证和□□,办理了9楼两个靠在一起的豪华单人间。”
“你确定是两个房间不是一个房间?”
“确定,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说谎,可以去查酒店的入住记录,上面很清楚,写的是强尼的名字。”
“那么景怡知道强尼开了两间房这件事吗?”安意继续追问。
“我想应该是知道的吧,因为当时景怡就站在他后面不远的地方。”
“好的,谢谢。”安意问完,调转炮头继续对景怡发难,“景怡小姐,这和你刚才的说法不一致。那么我们是否有理由相信,刚才你的证词有虚假成分?你在故意掩盖隐瞒事实真相。”
“不是不是,我是记得他只开了一间房的啊。也有可能时间太长我记错了,这又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细节,我干嘛要故意说谎。时间都过去一年多了,况且当时又不是我开的房,当然有可能弄错。”
“那么现在你承认,是开的两间房了?”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是两间房,强尼和我把莫妮卡送到了一间房,然后他也许自己累了,出来以后,自己去了另一间房睡觉。”景怡惊慌失措地解释,手心冒出一层薄汗。
“哦?如果强尼早就下定决心要实施犯罪,他为何又要开两间房?他大可以和你一起离开后,再折返回酒店,打开房门进去。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开了两间房?”
景怡心跳如雷,暴躁地说道:“我怎么知道,罪犯通常都是变态,变态的思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安意见景怡阵脚已乱,心里暗笑,她赶紧肃容。“审判长,强尼开了两间房,证明他并非一开始就是蓄意犯罪,根据心理推断,有可能是临时起意。如果是临时起意,那么之前蓄意加料的烟卷,就不可能是他给莫妮卡的。而景怡的陈词前后矛盾,漏洞百出,很有可能是在作虚假口供。也就是说,她在掩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她的陈词,无法作为证据。”
吴法终于开口,他走到安意身旁,“对方律师,如果你要说我的当事人是共犯,请你拿出证据。单靠这样的证人和推论,没有物证,不足以支撑你的结论。”
安意大声道:“当然,现在我就要给你看看支撑我推论的东西。审判长,我要求请出第二位证人。”
竟然还有证人!景怡几乎快瘫软了。她强装镇定,但一双颤抖的手却出卖了她。不,不会的,就算证明她刚才说了谎,那也不能说明她就是共犯!
对,只要死死咬住不松口,谅这些人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物证。而人证,则是有可能作伪的。
“请第二证人出庭。”法官沉声宣布。
这回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听起来似乎是个男人。观众再一次把目光投向大门。那个人影一出现,景怡不可遏制地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把眼珠鼓了出来。
是他!怎么会是他!竟然是他!他怎么敢?!
这一刻,景怡惊恐地意识到,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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