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少妾室?”
思雨思索了一会儿,掰着指头开始数了:“有名分的有五位,还有四五个通房丫头。”
艹!小白脸居然还是个花心大萝卜?就他那小身板!也真吃得消!看来我的正室道路曲折而漫长啊……
“思雨啊,老爷刚才来了……”
“老爷来看您,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因为我打他了。”
“什么?”思雨瞪圆了眼睛,继而沮丧不已,“本来老爷就一直不太来您这儿,这好不容易来了,您还打了他,那以后……”
“他说他以后不来了!”
“小姐!”思雨都快急哭了,“你赶紧去和老爷认个错吧?您现在这样,老爷定然不会计较的!”
我冷哼一声:“不来正好,我才不去求他!”
☆、生活如此多娇!
“思雨!”一大早,我就开始呼唤思雨姑娘了——虽然我也不愿意动不动就使唤人,可是离了她,我简直就是一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洗脸水从哪打?怎么刷牙?怎么梳头?怎么穿衣服?
许久,另外一个好像是□□草的小丫鬟进来了:“思雨姐姐昨个去老爷面前替夫人认错,已经被老爷打的起不来床了……”
“啥?”我垂死梦中惊坐起,“思雨被打了?”
“是。”
“快快快!给我穿衣裳,我去看看她!”
“夫人!”春草跪下,“奴婢们命贱,不值当夫人屈尊!”
“糊涂!”我拉她起来,“自轻自贱,别人如何能看得起?”
“夫人……”
“快点!”
“是。”
顾不得梳洗,穿好衣服,我就跟着春草到了思雨的屋子。
思雨趴在炕上,惨白着一张脸,也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我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如果是在现代,打一针就没事了,可在伤风感冒都有可能死的古代,还是让人有些担心。
“春草,你去请个大夫给思雨瞧瞧!”我撸下腕上的金镯子,递给春草,“请好大夫,一定要治好思雨。”我如今是个失势的正房,不出点血怎么有大夫愿意医治我的丫鬟?
春草匆匆去了,我给思雨倒了杯水放到炕沿后,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就掩门出去了。
阳光正盛,各处鸟语花香,可我却披散着未经梳理的头发,不知该往何处去——我迷路了!
盘桓许久,我实在是走不动了!顾不得他人的指指点点,我坐在湖边的亭子里发呆。好无聊啊!瞪着眼珠子看了会儿湖里的锦鲤,我才意识到古代的可怕——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韩剧、没有动漫!我该如何度过漫长的穿越人生?
对了!好像死了就能穿回去了!我大喜,毫不犹豫的跳进湖里。
还没等我扑腾一番,就被人扯着领子拎了起来——湖水只到我的大腿……好尴尬!
“苏琴!”
裴子曦?我抹了抹脸上的水,反手抓住他拎着我的手腕,把他也拖了下来。
“成何体统!”他站在湖水中,阴着一张脸,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啥,只能挤出眼泪装柔弱:“夫君弃我,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清净……”
“来人!把夫人带回杨柳院,好生看管!”
“是!”
得!让你作死!这下,连人身自由都没了吧?
转眼,穿过来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些日子里,我逐渐适应了没有水龙头的洗脸盆、漱口的茶、穿脱复杂的襦裙以及木桶浴,也渐渐知道了为什么裴子曦宁可锁着我也不愿意休掉我:他醉心仕途,得罪了我爹这个吏部侍郎,对他这个刑部郎中的升迁着实无益。裴家祖产颇丰,养着我这么个闲散正房不仅面子上好看,也不阻碍他纳妾,两全其美!
思雨把茶放到我面前:“小姐,喝茶。”
我瞄了一眼茶水,不做理会,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手里的团扇,这天也太热了!
“团扇,团扇,美人病来遮面。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管弦。弦管,弦管,春草昭阳路断。”好像也就记得这么一首关于团扇的诗了。
“思雨,给我找根鱼竿,我要钓鱼!”
“是。”
不多会儿,思雨就准备好了东西,放到了湖边的树荫下。我坐在杌子上,眯着眼懒洋洋的等着鱼上钩。
要说这锦鲤也真笨!看见饵就咬,不一会,就钓了满满一桶。我叫思雨把鱼提到厨房里,嘱咐她鱼做好了后给每个院都送一条。
“小姐……”思雨犹豫,“真的要吃这锦鲤?”
废话!这池子里也就只有这种鱼,不吃它吃什么?我点头,闪着眼睛:“快去!”
你裴家不是钱多吗?吃你几条观赏鱼总可以吧?
☆、教夫君下五子棋~
连续送了半个月的观赏鱼后,湖中的锦鲤终于迎来了救星。
那日,我从箱底刨出了一册春宫图,正饶有兴味的盘腿坐在床上鉴赏。没翻几页,一抬头,就看见我老公满面怒容的站在我面前。我喝了口茶,继续翻看:“裴大人今日怎么肯来我杨柳院?焉不是难贵步贱地?”
区区五品的郎中和侍郎家的嫡长女,殊为贵?又何为贱?
他不回答,坐到了椅子上,端起茶杯想喝,又讪讪放下:“怎的连茶都没有?”
“裴大人是来我这儿喝茶的?”
他的目光聚焦到我手里的春宫图上,不屑的挤出一句:“不知廉耻!”
我轻笑:“夫君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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