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着嗔炳傅的话,但既然已经答应,总不好反悔。带着风上清进了玉玄溪川,因红派都长期在外不食玉玄丝魅,又因长期与□□打交道,使得骨血产生了变化,无法成为进入玉玄溪川的‘钥匙’。不然用不着求赤月,风上清就自己来了。
一路走到玉玄宫,风上清看着这些药材的时候,眼睛里都发光一般,他好似疯狂了许多,一种对药执着于疯癫,是他往日里的性子。
这会儿亲眼见到,还真是有些相信了。
在赤月的提醒下,风上清开始挑敛药材,而此时井口好像有动静。赤月只好留下风上清一人出去了。
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见到有人,难道是风吹数枝的声音?
赤月转身想回去,看到风上清已经出来了,他倒是动作很快。
回去这几服药在嗔炳傅的日夜看守下,总算熬好。
风上清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找回了当年的意气风发,着实令人佩服他这个医仙药师。
风上清隐姓埋名,在玉玄堂设了一纱帐,说要回报赤月和嗔炳傅的帮助,为人诊治,偶尔还会去远地方出诊。相安无事的就这样在玉玄堂住了三年,每一个月赤月都会带着他去玉玄溪川。
赤南听了族长说,发现有药材不见的事,很是奇怪。
这分明就是在怀疑赤月,只有她不再玉玄溪川生活,难不成是因为在外为人治病,所以缺了药材才回来拿的?
赤南叫来赤月问话,赤月也坦然的答应,赤南语重心长,这帮人是好,但偷族里的药实在不应该。族长已经下令让人看守玉玄宫口,以防再有药失窃。
赤月心里明白这样做不好,既然被发现,想来也不能在这么做,好在风上清已经好了,不再来也应该没有关系。
谁知风上清却没有那么轻易罢手,见赤月说不通,便只好佯装再次发病,赤月没了办法,带着风上清又去了一次。赤南发现狠狠教训了赤月,虽不知为何赤月还是屡教不改,但想着女儿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偷偷来了玉玄堂,那纱帐遮着,看不到风上清的模样。
趁着嗔炳傅和赤月出诊的机会,赤南来了帐前:“请您帮我看看病。”
风上清诊脉发觉这人是玉玄族人,手指一抖,被赤南抓住,掀了纱帐:“竟然是你?”
赤南震惊的看着风上清,风上清咳嗽两声:“没想到又见面了。”
“你利用与我女儿的叔侄情义,竟然再次窥见玉玄族的草药?你速速离开,不然我必定回去告诉族人,到时候你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我无心伤害任何人,而今也落得惨淡下场,还不够吗?求你网开一面,就当没这回事,可以吗?”
“你别再说了,我不会同意的,明日我再来,如果见你还在,我必定会告诉族人。”
赤南的警告并没有吓走风上清,反而让他有了更深的心思。
“今日你爹来了。”
赤月放下碗筷:“那怎么办?你快离开吧,不然族人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也是打扰你们多时,这样我临走前留给你方子,这方子能保你生下孩子母子都平安,你便可以放心的要个孩子了。这算是我对你们夫妻的报答。”
赤月听了又惊又喜,拿着方子看了许久:“这天芳草和竹地莲可是很难融合的,若是差了分毫调制都会要了人命,以我和嗔炳傅的医术,万不能成功的。”
“我从前也不愿意拿出此方,就是怕这方子弄不好便会要了你的命,可现在必须要走了,总不能空手来空手走,这还恩的东西给你了,要不要用,就要靠你了。”
赤月心里高兴,若是能成全她的这个心愿,真真是不枉此生,但要想调制好,还需要像风上清这样的老人才行。
赤月跪在地上求风上清不要走,她说会劝动赤南,风上清无奈的答应,说等赤月生下孩子便会离开。
赤月天真的同意了,刚开始风上清藏了起来,赤南来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以为是走了。
直到赤月怀有身孕五个月的时候她才回玉玄溪川,赤南发现一切都晚了。
他看着女儿已有身孕,想到肯定是风上清的阴谋,可这时候要是阻止或者赶走风上清,赤月一定会死。
玉玄族有一个不可用的秘方,只有族长、长老和药师才知道,那是调理身体,让女子适合受孕的。也许是老祖宗想到有一天这玉玄族会有人与凡人结合,便写下了此方,但玉玄族也严格遵守不去触碰这个底线,所以这方子一直没有用过。
这秘方成了禁忌之芳,不但有使常人起死回生之效还能让这凡人与玉玄族人的骨血相融之效。
但反噬后果会看成惨绝人寰,无法承受。这一时的偷生,不过要用后半生来赔偿当初。
起死回生之效的后果,会使那人五脏六腑慢慢溃烂被腐蚀掉,缺拥有了不死之身,每天夜里都会浑身剧痛五个时辰,直到十年后死亡。这忍的了痛,也无法忍受不知何时溃烂的折磨,而换来不过十年的活着,还是痛苦的不如死去。
而诞下玉玄族和凡人的孩子,也会经历痛苦。五年的平常,而后母体会渐渐被反噬,骨血会变成普通,不但要经历平常的生老病死,若是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有可能会要了玉玄族一方的命,而在变成普通之前,都要给孩子每晚喝上一碗玉玄族人的血,以供养孩子长大,直到五岁。
孩子要想身体好,就必须吃下十年玉玄丝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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