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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谪仙般的人,谁也配不上的。
更何况这个女子一副这样垂涎的眼神,令人无语。
“退下……”沈君瑜再次说的话不容人反驳。庆俞完全没语了,最终不甘的瞪了一眼李君玉,这才慢吞吞的退下了。
小将们见李君玉也是这意思,便忙也退出去了。
夜无月,只余烛光,微弱,却挡不住李君玉炙热的眼神。
沈君瑜惊讶过后,如今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即使他再不动容,对此大胆的眼神,此时耳尖也微微有些红了。
李君玉见了心中一热,他还是自己认识的沈君瑜,天才绝艳,心性却如孩童,智谋无双,决胜千里,弹指间强敌飞灰烟灭,一计间,兜转人心,无人可敌其计。然而他却是最最纯真的性子不过。
两人一直相顾无言,沈君瑜总有一种好似认识千年万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与他在山上时那样的淡定从容全然不同。
他的心,也微微乱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可是,独面对她时,总有一种奇怪的微妙感,油然而生。
李君玉是重生后第一次见他,心痛中夹杂着说不出的心痛和珍惜,她发誓再也不会辜负他。
沈君瑜恢复了一些理智,压抑住心中的震动,道:“……郡主请进去坐罢。”
李君玉点头,跟着他进了里间,坐了下来,面对着她毫不遮掩的眼神,纵是沈君瑜,也是有些吃不消,他不禁连面也红了,只是红烛光微弱,倒不太显得出来。
“公子请恕我冒昧,半夜潜入,实是无礼,一时失控,公子莫要见怪……”李君玉道:“只是实慕公子之才,这才没有多思,现在想来却是有些失礼了。”
李君玉能忍住心中的激动,找到理智已是不容易。她不能吓住了他,自然会收敛一些。只是她却不知道纵她语言多有克制,而那眼神却是炙热无双。早拨动了沈君瑜的心弦。
李君玉见沈君瑜不答,便有些紧张,道:“……多有冒昧,叫公子身边守在院中之人受惊了,也惊动了公子休息,实是,实是无礼。”
她一拜,道:“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沈君瑜见她语气中带了一些委屈和亲近之意,一时间也是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这种感觉当真是微妙,从未有过,他压抑住,道:“……他们也对郡主失礼了,先不提此事,只说某有一事不解。”
“公子请说……”李君玉忙道。
“郡主怎么会知道某之姓名?!”沈君瑜道。就算知道问这个问题有些不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李君玉的眸光有些怀念,道:“若我说这是前世之缘,公子信吗?!”
沈君瑜不动声色,就算心中不信,可是心里的熟悉的莫名的感觉,却骗不了人。
李君玉看着他,喃喃道:“就算公子不信前世,也该相信今生之缘,我们的名字中,都有君字,瑜者,玉也,你我的名字一样,这是多大的缘份。”
这简单已是赤果果的调你好戏了,沈君瑜纵心中有些赞同和震动,却也有些说不出的羞恼。
见他脸色微红了,李君玉忙不敢再多说,生怕惹恼了他。
一时沉默。
沈君瑜抬头,却见她眸光深深,到嘴边的话又吞下去了。沈君瑜从未像现在这样慌乱过,甚至是面对着她炙热的眼神,都有些措手不及,茫然失措。他暗恼自己真是无用,可是,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热暖,这样的眼神,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他的心中,波澜已生,心湖已乱。
师父说,在这云南,也不知是孽是缘,若是应在她身上,他真认了。
而李君玉眼中全是心痛,分明想狠狠的抱住眼前的人,可是却得压抑着克制着,生怕吓坏了他。
她的眼中带了一些失而复得的狂喜。她压抑着自己的眼神,生怕吓坏了他。纵然克制,眼中的情绪却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收敛住。
前世没有护好他,今生,定不会再叫他失望。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却一点也不尴尬,只有一点怪异的气氛在二人中间萦绕。
而此时庆俞与阿一都在屋檐上偷听。庆俞倒是最大胆,阿一还有些顾忌,小声道:“可听到什么了?!咱们还是下去吧,门主若知道你在偷看偷听,定会罚你……”
“要罚便罚,我怕门主吃亏,这个郡主是怎么回事,那样的眼神真是怪……”庆俞道:“好吓人啊……”
阿一一想也是怪怪的,总感觉好像战郡主从未见过男子一样,见到门主都要扑上去了。
庆俞嘀咕道:“……真奇怪,怎么没有声音了?!这两人在做什么呢,也不说话,阿一,你说咱们门主是不是怪怪的?!自从下山后就更怪了……倘是旁人这样冒犯门主,早被丢出去了,这战郡主却是个例外……”
阿一心中的古怪感也挥之不去,却又不好下定论,一时也略有些狐疑。
两人便专心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沈君瑜递了一杯茶过来,他烹茶的姿态真是赏心悦目,那种笃定的气质,无与伦比。
李君玉忙接过来,指尖微触,却觉烫心。
沈君瑜也觉得尴尬,立时收回了手,两人目光对视上,沈君瑜不知为何心中总是发慌,便有些逃避她的眼神,指尖也发烫到一种说不出的心灵相通的感觉。
无处可逃。
这样的感觉似是穿过时光琐碎,直到灵魂深处的欢愉。若人真有前世,久别重逢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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